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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人,他們未有愛戴你,也未有尊敬過你,更何況,他們對你的只是利用。"李御南有些微怒,他不想看到她作出無謂的犧牲,"你為何不能??"
"我不知道。"她回身又保住他,"又或許,到了那天,我沒有足夠的勇氣離開你們。也沒有足夠的勇氣來保護所有人,我何嘗不知,祭天祭地都是假的。只是這世人的藉口而已。"
李御南不說話,只是撫摸著她的背脊,"沒關係,如若真的那般,我便幫你,將那入侵的人殺了,如若是我,我便寧願捨棄江山。"
他曾經想過,如何出征洪武,他也曾想過,一統天下。可漸漸的,心中卻不想洪武被合併,卻想保住這一片她生長的地方。
只為了,她的笑顏與歡心吧。
又是一夜,雖是幽然,卻又更能讓人的本性顯現。
寧蘇害喜厲害起來,時不時就想嘔吐,李御南喂她喝完藥,忍不住打趣道,"這肚子才有些樣子,你便如此,到以後怕是王府要成藥庫了。"
"你不捨?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小心眼!"寧蘇拍了拍胸口,酸水才微微淡下去。
李御南一瞪,"誰說是唯一的?"
"喂,你莫不成還想我生?我不!"她執拗著搖了搖頭。只見身邊的男子劍眉微挑,狡黠道,"原來夫人,是要我另娶啊?"
"你敢!"寧蘇急了,生生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李御南忙求饒,"好了好了,我哪裡敢啊?要不,你做個標記,將本王封存入庫可好?"
寧蘇不解,"怎麼封存入庫啊?"
李御南笑得更是促狹,打發了下人去,抱起她就往床邊走去,寧蘇這才明白過來,推搡道,"你別胡來,我不方便。"
"方便方便,我問過太醫了。"
"你不要臉。"
"好好,我不要臉就是了,乖。"
清晨的紅綃帳暖,雖是微微淺淺,卻讓李御南疼極了她,恨不得一下子將她化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喘息稍窒,指端帶著探尋落在靠近背後那至羞之處的肌膚,蜿蜒似畫,喃喃的呼吸隨之掃過,"寧蘇,我對你竟然沒了法子。"
心動怦然,面對這個令她愛到無法放棄的男子,一下子敏感得很,她低聲媚嘆,"御南??"
"怎麼?"
"我,我有點??"
"沒事,我在。"男子的眸色變得邪魅深濃,一面憐惜地挽住她嬌軟的後頸,手指延至身體最緊張一處,垂首迅猛捉住她的紅唇,劇烈而又灼熱的喘息。
雪肌覆粉,香汗成滴,寧蘇欲語,卻被吞嚥了所有的言語,想笑,卻被奇異的折磨弄的眉黛緊蹙,曼妙的雙目內已盈然無物。
"御南,御南??"
他放開她的唇,抵著她的額頭,發燙的鼻息視線,熱情到幾乎狼狽,"告訴我,你要什麼?"
她拼命搖著頭,幾乎說不出話來,忽得只覺背脊一陣顫抖,眼睫輕閃似帶著一絲溼潤,"我,御南,我,我愛你!"
好似腦中繃緊的弦,一下子斷了,他深邃清淨的眸子燒沸如星,性感的身姿覆上她的熱情,在她耳畔呢喃,幾近無法控制,"一生,我定不相負!"
紗帳悄然而落,暖煙香承,鴛影情深,不消紅燭。
夢醒時分,已是月如鉤,清風一陣。寧蘇微微一動身子,饜足地翻了身,漫然睜眼,對上李御南滿目柔情,一時間酡紅了臉,忙不及地躲進了錦被中。
李御南失笑,"你躲進去看什麼呢?嗯?"
"我才沒有看呢。"被中傳來悶悶的聲音,帶著一兩絲慍惱。
李御南伸手摟上她光潔的背,一下子也鑽進被中,準確無誤地擒住她的唇,直到兩人呼吸淺慢,才放開她,被中什麼都看不見,只有頭頂有一兩絲微光,伸手摸到她的小腹,"痛麼?"
寧蘇摟上他的脖子,蹭到他頸脖處,搖了搖頭,"可我還是,害怕。"
"別怕,我小心著呢。你不也感覺到了?"說著,伸手又要不安分起來。寧蘇鬆了手轉過身,羞道,"我才不知道呢。"
李御南從身後抱緊她,雙腿與她纏繞,"寧蘇,你給我的,不止這些。我,很高興。"
寧蘇點點頭,才動了動身子,只感覺身後的人呼吸一緊,一把翻過她的身,又要傾身而上,"我沒法子了,要瘋了。"
寧蘇這次真是怕了,推搡著他,"不不,不要了。"
李御南皺眉抵住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