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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越看到祁芙音臉上閃過的一抹小小的不自在,挑了挑眉,祁芙音和展尋之間的感情他是知道的,不過他喜歡有挑戰的事情……
況且現在的祁芙音,是很脆弱的,因為才失明,心頭總會有那麼些恐懼和彷徨,乘虛而入,對別人而言或許是貶義詞,對他而言……那叫能夠把握住機會……
君清越扶著祁芙音走到屋外,動作格外的溫柔。
祁芙音伸出手,感覺到了照在身上的太陽的溫度,淡淡的,卻彷彿能夠觸控到,這裡應該的確是山林之中,有微風徐徐,空氣中夾雜著山林樹木特有的味道,還有就是不遠處飄來的,淡淡的菊花香。
看不到了,果真是其他的感覺都會增強麼?
君清越看著祁芙音閉上眼睛輕輕呼吸的樣子,忽然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在上面輕輕寫著:你等等。
得到祁芙音答覆之後就轉身回了房間,端了一張藤椅出來擺在院子中,再小心翼翼的將祁芙音扶著坐了上去。
曬曬太陽,心情會好些。我真的,不是壞人。等你相信我了,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你要去哪裡,我會送你去的。
君清越蹲在祁芙音身旁,看著她臉上不時飄過的疑惑和警覺,慢慢的用手指寫了一段話。
攻心,為上。
或許是君清越體貼的行為讓祁芙音有些心安,她應了一聲,就又閉上了眼睛,靠在藤椅上不再說話。
君清越笑了笑,起身從另一個房間裡拿出了一個竹簍,裡面居然放著很多或普通或比較稀少的草藥。
他就坐在祁芙音身旁,慢慢的整理了起來——即便祁芙音看不到,做戲,也要做全套的。
祁芙音感覺到他在身旁,好些有葉子摩擦的很輕很輕的聲音傳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便問:“菊夜,你在做什麼?”
君清越眼中閃過笑意,執起她的手掌寫道:整理草藥。
然後他拿起一株小小的,呈綠色的草藥遞到祁芙音手中,讓她慢慢的摸索那草藥的樣子,再一筆一劃的在她掌心寫著那草藥的名稱,用途等等。
君清越家學淵博,他本人更是聰明之極,雖然不是醫者,但普通的醫理和藥草還是難不倒他。
祁芙音沒有反對他這麼做,反而很認真的感覺著,她對草藥根本沒什麼瞭解,但也許能從這樣的接觸中,感覺菊夜說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君清越整理好草藥便又拿出一本書來看。
他現在扮演的可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大夫,所以在祁芙音不說話的時候,周圍便很安靜,只能偶爾聽到他翻動書頁的聲音。
君清越不著急,他很有耐心,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156 試探
午飯的時候君清越自己動手炒了兩份簡單的菜,還蒸了米飯。
雖然身旁有暗衛,這些事情不一定非要他自己動手,而且祁芙音也看不見,可君清越還是將祁芙音帶進了廚房,親自動手做了飯菜。
一切就如他所言,做戲,要全套的。
祁芙音看不見,所以君清越就盛了飯,再夾好菜放到她手中,看到她快吃完的時候,又給她添。
經過了一個上午的“交流”,祁芙音對他的態度雖然還說不上有什麼具體的變化,可他相信,在不久的以後,會慢慢改變。
午飯後,祁芙音聽著君清越收拾,洗碗,然後又帶著她到了院子中。
感覺到君清越在她手中寫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搖搖叉:“不用,倒是你,不用去採藥了嗎?”
君清越的回答是:不用,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祁芙音微微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他:“院子裡是不是有菊花,聞著挺香的。”
君清越便起身去摘了一朵回來放在她手中,然後繼續拉著她的手寫道:是甘菊,白色的,可以入藥也可以觀賞,我就在這院子裡種了一些。
和祁芙音這樣溝通是很費時間的,因為祁芙音並不是很熟悉這種在掌中寫字的方式,不過君清越耐心很好,倒也不會覺得麻煩。
反正麼,為了目的都可以不折手段的人,做這麼一點事情自然不會覺得有多辛苦。
祁芙音將那菊花握在手中,細細的軟軟的花瓣滑過指尖,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下午,便又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中度過。
在不確定這個自稱菊夜的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的時候,祁芙音是不會貿然的提出讓他送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