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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風搖頭,苦笑道;“沒有,右丞相是一代忠臣怎麼會背叛先皇?”
“那為什麼最後是周河源做了皇上?”
“何語拿到遺詔趕往右丞相府邸之時,右丞相已被禁衛軍以他勾結何太傅圖謀不軌的罪名羈押。”
“那遺詔去了哪裡?”
“據何太傅的家奴稱,何語年紀雖小,卻知道茲事體大,當夜帶了遺詔逃難。哎!三年了……王爺一直在找她!”
聽到刑風的話,蕭予綾背後一陣冷汗,原來何語身上藏瞭如此大的秘密!接著,刑風又說了很多東西,可她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她心亂如麻,何語帶著遺詔的秘密,自然被朝廷所不容,但相對的,一定被周天行所重視。若她是真的何語,將遺詔拿給周天行,那便是天大的功勞,這一輩子可以衣食無憂。或許,周天行龍心大悅,還能賜她府邸,任她豢養十七八個面。
問題是,她不是何語,卻佔了何語的身體。她拿不出遺詔,朝廷不會容她,只怕是周天行也會視她為棄子、任由朝廷迫害於她。
更有甚者,她拿不出遺詔,周天行便以為她已經投靠了朝廷,或者惱羞成怒,直接將她殺之而後快!
思及此,她手腳一片冰涼,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認出自己是何語!
刑風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方才現蕭予綾許久未說話,忙看向她,卻見她臉色慘白,雙眼無神,不由擔心問道:“阿嶺,你怎麼了?”
蕭予綾回神,對著他勉強一笑,答:“無礙,我只是……只是想到王爺的父皇不但被奸人所害,還失去了皇位,定然是苦不堪言!”
“阿嶺,聽到你這話,我也算是放心了。你對王爺的心……甚好!”
“阿風,你說,王爺既然知道是當今的天子和他的母親勾結……為何能夠三年隱而不?”
“萬絮,並非周河源的生母!周河源的生母,是個鄙野的宮女而已!”刑風說著,面露不屑,又道:“當時,王爺在邊疆,收到訊息時,周河源已經在京城登基做了天子。王爺拿不出真的遺詔,若是妄動,必會被萬夫所指,指他是罔顧父命的不孝子孫!”
“難道滿朝文武沒有人懷疑嗎?”
“怎麼可能沒有大臣懷疑?可,右丞相和何太傅在周河源登基之前已經被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斬,知道內情的人已然不在。其他的大臣縱使覺得蹊蹺,到底周河源拿出了遺詔,繼承大統自然名正言順。而王爺,即便帶兵攻打京城奪回了皇位,也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亂臣賊子!這,不是王爺要的!”
如此說來,周天行蟄伏三年,等的便是何語出現,拿著遺詔大興討伐之舉,然後名正言順的登基為帝!
她的腦海裡忽然出現周天行那雙深邃的眼眸,如果他認出了她,而她拿不出遺詔……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不行,無論如何也要遮掩過去!
第三十九章 似是故人來(十)
兩人各自想著心事,許久,刑風方才從回憶中走出,想起自己主子的壯志未酬,未免意興闌珊。他仰看天,夕陽西下,炫彩奪目的紅光映透天際,正所謂晚霞明處暮雲重,縱使是豪情丈夫也難免生出多愁善感。
晚風徐徐吹來,將蕭予綾的一縷青絲拂到他的鼻尖,急促而敏銳的感覺使他渾身一激靈,差點打出噴嚏,這才回了神。想起剛才竟然如婦人一般惆悵,刑風不覺有些諷刺,搖了搖頭,轉而對蕭予綾道:“阿嶺,現下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府吧!”
蕭予綾此時也失了玩耍之心,微微頷,百感交集的跟著刑風往回走。
走了沒有幾步,刑風許是察覺氣氛有些冷然,笑道:“阿嶺,這回你可以安心養胎了吧?”
“嗯!”蕭予綾沒有聽清楚刑風的話,心不在焉的答應。
見狀,刑風以為她同自己一般,是為主子的際遇而惆悵,忙寬慰道:“阿嶺,你對王爺一片真心王爺若是知道必然高興。只是,你身為一個女子,家國大事還是讓丈夫們去費心吧。你要好好靜養,為王爺生下一兒半女才是正經的事!”
蕭予綾腳步一滯,險些因為太過激動導致左右腳不協調而摔倒在地!她竟然差點忘記剛才對刑風撒的謊!
她笑笑,顯然不願多談,希望刑風會察覺她的態度不要再提此事。
哪知,刑風又道:“回去後,便將此事稟明王爺吧!這些年,王爺從來沒有真心高興過,想來這件事能博得他開懷!”
謊言,總是這樣,一個謊言開始,便有千萬個謊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