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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真的在客棧對起帳本來,本來鬆了口氣的謝閒又有些擔心起來。
而謝逸回來這兩日,有些人比謝閒更著急。
俊奇娘見謝逸已經回來兩日。對俊奇爹的事仍然是不聞不問,心裡不禁開始擔心。問楊俊奇:……他們是不是忘了告訴二少爺了,怎麼這事一點影兒也沒有啊?二少爺就跟不知道似的?然後失望的哼道:我就知道他們一家子靠不住。
楊俊奇重重嘆口氣,對他娘他實在不知怎麼說才好,但對彎彎和百首的人品他是絕對相信的。
尋了個機會找到百首詢問:堂哥,不知道我爹的事二少爺怎麼說?
這事我也不知道。百首道,想到謝逸當時的表情,啥也沒說,他也不知道謝逸對這事究竟啥態度,勸他:不如你們再稍等兩日,聽說這兩日二少爺有事會和三少爺商量。興許過了,他就會來處理你爹的事。
楊俊奇點好,也只有這樣。
就在謝閒思忖著是不是得尋謝逸出來喝兩杯,分散他的注意力時,謝逸將礦上的幾個管事的全部叫到一起。劉管事,百首,楊風現在是巡邏隊的隊長,自然少不了他,然後便是謝閒,還叫了餘掌櫃和萬有才兩父子過來。
礦上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有人趁著我不在開始滋擾生事,你們是礦上的管事,若是礦上誰犯了錯,定然知道。現在我就給所有人一次機會,你們告訴礦上的人,有誰犯了錯,以往瞞著不報的我不再追究,明日之前主動到我這兒承認錯誤的,我即往不究。過了明天,若是等我查出來,就算是自個兒過來的,一律按礦上的規矩處理。
說完謝逸便離開了。
留下幾人怔在原地。連謝閒心裡也嚇了一跳,沒想謝逸來的第一件事竟是這個?
謝閒淡淡瞥了眼劉管事,施施然起身,表情淡然的走了。
楊風看了眼離開的百首,皺了皺眉,正如自己當初擔心的一樣,謝逸一回來,楊百首走路腰都是直的。
幾個人當中,劉管事的臉色最不好看,他此時心裡直打鼓,謝逸可不比謝閒,謝家大多生意都是謝逸在打理,他要處理個管事就跟碾死只螞蟻一樣簡單容易。
這一次謝逸竟然沒有如往常般風行雷厲的直接將犯錯的人拖出來施家法,謝逸這是在給誰機會?難不成他已經知道謝閒運煤的事?
劉管事心裡激起千層浪,怎麼也靜不下來。
若是此時他去向謝逸坦白,謝逸真的會即往不究嗎?這私運煤可不是小事,雖然他不知道謝閒到底運了多少煤出去,但想也不應該是小數。
可是若他不坦白,若謝逸真查出來怎麼辦?恐怕那時這礦上就沒有他立足之地了。
思來想去,劉管事覺得無論他告訴與否謝逸,他這管事的位置都會不保,會受到什麼樣處置還不知道。但看謝閒一幅勝券在握的模樣,劉管事心一橫,轉身朝謝閒離開的方向尋去。
沒一會兒謝逸的命令便在礦上傳開了。
礦上人人心情各不相同。
為人老實,勤勤懇懇做事,從未犯錯的人心情無比輕鬆,持著一種看好戲,幸災樂禍的心態。
而有些運煤或挖煤時出過錯,趁著無人時候偷偷掩蓋過的人,這時心裡就七上八下了,心裡不停猜豈著自個兒乾的事兒是不是被管事的查到已經報到了謝逸處。
有那膽子小的就跑到謝逸處坦白自個兒犯的錯。比如挖煤的時候將洞內搭的支撐某處的架子弄壞了,然後偷偷溜了,又比如運煤的時候蔞裡沒裝滿,就沿途撿了路上的煤渣,一邊走一邊休息,直到蔞滿了,其實蔞下面好些都是路邊的渣。還有更甚者直接在快到山下時撿了其它東西混在裡面。
劉管事在一旁聽著臉色鐵青,他怎麼不知道這些人有這麼多的花樣兒呢?
謝逸也沒想到他隨便一句話就查出礦上這麼多問題,他也說話算數,這些坦白的人自然沒事。
也有那個別膽子大的,存在僥倖心裡沒去,最後也果其然僥倖逃過。
但這些都不是謝逸想要的,除了些礦工來自覺承認錯誤,管事的沒一個。第二日,謝逸淡淡的對礦上各種問題做了總結。
……我希望以後不要再有這種情況,你們作為管事,責任首當其衝……
劉管事一幅誠懇認錯的態度,不斷點頭稱是,決定以後好好改進礦上的管理方式。
百首才被提為工頭,這裡面並無他多少責任,而萬有才兩父子也保持沉默,他們負責的是挖礦的工作,管理不在責任範疇內。
楊風現在是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