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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王爺是民心所向啊!”
李御南低頭沉沉一笑,“過去是我不知收斂,可要說這民心,我也不敢當。柳大人謬讚了。”
柳溫貫微微擺頭。卻也不繼續往下說了,“誒,這位是……”他指著寒豐毅,問道。
“在下寒豐毅,柳大人好。”寒豐毅一笑,拍了拍李御南的肩膀,“我們該走了,還有人在等著。”
柳溫貫見寒豐毅對自己態度淡淡,心中自知是他們之間有些生疏。便點頭笑道。“既然王爺有事,那就不多留了。若是有事需要在下的,王爺儘管吩咐!”
李御南一笑,“好。多謝柳大人了。告辭!”
出了柳府,李御南皺著眉頭,“現在,要去哪裡好?”
寒豐毅伸了伸懶腰,忽地瞥到在柳府門口的馬車,他不由得一笑,搖頭道,“你這十弟弟,果真對你追隨不棄啊!你瞧那邊!”
原本面色陰鬱的男人順著方向看去,只見李驍灃坐在馬車上一臉笑意地望著他們,臉上疲倦之色顯而易見,李御南一下子心情變得不錯,微微有些笑意,走上前去,“你怎麼來了?”
“不是我,還有他們!”李驍灃跳下馬車,撩開車簾就是言芝莜和三個小寶寶,言芝莜跳下車,“主上!”
李御南點點頭,瞧著車裡的孩子,心裡驀地被勾起了一樣,他晦澀地皺了皺眉,“墨然和莜玥,也在嗎?”
“是!”言芝莜點點頭,將裝著這兩孩子的籃子拉出來,這兩個小調皮路上才喝過從丞相府帶出的奶水,很安靜地相依著躺在籃子裡。李御南看著莜玥,這孩子像極了她的母親,眉也是彎彎的,挺翹的鼻子,細白的面板,甚至在睡夢中不安的皺眉都像極了。李御南微顫地抱起她,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心裡卻忍不住地疼痛,可是如今,他只有剋制自己,剋制自己對寧蘇那難以復加的思念。
言芝莜看得不忍,暗暗地問道,“主上,寧蘇……”
“我與她已經沒有關係了。”李御南親了親莜玥的額頭,將她放回到籃子裡,又親暱地摸了摸墨然的頭髮,“若是能相見,就是緣,若是無緣,此生不再見罷了。”
“可……”李驍灃著急了,他望著上了馬車的李御南,有些憤怒地問道,“可是你為什麼不帶嫂子來這裡呢?雖然條件不好,可好歹,你們在一起啊!”
李御南身子一僵,轉身看著他很久,末了才淡淡的說一句,“走吧,去瓊山。”
幾人相視皆都無奈,欲要再說可看他臉色不對,只好將要說的話吞回肚中了。
李御南這些年除了在朝堂中日日向上,軍權充實之外,在東蠻地區的瓊山也有一群精衛在訓練,東蠻離京城遠,土山高地很多,對於秘密訓練精衛而言是再好不過的。這幾年來,他的精衛人數已經達到五萬有餘,這次逼宮雖然失敗,可主力軍無非是寒豐毅他們。他有另一個身份便是精衛的主上,一個人的絕對專權。
其實李戈不知道,發配李御南道東蠻,正是遂了他的意,他向皇帝討一片北蠻之地,無非是用來進一步訓練的。只可惜,他那個親生父親一點都不答應,甚至自認為仁善地留他一命。
在東蠻的日子著實比京城辛苦,這裡的飯菜多偏幹,一開始他們吃的都很不習慣。兩三頓飯之後也就習慣了。
那日,寒豐毅和言芝莜上街採購一些東西,卻遇上了柳溫貫,寒豐毅見是他,微笑道,“柳大人好!”
“寒公子?”柳溫貫一見是他,高興的不得了,“寒公子,可算是遇著你們了,那日相別,忘記問住處了。還請公子,到府中一聚。”
寒豐毅對這樣的人很是敵對,他搖搖頭,“多謝柳大人美意,我們……”
“寒公子,京城來人了。說是丞相府的,要找王爺有要事!”柳溫貫將他拉出幾步,偷偷道。
寒豐毅和言芝莜麵面相覷,上官尤?
回到瓊山的時候,李御南正坐在堂上逗弄自己的兒子呢,小傢伙睡醒了眼睛瞪得老大,烏溜溜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有些蕭索的男人。李御南的手被他緊緊地抓在一個手指頭上,快樂地上下舞動。李御南被他逗得開心,低頭親吻他的小手,目光之中滿是疼惜之情。
“主上,上官尤派了人來給你送信了。”言芝莜將那個送信的小廝牽引進來,站在了李御南面前。可李御南如今看著墨然,心裡不想那麼多,“你幫我念念。”
那人見李御南這麼說,才將這封週轉了好幾次的信交給了言芝莜,言芝莜拿出書信,才短短几行字:“王爺:寧妃未能全然脫身,遭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