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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六爺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我也不要活了。“好了,清朗,噴幾個飯粒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叔大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才走回了沙發坐下,笑眯眯地跟六爺說,“這倆丫頭…”
“你成心的是不是?”陸青絲瞪了我一眼,“行了,還不是因為你胡亂開玩笑,”六爺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陸青絲一扁嘴,嘀咕了句,“明明就是嘛。”她不敢對六爺怎樣,只能又瞪了我一眼。
我尷尬的咧了咧嘴,也許這屋裡的人,都認為昨晚我和六爺之間肯定發生了些什麼。可想想六爺昨晚那孩子氣的笑容,溫柔的吻,和一整晚的守護,原本的尷尬突然變成了一個甜蜜的秘密,一個我不會跟任何人去解釋的秘密,隨他們去誤會好了。
“今天來的客人不少,法國領事勒布朗,還有那個周秘書長,今天也會來,都提前給我打招呼了,六爺,一會兒您見見吧,他們今天來應該是專程跟咱們解釋,百樂門賭場賣出的事,聽周秘書長的意思,那兩個股東賣股份的事,法國人和他都不知道”大叔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
六爺淡淡地應了一聲,“唔,洪川,去。”“是,”洪川大步的走向那扇玻璃幕牆,“唰”地一下把遮掩著的厚重簾幕扯了開來,餐廳裡的景象,頓時一覽無餘。
餐廳裡衣香鬢影,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所謂上流社會的紳士貴婦們,其中不少人我都在陸家的宴會上見過。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潔遠和方萍來了,那個時候我們三個親密地躲在樓梯後面看熱鬧,潔遠的一顆芳心還系在六爺的身上,而不是墨陽,我低下頭,輕嘆了一聲。
“哎,那人是誰呀,我怎麼從沒見過他?”石頭有些好奇地說了一聲,“也許是外地來的,慕名而來吧”陸青絲混不在意的回了一句,“不對啊,怎麼看著他有點眼熟呢,再說咱們這兒就算是陌生人,一般也是熟客領來的,洪哥,你說是不是?”石頭問了洪川一句。“嗯,石頭這麼一說,還真有點眼熟,六爺,您看呢?”大叔沉吟了一下。
聽他這麼一說,陸青絲立刻轉回頭去看,我也抬了頭,石頭指著的那個男人,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裝,侍者正引領著他背對著我們坐下。他頭髮梳得油光,坐姿有些隨意,好像又很緊張,放在桌上的手指神經質彎曲著,他不時地朝兩邊窺探一下。
他的背影確實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正想著到底是在哪兒見過他,就看見他示意給他拿菜譜的侍者彎下身來,問了句什麼。那個侍者一指旁邊盥洗室的方向,他推開椅子轉身往那邊走去。
我登時看到了他的側臉,忍不住低叫了一聲,那張看起來還算英俊,但是面色明顯不佳的臉龐,我再熟悉不過了,徐墨染,徐家大少爺,似乎是丹青一切不幸的源頭,他怎麼會來這兒…
聽我大致說完徐墨染的身份來歷之後;屋裡的幾個人都沒說話;只是各自安靜的思索著。這時徐墨染懵然不知的從盥洗室走了回來,一路上東張西望的,好像對這個環境,或者說對那些衣飾華貴的紅男綠女們有著深深的好奇。
看他坐下之後,不時地把眼光投射到他左後一桌,一個美女的身上,還自以為瀟灑的沖人家眉目傳情,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大少爺的脾氣還是沒變。如果他再這麼看呂家的二小姐,我不確定她會不會把手裡的那把叉子捅進他喉嚨裡,那位二小姐出名的不光是美貌,同時還有她的火爆脾氣,而徐墨染的眼光實在有些…
心術不正這個詞,墨陽和丹青都曾拿來形容過徐大少爺,二太太還曾為這個責備過丹青沒大沒小。我一直都很奇怪,徐墨染和徐墨陽明明是一個孃胎裡生出來的,為什麼個性會差了那麼多,一個明快爽朗如陽光,一個卻陰沉自傲卻脾氣暴躁。
恍惚間,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被青山秀水環繞著的宅院,往事就如昨日發生的一樣,從我眼前清晰滑過…從小,墨陽跟大太太和徐墨染都不親,反而跟二太太,丹青還有我親近得很,最奇怪的是,老爺對此不以為然也就罷了,大太太竟然也從沒對此有過什麼過激反應。
墨陽比我大八歲,所以等我懂事的時候,他對大太太永遠是一付恭敬的樣子,卻會對二太太說起一些母子之間才有的溫馨話題。至於以前發生過什麼,沒有人告訴我,我也沒深究過,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對於大太太對墨陽的冷漠,和她對徐墨染的寵膩慢慢習以為常了。
徐墨染長得很像大太太,而墨陽相對的比較像徐老爺,例如,鼻子和下巴。至於個性,墨陽只能說是誰也不像了,有人說徐墨染性子有點像老爺,丹青嗤之以鼻,我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