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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那就是了,你為什麼不去勸說楚玉郎呢?
某漫:因為在上一章,小白兔跳河了。
師弟恍然覺悟,哦了一聲後;解開身上的白色腰帶攀在房樑上,看著某漫說:那我上吊吧!
☆、媳婦是禽獸 032:老子休了你
自幼相識,青梅竹馬;曾捨命相救,冰天雪地、鵝毛白雪為證。
最清純青蔥的歲月裡,他們彼此相依相伴。
她說要他嫁給她,雖然此話有違倫常,可他依然願意;奈何口是心非,羞澀否決,卻不想推走了心愛的女人,落得孤獨的下場。
御天涵緩過氣來,抬頭看向喬羽;胸口的百般憤怒化成了傷心淚;眼眶越來越紅,淚水不停落下;原本溫文爾雅的假面撕掉;沒有梨花帶雨,沒有默默哀求,只是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字一句的說:“我當真了……你要我嫁給你的那句話,我一直當做是真的!”
師傅曾今戲言,要這個女娃給他當媳婦;他孩童心性,一口否決。
十年相伴,情如花蕊,在心中綻開;看著越來越男兒氣概的她,他心甘情願成為她的家,她的人;不管她如何冷漠,不管她如何嚴於利己,他都會默默守護,在她不懂的時候稍稍提點,在她靜坐的時候陪與身畔;只為她一抬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可是沒想到,最後她卻被狐狸精勾了魂魄;他們不知,那夜月掛柳梢,他一人站於楓院外,聽著從房裡傳出的一聲聲臉紅心跳的輕吟,他已不知心痛;只是眼前不斷閃現她的容貌。
如千山暮雪般的寡淡清麗,朝陽似火般的善良心性;可是,這樣的她似乎已經不再屬於他一人。
再也沒有人陪他江上泛舟,陪他一蕭一刀仗走江湖;再也沒有人在他寒體發作緊緊地抱著他說出一輩子都陪伴的諾言;再也沒有人在他沉睡之際摟著他讓他溫暖心安;也再也沒有人站於蒼茫大地,一手指天,一腳踏地,對他燦爛一笑,琉璃目、粉薄唇,喊他一聲‘小涵’。
人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可又有誰知,傷到了最深,連眼淚都流不下來!
他不怪誰,也不怨誰;痛罵楚玉郎,斥責阿羽,這些不理智的行為都不過是他遮掩傷痛的方式;他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其實是他自己親手推開了最愛的女人,他從小就開始呵護、發下誓言的女人!
阿羽,若時間可以回流該有多好!
到時候,他不會再嚷嚷著他是男子應娶女人為妻;他只願,嫁給她,成為她的男人,甚至是成為她的‘女人’也可以!
御天涵絕望的坐在地上,一身白衣散亂在側;時而悲、時而笑,最後都化成了一抹無奈,抬頭,怏怏的看著永遠的摯愛,露出了傾國傾城的美。
楚玉郎也呆呆的坐在地上,一身單衣顯得極為單薄;眼前發黑,張著嘴說不出半句話;腦中一片空白,唯有‘狐狸精’三個大字不斷地盤旋飛舞。
喬羽沉浸在石破天驚的問題裡發呆,良久後才說:“當初,我是要你嫁給我;但你拒絕了,我才娶了玉郎。”
御天涵和楚玉郎皆是聽見喬羽的話,都滿面蒼灰;一個絕望中更加絕望,一個憤憤中更加憤憤!
原來,真是自己推開了最愛的她!
原來,她是被拒婚了,才娶了他?啊呸!是嫁了他才對!
見御天涵沉默,喬羽再發問:“你是不是後悔了?”
御天涵垂下頭,連連淚水,無限委屈;在她的一聲‘後悔’中淚如潮水;他臉色蒼白,嘴唇顫抖,墨髮,無辜的垂在腰間,美目裡,渴求之色濃濃切切:“阿羽,你還可願意要我?!”
喬羽張大嘴:“啊?”
御天涵猛然站起身,快步走到喬羽身邊;冰冷的手,緊緊地抓著那雙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握、用力的拉著,口氣急迫,眼神渴望:“我願意手機無份的跟著你,我知道人道倫常不會允許一個女人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可我願意成為那個見不得光的男人,你還是可以跟楚玉郎雙宿雙飛,只要讓我跟著你,讓我能時時看見你;我不會跟楚玉郎爭風吃醋,只要你偶爾來我房中陪陪我,亦或者為我生下一個孩兒,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會疼;阿羽,我不會要求太多,只要成為你的男人,可以嗎?”
喬羽愣了,一雙手緊緊地被小涵攥著;張了張嘴,不知要說什麼。
她,要答應嗎?
楚玉郎覺得自己這輩子從未遇過這麼荒唐的事,第三者當著他的面求他媳婦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