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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裳啊!強悍卻又不失貴族氣息的易清裳啊!這般想來,鬱海潮更是抓破了腦袋也無法接受他說話時的一口地道方言和土味。
晃晃頭,鬱海潮強忍著心底蜂擁而至的無限惋惜,轉而面向卿書,言道:“那個,我、我看我們還是先說案情吧。”見她如此模樣,身後段琴空不明就已,暗忖著不過是幾句開陽話嘛,連這都聽不懂,果然是一個笨女人。
-名稱知府被殺一案,案件全情:
帝皇朝176年9月23日,名城知府大人宋知念於醜時(凌晨一點正至凌晨三點正)被人殺害慘死於自家大宅東廂房內,次日其子宋世康前來報案。
現場勘查,宋知念死狀奇慘無比,初步估計是死前曾被人下毒,然後在他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將其採取剔骨、剜眼等極為殘酷的刑罰手段讓其受盡疼痛之苦,最終導致流血過多而死。
因為現場血跡斑駁,無論牆上、地上、門上、還是窗戶上我們都發現了大量血跡,屍體肉塊也被丟的滿屋都是,就連獨獨剩下的可以辨別他身份的頭顱也都不是完整的,他的雙眼已被人用小刀亦或是匕首一類的尖銳器材剜出甚至踩碎黏貼在地面上。他的臉上也被人用刀深淺不一的刻出‘賤人’兩個字,可見兇手對他的憎恨是如此的強烈。另者,我們也在桌布上發現了已經幹掉的軟筋散成分,但桌上卻是空無一物的,大概這便是兇手在殺完人後怕留下證據給拿走了吧...
“可是,為什麼兇手會這麼恨他呢?莫非是宋知念曾經殺他全家?!”海潮小聲嘀咕卻還是被一旁卿書聽到。
“不可能,宋知念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畢竟也是朝廷命官,再加上有我們神捕司坐鎮名城,左右牽制著他,說他行賄受賄、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小勾當還有可能,但是殺人放火的話就絕對不可能了。”
“那會不會是他暗地裡做的一些壞事你們不知道呢?畢竟買兇殺人對他們這些官宦人家富貴子弟來說輕而易舉。”海潮接著念道。
“這...”卿書猶豫,一旁裘海即刻補充說明:“這個也不太可能,就我所知,宋知念為人陰險狡詐、卑鄙無恥,但卻也膽小如鼠,再加上名城內外還有我們神捕司坐鎮,量他也是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的。”
“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麻煩,喂,‘軍師’,依你看,我們應該從哪開始調查呢?難道真是江湖中人所為嘛?”上南歪斜著頭看向清裳。
“柏,秋瓜所捏額,犯丫急哦對柏系江武中丫一系休丫所為。尼末焊...(翻譯:不,就我所知,犯人絕對不是江湖中人而是熟人所為。你們看,這就是那塊發現有‘軟筋散’成分的桌布,在這上面的還有少許酒漬和油漬,這就說明了毒是透過酒和菜到了他的身體裡。你聞聞,桌布上都有什麼味道。)”
裘海應聲,拿過桌布,放在鼻下略微一聞。“恩,有酒香,嘿嘿,還是上等的壯陽酒呢;接著是,魚味,好像是紅燒魚;恩,還有燒乳鴿;燉蹄膀...再下去的就聞不出來了。淡淡的,有點像皂角的香味吧,不清楚。”
聽罷,海潮詫異地瞪大雙眼,就這麼一塊小小的桌布,未想,他們也能聞出這麼多‘學問’來?!好厲害啊,跟狗鼻子似地,不愧是神捕!
而一旁,易清裳一邊聽著他的話一邊點頭微笑表示讚賞。話畢,他立馬介面道:
“柏錯,就海尼莫有嗅錯...(翻譯:不錯,裘海你沒有聞錯,殘留在這其上最後的味道就是皂角粉的香味。因為宋知念有一個怪癖,他對桌布床單衣服之類的乾淨程度要求都是非常之高,因而這些東西在知府宅內都必須是經過每天換洗的,所以裘海,就你方才所聞出的味道那可都是在他被殺當日才沾染上去的。話說到此,你們應該能想到什麼了吧?對!就是壯陽酒,試想,如此好色之人斷不可能在深更半夜裡一個人喝著壯陽酒罷,桌上還有那麼多的山珍海味,可見宋知念在死前絕非一個人,當晚,在他房間內的、至少、還有一個女人。)”
由卿書轉達,鬱海潮轉身看著易清裳,暗歎他不愧是神捕司內的首席‘軍師’,果然還是有底子的。雖說自己還是無法接受他的那一口家鄉話,但也罷,既然有這麼多的翻譯在場,她倒也無可厚非,反正自己也是不可能跟他單獨相處的了。
“那好!既然已經有了方向,那我們就快點展開行動吧!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之前不是說要比賽的嗎?到底遊戲的規則是從哪開始,是從現在開始就分頭調查呢,還是說只是看最後誰能更快的知道兇手是誰?”問著,海潮一臉熱血,迫不及待。
“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