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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過後,我已經習慣於這段殘缺帶來的一切影響。
不能再自如的彈琴,吹簫,可看著秀娥的淚眼汪汪,我只能笑著安慰她,本來彈琴就是個半不倒兒的水平,徒惹人恥笑,簫則是好{炫&書&網久沒吹,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我一直堅定地對所有人說,除了少了這一小截有礙觀瞻,其他的根本就沒影響。不是不害怕,不是不甘心,不是不想哭,只是六爺那天的眼淚讓我再也無法哭出來。人人都說女人的眼淚會讓男人軟化,那麼男人的淚水就會讓女人堅強,這是當六爺的淚水浸透了我傷口時,我唯一的感覺。
也許那個時候六爺知道我醒了,但他依然沒有抬頭,只是無聲地流淚,在那個殘缺的夜晚,他放任了自己的軟弱,卻徹底地安慰了我…“嘶,”我忍不住抽了口涼氣,“哎,孫醫生,您可輕著點…”一旁地秀娥趕緊說了句,嗓門有點大,她扶著我的手,朝傷口輕輕吹著,希望能夠幫我緩解疼痛。
孫博易好笑地掃了她一眼,“秀娥丫頭,去幫我換盆熱水來,好嗎?”“好嘞,”秀娥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腕平放在脈枕上,這才端起盆快步走了出去。孫博易對我一笑,我明白他是故意把秀娥打發出去,要不然每次換藥的時候,秀娥都是大呼小叫,大驚小怪的,好像都疼在了她身上。
“你們的感情還真是好,”孫博易微笑著說了一句,我點點頭,“是啊,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從沒分開過。”“嗯,青梅竹馬啊,”他一邊說一邊小心地剝離著我手指傷處的舊藥。
傷口處火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