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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作解釋。

我閉了閉眼,再看向六爺,他依舊是瞬也不瞬地看著我,眼底閃著咄咄逼人的光芒,“我記得,而且,”我輕聲說,“我相信你”說完我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再挪開自己的眼神。

六爺慢慢地笑了出來,他在我額頭印下一吻,然後將我的頭攏在他的心口,“謝謝你的信任,清朗,雖然有些事情我不能也不想告訴你,但我向你保證過的事,我一定做到。”他的聲音從胸膛裡震了出來,帶著斬釘截鐵的保證。

我點了點頭,頭髮和六爺胸前的衣料蹭得沙沙作響,六爺伸手幫我攏了攏“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悄聲問,六爺放在我耳邊手一頓,轉而抬起了我的下巴,帶著欣賞又有些無奈的說“清朗,你很聰明。”

我撇唇一笑,“不是我聰明,是蘇國華設的誘餌太蠢,既然指明瞭我,要是沒我的話,戲就不好唱了吧,雖然我現在還是不明白,叫我去幹什麼,當你的軟肋?”

六爺眉頭微皺,他搖了搖頭,“這是我唯一沒想明白的,不過”六爺咧嘴冷冷一笑,雪白的牙齒露了出來,“我保證他沒這個機會。”六爺說完掏出懷錶看了看,“五點半了。”

聽他這樣一說,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知道六爺有著萬全的準備,可這世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六爺,丹青,墨陽,傷了哪一個,也是我所不能承受的。更何況,現在的事態這麼的兇險,葉展橫行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唯一可安慰的就是,上海不是北平,想要暗算六爺實在太難了。

“害怕了?”六爺輕聲問了一句,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表情溫和鎮定,可語氣裡卻多少夾雜了些未知的情緒。我咧了咧嘴,老老實實的說,“我也不知道,就是心裡頭覺得不踏實,心跳不規律,手腳冰涼,眼皮亂跳;如果說這就是害怕的表現,那我;就是害怕了。”

六爺聞言一愣,然後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能這麼細緻明白地說明自己心情的人,應該算不上是害怕吧”,我苦笑,“對不起,我一緊張就話癆,你知道的,沒有經歷過這些。”

“呵呵”六爺輕笑了兩聲,突然抱住我;低頭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可這就是我的生活,你,害怕嗎?”六爺的臉上還殘留著方才的一些笑意,可笑意中卻帶了些嘲諷,正確的說,應該是自嘲。

我不禁一愣,儘管我和六爺的關係已經很緊密了,但他從不跟我談論這樣的話題,記得有一次和陸青絲談起六爺,她曾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你真的瞭解六哥嗎,還真是自以為是啊,天真的小丫頭。”

天真嗎?我以為自從我知道寄人籬下四個字是什麼意思開始,已經早就失掉了天真,可現在看看六爺的表情…也許我之前真的很天真吧。“害怕什麼?”我輕聲問了一句,六爺眸光一閃,幾乎一字一句的在我耳邊說,“也許有一天,我上午出門去,你下午就得幫我去收屍了。”

這句話他說得帶了幾分戲謔,卻依然讓我五臟六腑狠狠地擰了一把,我低促地喘息了兩下,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可心裡疼得依然說不出話來。

六爺說完那句話,看了我一會兒,就放開手,直起身子看向窗外,“看來今晚是個好天氣啊。”他淡淡地說了一句,彷彿剛才那句血淋淋的話,他從未說過一樣。看著他挺拔卻突然顯得有些孤寂的背影,我突然明白如果現在不把這個問題說清楚,也許我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嗯哼”,我乾乾的清了清嗓子,“陸城,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我的聲音突然變得又啞又澀。六爺聽到我叫她的名字,依舊沒有回頭,過了一會兒才低聲說,“唔,好啊。”

“很久以前,有一個出色的男子,他最驕傲的是有一個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未婚妻,但是他這個未婚妻就在他們快要結婚的時候,嫁給了另一個男人,雖然他的未婚妻是和那個男人真誠相愛,可他依然不能理解,而且為之痛苦頹廢”,我緩緩地敘述著,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六爺雖然一動不動,我卻知道他在認真傾聽,“後來,他遇到了一個遊方僧人,那個僧人有一件寶物,是可以窺視到過去的鏡子,這個村僧人就拿了那面鏡子給他看。”

“那面鏡子裡顯現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在荒山邊遇難了,第一個經過的人,只探看了一下,搖搖頭就走了;第二個經過的人,卻脫了外套將她遮掩了起來;而第三個人…”我頓了頓,“他則將她掩埋了起來,那個僧人說,這個女子就是你的未婚妻,她與你相戀是為了還你用外衣將她遮蓋的恩情,可他現在的丈夫,卻因為幫她收屍掩埋,而造就了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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