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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計較你過去的一切,那些老宅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懶得去看了,我,不在乎了。”
歐陽穆呆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唇角越裂越大,恨不得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他忽的低下頭親吻著梁希宜的臉頰,脖頸,上下親吻著,呢喃道:“希宜,我的希宜……你是我心尖尖的寶貝,真的,什麼陳諾曦,跟你,跟你感覺完全不一樣的。”
即便是同上一世相比,他也不曾那麼愛過前世妻子呀。最多不過是仰慕,更多的是感恩,然而現在,他真是從心到身,一刻都離不開梁希宜,饒是剛才同岑哥兒喝酒,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梁希宜會不會等他回家。所以第一眼看到梁希宜沒有睡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梁希宜被他弄的渾身發癢,咯咯咯的笑了出聲,這幾個月,她真是想了好久,慢慢的消化掉心底湧現的私慾。誰沒有什麼過去,更何況她不是還喜歡過秦家二少爺,不過是沒歐陽穆那般明目張膽罷了,但是喜歡歸喜歡,她如今可是待歐陽穆全心全意,那麼歐陽穆或許同她一般的心境,總是強調過去真沒有什麼意思,她要做的是如何經營好這份感情,不讓歐陽穆變心才是。
歐陽穆重生後從未有過如此開心的時候,他瘋狂愛撫著小妻子,迎來了梁希宜熱情的回應,似乎是沉寂許久的兩個人再一次找回來心貼著心的感覺,一次次的達到快樂的高/潮。
梁希宜一直屬於外表冷冷的,喜歡自個沉默想問題的女人,她若是糾結什麼就會走不出死衚衕,但是一旦解決了就不會再去想,因此翌日清晨,連身邊丫鬟們都感覺出主子們似乎是和好了,否則照著前幾個月的那種不冷不熱,說不清楚道不明的狀態,實在是讓人服侍著都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
歐陽穆又開始了賴在家裡的日子,誰邀請都不肯出去,一時間讓很多試探的人家都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歐陽大公子同二公子到底為何事兒喝的悶酒呢?
歐陽穆才離開京城幾個月,皇帝催促他回京的信函就一封接一封,其中最後一封居然寫著,在洗衣院遇到了個小宮女,覺得挺有意思,生出愛慕之心,可是對方不曉得他的身份,怎麼辦。
歐陽穆頓時無語,將信函拿給梁希宜閱讀,梁希宜一時氣急,忍不住道:“若蘭這都為了皇帝流了三個孩子了,她居然現在說鍾情一個小宮女,還隱藏了身份同對方交往,誇獎小宮女心地善良,這世上我見過的女子也不算少了,不信那小宮女看不出皇帝的身份。”
歐陽穆安撫了妻子一陣,道:“皇帝畢竟年少,他才經歷過幾個女人,況且若蘭這輩子確實是不易生子,早晚要接受這個現實的。”
梁希宜斜眼瞧他,說:“那你呢?”
歐陽穆急忙察覺失言,沒事兒說這些幹嘛,不是再一次印證男人都不值得信任了嗎?他若不是重生之人,怕是也不會有這般隱忍的能力吧。
“我認識你的時候都老大不小,娶你的時候更是比現在皇帝還大呢,自然懂得我要的是什麼。”歐陽穆討好的乾笑了兩聲,無賴似的靠在小妻子身上,道:“我就要你,梁希宜,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白給我江山都懶得坐,真的!哈哈。”
梁希宜無語的拱了他一下,說:“就知道胡說。我看皇上在最後可以給你下了歸京期限了,你可是必須要回去呢?我真是捨不得呱呱……”
歐陽穆臉色一沉,道:“希宜,呱呱同祖父感情至深,你也看到了,呱呱被祖父教養的很好,他老人家大限將至,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把呱呱留在他的身邊。當然,如果你一定要帶走呱呱,我……我也會幫你試探一下。”
梁希宜見他面露悲色,自然曉得靖遠侯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嘆了口氣,道:“你放心吧,我當年把呱呱留給了祖父,萬沒有現在帶走的道理。更不想讓你為難。”
歐陽穆心裡暖暖的,嘻嘻哈哈的笑了兩聲,拉著梁希宜上了床,攔她入懷,靠著牆壁坐著,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說:“我們還是和來時一樣,帶著多多走吧。”
梁希宜縱是有萬般不捨,也不願意同一個老人相爭,猶疑的點了下頭,說:“但是你要同呱呱講清楚了,我們帶多多走不帶他,並不是不愛他,而是讓他替我們在祖父面前盡孝。你也要趁這幾個月多疼疼呱呱,省的讓他以為爹爹不愛他。”
歐陽穆低頭親了親梁希宜額頭,道:“就衝他幫我討好他娘,我便是會好好疼他。前幾日西涼國那頭送來了幾匹不錯的小馬駒,我同岑哥兒商量,帶著幾個孩子去郊外野炊呢。”
“好吧,我回去同呱呱說,他才四歲,能玩小馬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