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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隊英雄中的一員時,她最後的心境會是什麼樣的。
有不捨吧!應該有不捨,畢竟,她丟不下楚玉郎和身邊的兄弟!
有不甘吧!應該有不甘,畢竟,她自幼習武,自視文武雙全,若是將小命丟在那野蠻兇殘的東蠻人手裡,她會覺得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有害怕吧!應該有害怕,畢竟,她不是神人,她有血有淚,也怕痛怕死!
人生,有太多的牽絆和懦弱讓她害怕到退縮,想要學著那掩耳盜鈴的人得過且過,可是是什麼動力推擠著她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應該就是那些她在乎、害怕的東西成就了現在的她;因為不捨,所以她不得不站在這裡,因為不甘,所以她不得不站在這裡,因為害怕,所以她不得不站在這裡。
她要變得強大,只有這樣,她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人,才能將這場的傷亡降低到最低;猶記得當初父王在教她行軍佈陣的時候,隱約說過一句話,她是難得的將才,該狠辣的時候夠狠辣,該出手的時候絕跡不會猶豫不決,這樣的她讓父王欣賞不已,所以父王賦予重託,將這個天下和他最疼愛的兒子交到了她的手上。
父王說,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夠讓他真心託付他這輩子最珍惜的人,那麼這個人就是她;因為她夠機智,也夠強大;如果別人帶他的兵,也許會罔送不少人的性命,可她喬羽不會;這些話聽起來平淡無奇,可是都像一塊塊石頭,重的她喘不過氣來。
歸根結底,她的確是個女人;再堅強的外表下,也藏著一顆纖柔的心,只是這顆心,被她一點一點的磨礪後,儼然變得剛毅,最後,甚至變得有些冷血。
想到幾天前的那個晚上,當她聽到密道坍塌的訊息時,她渾身上下的毛孔都發木了,那時候,她的腦海裡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楚玉郎,而是父王相信的笑容,在那一刻,她連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可是,當她再次看見楚玉郎活蹦亂跳的出現在面前時,她又活了過來,方才知曉,那些懦弱的想法不過是她捨不得離開楚玉郎的藉口而已。
她的男人,她的愛人,就算是上天入地,她都要緊緊地拉著他,因為她不在他身邊,她害怕他會被人欺負,害怕他在怕黑的夜裡,躲在角落裡哭喊著她的名字,而她,卻聽不到!
其實,人終歸接底都會長大,堆積著人長大的最大動力就是那些無法用言語描寫的感情;就是因為那些感情,她才會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在,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高處,哪怕是高處不勝寒,她也甘之如飴。
喬羽攥緊了手裡的鐵鞭,粗糙的大手,因為冷風的不斷吹拂,變得通紅通紅,指縫間,還有幾道粗淺的裂口,看得讓人心裡一疼。
可就在這時,一雙嫩白的小手從後面伸過來,緊緊地包住了那雙大手,喬羽猛地一愣,察覺到指尖上的溫暖,轉過身的時候,眼裡有著藏不住的訝異:“怎麼起來了?”
楚玉郎穿著淡紫色的寬袖窄腰緞襖,白色的長麾,毛茸茸的領子,還有他那張因為寒冷而被凍得有些微紅的臉頰,看上去,嬌弱的就跟盛開在冬雪下的紅梅,靚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楚玉郎抬眼看著媳婦,在瞧見喬羽眼角藏不住的愁思時,心裡一酸,問:“睡不著嗎?”
喬羽反過手,包住那雙柔軟的小手,雖然指縫間的粗繭咯的這小人一疼,可是她還是緊緊地拉住:“沒有,只是大戰臨近,到處走動走動查探而已。”
這個女人,到了這種時候還嘴硬!楚玉郎癟癟嘴,閃爍著那雙精靈的眼睛。
楚玉郎壞壞的一笑:“在自己男人面前,不必裝的太堅強;阿羽,其實……我也能幫你分擔,可以嗎?”
喬羽微微一愣,看著這個跟她一起在深冬的夜色中受凍的小男人;他看上去,依然是那副壞壞可恥的調調,一臉的天真無邪,清亮的眼瞳裡沒有憂愁、沒有雜質,乾淨到一塵不染,這就是她喜歡的小男人,這就是她保護在心坎裡的小男人;誰也不準碰,誰也不能欺負。
喬羽淡淡的一笑,琉璃色的眼珠子裡,流光溢彩的美麗幾乎賽過一望無垠的皚皚白雪;她微微的伸了伸脖子,然後,當自己溫熱的氣息靠近在楚玉郎的唇邊時,一雙緊攥著他的大手,悄悄地移在他的眼皮上,蓋住他那雙清亮的眼睛,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他細嫩的嘴唇。
先是溫柔的舔舐,淺淺的噬咬,又覺得不夠,把他整張嘴含住,牙齒,密密的咬著他帶著點顫抖的唇瓣,最後再用力的一吮吸,就徹底撬開了那最香甜的蜜澤;貝齒、牙床,還有那貪戀著的美好舌尖幾乎都成了喬羽嬉戲的玩具,到處搜刮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