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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聽著臉都黑了,這不是變相罵她兒子是阿貓阿狗嗎?可她又不能去反駁。若她去爭,豈不自己承認自己兒子是阿貓阿狗了?
從那後,王媒婆和俊奇孃的樑子便結下了!
俊奇娘在王媒婆那兒佔了上風,她心裡最大的疙瘩其實還在彎彎家。可彎彎和百首平時做人循規蹈矩,也不招誰惹。只有那孩子夜裡偶爾會哭鬧,小孩子哭很正常。可她只要聽那聲音從彎彎家傳來心裡就老煩,還想罵人。
但這吵架又不能把孩子扯進去,因為這兩年楊家村不止添了一個孩子。而且葛山家和王青山家還有孩子即將出世,她若拿孩子說事,村裡人肯定要有意見。所以,她只能儘量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到兒子的親事上。
彎彎早看出俊奇娘對自家有意見了,只要沒犯著她。她就裝作不知,該幹啥還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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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礦的前期的活。只要洞挖得不深都是安全的,第二個月煤漸漸多起來了,不用保底,每個人的工錢到月底都有一兩。相信第三個月工錢還能拿得更多。
大傢伙乾的高興,日子過得也快。很快就到了麥收割的季節。
今年勞動力都在煤礦上,家裡留下的都是老弱婦孺勞動力,男人們只有下了工匆匆回家吃過飯,然後摸黑拿著鐮刀出來幹會兒活。因此這個農忙收割季比往前都要拖得長。
打穀場被謝家帶來的工人紮了帳蓬,大家只好把麥搬到祠堂的壩子晾曬。村裡公中有十付曬墊,也是大夥分著輪流曬。
百首因為是看煤,沒挖煤和運煤的人累,晚上活幹得要比其它人晚些,他們家的麥倒是沒怎麼耽擱收割。
曬要麻煩些。他每天早晨趁著還沒人運煤下來的時候,匆忙回去和來生將要曬的麥搬一部份到祠堂,他再回工地上,然後彎彎揹著孩子,拿著竹耙和來生才慢慢開始將麥曬開。
第二天,再搬一部分出去曬,每日還不能曬多了。
天氣好,便搬個兩曬墊的麥出去,最多三曬墊。若天氣不好,就搬一曬墊。
麥曬多了,下起雨來,百首又不能回去幫忙,來生隨時都不見影,彎彎一人還帶著孩子恐收不及!
去年福生酒樓臘肉做得多,而且謝逸將臘貨銷路做了調整,像京城這種大城市臘貨就留得多,小地方,達不到他的銷售目標的便不再運臘貨去。
一來東西在京城銷售能提高盈利,二來,只大地方有賣便顯得這東西更稀奇!
所以,今年麥收完,彎彎便可休息幾日,也不用去莊子上做臘肉。
麥收完,緊接著就要開始灌田插秧。
這活只有彎彎和百首幹,收麥來生還能搭把手,插秧他是完全不會,讓他看孩子,彎彎又不放心,所以她只能揹著孩子在田裡幹活,陰天還好,晴天只要太陽出來她便只有揹著孩子回家。
前段日子天氣不好,每夜都沒月亮,黑乎乎的,也瞧不清楚東西自然不能去田裡幹活,百首隻有等到夜裡上工,白日休息的時候在家幫著幹些,但彎彎不敢讓他幹得太多太久,免得睡眠不足夜裡上工出事。
好不容易到了十五有了月亮,彎彎和百首決定今夜要去田裡將最後一小塊田的秧全插上,吃完晚飯將碗放進廚房,她背上孩子,剛走出堂屋。正準備叫來生便發現他換了件破舊的衣裳,挽起褲腳正站在院子中間。
彎彎奇道:你幹嘛呢?看眼正好從廚房出來的百首,接著道:我和你哥今晚要去把最後一小塊田的秧插上,你在家把碗洗好,然後自己先睡吧!
來生抬抬自個兒的腳,道:我也去幫忙吧,三個人快些,碗我一會兒回來再洗。
一旁的百首瞪他一眼:大晚上的你湊什麼熱鬧,碗你別洗了,我回來洗。自個兒回屋裡玩去,累了就先睡。
他有這份心是好的。
彎彎也笑著道:插秧你不會,我和你哥很快就回來……
沒等她說完。來生已經開啟院門大步踏了出去:我會插秧,不信你們瞧!然後人一晃就沒影了!
等彎彎和百首趕到田裡,來生已經下了田,田裡已經起了三排秧,全是來生插的。仔細一看,秧插得端端正正,每棵秧之間的距離雖然不一,但也還過得去。
彎彎和百首驚訝的看著他:這全是你插的?
來生點頭,用手捋了捋額頭掉下的一絲頭髮,額頭上。頭髮上立刻沾上了泥,他全然不知,朝兩人嘿嘿笑了笑:怎麼樣。我插得還行吧?
見百首點頭,來生更高興了,立刻轉身繼續插秧,那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