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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者美景中飄忽然然。這樣的李御南,著實讓人心痛。
寧蘇握住他的手,"御南,她或許沒離開你,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邊。你如此哀愁,倒叫她不安心了。何況,她在畫裡,便永永遠遠都是十五,不會老去,也再不會死亡。"
即使他征戰沙場,一令能奪千人命,卻還是不能將失去親人的痛苦抹去。寧蘇失去姐姐之時,曾經的不愉快又算什麼。一旦想到有一人,今後不能再見,不能再交談,甚至一切都與她無關。
花落去還能怪春,可人死了,怪也沒有用。
花復一年開,人卻至此相隔。
李御南搖頭一笑,"我怎能不懂?只是每每念及此事,心中便酸澀不已。"
寧蘇沉默著,緊皺的小臉越發顯得動人。李御南見她如此,便心中罵了自己幾聲,雙手搭上她的肩,"倒把你影響了,你若不是不開心,這孩子將來怕是一副鬱郁公子了。"
"哈,那你怎知他是男是女?"寧蘇笑了出來,斜睨了他,"若是女的,那便是個愁悶小姐了。誒呀,御南,你說什麼呢?"
李御南哈哈大笑,從沒見她這樣開心過,心中不絕柔軟許多。
"王爺,寧妃用茶。"兩個人聊得正開心,冷不防一個弱弱幽幽的女聲響起。
寧蘇一看,頓時收斂了笑容,聽說李御南將女苑許許多人都給打發了,可偏生,她卻還在這裡。
李御南看到雲衣時,便也一驚,這才想起還未將她打發出去。在轉眼去看身邊的美人,一兩絲不快已經浮上眉頭。李御南心中一緊,冷眼看著雲衣,"你怎麼在這裡?"
雲衣以為李御南定要趕她走,可沒想到今日差遣女苑眾人,名單裡倒沒有她,心中想著王爺定是對她有感,不忍心。想來最近寧妃雖回來,可是身子有孕,不能伺候王爺,如此便是她最好的機會了。
"回王爺,雲衣是來多謝王爺之恩的。多謝王爺願意繼續留著雲衣,雲衣定將好好伺候王爺。"雲衣將茶遞到李御南手邊,巧巧一笑。
寧蘇微微挑眉,輕酌了一口茶,"這是什麼茶,苦得很。"
李御南自是聽出了她意有他指,"去,給寧妃換掉。"
雲衣忙忙跪下,"寧妃恕罪,雲衣是第一次泡茶,恐怕這力度沒有掌握好。雲衣這就去換。"
"不必了。"寧蘇將茶放到一邊,莞爾道,"以後還是做一些自己熟悉的事情,俗話說沒有金剛鑽莫要攬那瓷器活。以後出錯,也就不好說了。"
雲衣背上一涼,"是,雲衣記住了。"
她說罷又抬眼瞧了瞧李御南,他只是冷冷地看著自己,薄唇抿成一條線。如此淡漠,如此不在乎。她心裡驚了片刻,拿著茶就退下了。
李御南見她一走,好笑地看著身邊波瀾不驚的女子,"這麼在乎?"
"很在乎!"寧蘇瞪著他咬了咬牙,"這郎有情妾有意的,真真是羨煞了旁人!"
李御南眼睛一眯,片刻反應過來,若有所思道,"這麼酸,看過真真是個男孩了。"說著,伸手要去摸她的肚子。
寧蘇狠狠拍開他的手,咒了一句,"一點都不正經!"
李御南又爽朗大笑,而後面色沉重的看著她,"別亂想,我對她無意。"
"還說無意?!"她不由得前幾日伸手拉她的樣子,一頓牢騷都發了出來。
李御南點了點頭,"原來你捨不得我走啊,還追到門口了。"
寧蘇見他句句笑她,微微惱火,"李御南,你好討厭,我不和你說話了。"說著起身就要走。
李御南連忙拉住她,好聲討饒,"別別別,我不是可好?那日和你爭執了幾句,出門撞上了。若不是她的眼睛像你,我又怎會去拉她?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
寧蘇這才瞧了他一眼,見他眉頭緊鎖,滿臉不安的,她撲哧笑了出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一會兒,就將她打發了去。"
"不用了,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讓她在這裡住下去吧。"寧蘇說是說不喜歡雲衣,可與她也沒有什麼大仇,若真將她趕出去,她心裡倒要不好過了。
李御南看著她的笑靨,這才真真覺得前陣子的寧蘇又回來了。如此善如此美,更是可愛動人了。
如此,他便要一生都不放手了。
兩人嬉笑著,從亭子裡走去,還沒幾步,衛豐就趕了過來,"王爺,十皇子,八皇子在書房等您。"
李御南頷首,看了看身邊的小女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