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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石頭嘿嘿一笑,“說得也是,不過你別擔心,七爺以前受過比這更重的傷,六爺也是,不是都挺了過來,那幫狗日的龜孫子,回頭收拾…”話未說完,石頭突然停住,有些尷尬的看了我一眼,“那什麼,清朗,對不起啊,我…”
我微笑著看了他一眼,“為什麼說對不起,那句狗日的龜孫子?說得好。”石頭眨巴眨巴眼,突然“嗤”的一聲笑了起來。我臉微熱,“怎麼,我不能講粗話嗎?”石頭大搖其頭,邊笑邊說,“那倒不是,只不過下次你別用念文章的口氣講粗話,一字一句的,笑死人了。”
我愈發的不好意思,只能轉了頭看向別處,心裡卻多少輕鬆了些,石頭笑了一會兒,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句,“今天幸好沒吃秀娥的梨。”我轉回頭看他,他正輕輕摸著傷處,笑得莫名的溫柔。
“吱”的一聲響,汽車的剎車聲在靜夜裡顯得分外清晰,我心裡突然一跳,難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車子沒有停在門口,而是停在了花壇的旁邊。車門一響,軍裝筆挺的郭啟松從車裡利落的走了出來。不過他眉頭微皺,好像有什麼事情在困擾著他。
他快步上了臺階,竟然沒注意到我和石頭就坐在一側,看著他匆匆進門的背影,我和石頭對視了一眼,石頭眼珠也在轉。正琢磨著,屋裡突然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門嘩的一下被人推開了,霍長遠,六爺還有大叔他們都一起走了出來,在門前站住腳。
“啟松,他真的看見了?”霍長遠低聲問,聲音裡有些微顫,我不禁有些吃驚,霍長遠向來穩重,到底出什麼事了?郭啟松點點頭,嚴肅地說“他描述的分毫不差,就連那個男子也描述得和你說得一樣。”
霍長遠點點頭,“既然如此,你帶他過來,他不肯進來,我就在這兒見他也無妨。”“好”郭啟松一轉身下了臺階往汽車停靠的地方走去。六爺皺眉說了一句,“這事確定真假之前,先不要告訴清朗。”我一愣,什麼意思?霍長遠認真地點點頭,“那是自然。”
突然間我明白過來他們說的是什麼了,心臟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就想站起身來,石頭一把扯住了我,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我只覺得熱血一個勁地往心頭湧,燙得我呼吸困難,而不遠處郭啟松地頭和車裡的人說了幾句什麼之後,一個人影走下了車。
我瞪大了眼,看著郭啟松領著那個人快步的走了過來,越看我的心跳得越快,他…到了跟前,郭啟松上了臺階,那人卻站在了臺階下,低著頭,身材高瘦,很恭敬的樣子,卻看不清長相。
霍長遠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很淡漠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麼非要見我?”那個男人彎了彎腰,“鄙人知道霍處長您一直在找一個人,所以特來通報。”
這個男人的聲音我彷彿在那裡聽過,有條不紊,很鎮定。“是嗎?你又是誰?抬起頭來。”霍長遠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容拒絕的威嚴,那個男人慢慢地抬起了頭,一張文質彬彬的臉,帶著客氣的笑。
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拉著我的石頭不防備之下,被我帶了個趔趄,霍先生和六爺都迅速的扭過頭來看著我門。霍先生一揚眉頭,六爺卻有些懊惱,顯然他不想讓我知道這個還沒有確定的訊息,以免更加失望。
我卻顧不得他們是怎麼想的,身上冷一陣,熱一陣的,只能死盯著那個男人看。他卻顯得很鎮定,彷彿並不意外在這裡見到我,“嗯哼”,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引回了霍先生和六爺的注意力。
他很恭敬的彎身說,“鄙人姓何,何子明,”說完抬頭衝霍先生他們有禮的一笑,然後看向我。我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看著何副官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衝我微笑了一下,一如那時在車站…
花匠
書房的門虛掩著;洪川不曉得去幹什麼了;而石虎卻拐著一條傷腿,非要和石頭一起去守著葉展;醫生說的話只當是耳旁風;那個姚醫生本來還想阻止;可看著孫博易一付習以為常的樣子;他也就把勸阻嚥了回去。
何副官被霍長遠領入了書房細談,我下意識地跟著他們走到了書房門口卻站住了腳。霍長遠眼下根本就顧不得我了,率先進了門去,六爺略掃了我一眼就跟了進去。
倒是郭啟松見到我不禁有些驚喜,可現在的情形也容不得他來和我寒暄,見我不進去,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開口,只能對我安慰地笑了笑,這才轉身進去了。
郭啟松體貼地沒有把門關死,他卻不知道我根本沒有想聽的意思,當我看見何副官如同不認識一般的衝我微笑的時候,我就知道,丹青一定沒有事了,督軍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