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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準被熱水吧!”綺月嘆了口氣說。
月夜整個人泡在水裡,淡淡的霧氣繚繞,讓月夜放鬆了下來,回想起風千荀最後的那句話,放鬆的拳頭再次握緊,指甲陷進了掌心,一絲血紅慢慢從水中擴散。
“夜還沒有回來嗎?”門外傳來韓聖元的聲音。
“少爺在沐浴,韓公子你要再等會了。”
“進來吧。”只穿了裡衣的月夜開啟了門,滴水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隨意的看了一眼說道。
“我這是什麼?”月夜寬鬆的領口露出了大片光潔的肌膚,那斑斑點點的淤青、夾雜著齒印,讓韓聖元的臉瞬間鐵青。
“你找我什麼事?”月夜掙脫了韓聖元拽住的衣袖,淡淡的開口道。
“這是誰幹的?”韓聖元溫和的眼中,殺氣盡顯。
“和你有關嗎?”月夜執起桌上的茶杯,悠閒地說道。可那眯起的黑色眸子,訴說著主人的不悅。
“唉!我只是關心你。頭髮還是擦乾,不然會頭疼的。”韓聖元自然拿起旁邊的布,慢慢的擦拭著月夜的頭髮。
“嗯。”月夜隨口應道,突然察覺自己竟然這麼順從,整兒人如同木偶一樣呆住了。
“好了。”韓聖元擦乾月夜的頭髮,溫柔的說道。
“出去。”夾雜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夜。”
“我說出去。”月夜大聲的喊道。
韓聖元張了張嘴,終是什麼也沒說推開門走了出去。站在院外的的緋月被月夜的吼聲嚇得一抖。見韓聖元走了出來,忙跑到韓聖元身前說道:“少爺怎麼了?剛剛少爺吼得好大聲,平時少爺就是不高興也不會這樣的。”
“平時不這樣?”韓聖元臉上喜色上湧說道:“沒事、沒事。”笑著走開了。
“皇上,這種痘花的辦法是從黎月夜那傳出的,具體方法都是他們自己的人在做,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還有一件事,皇上請看。”
一幅畫像靜靜的鋪在了桌子上,畫上是一個白衣的少年,墨色的長髮飛舞,陽關似乎穿過了單薄的身影,給他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光環,那大大的眼中滿是慈悲溫暖,他似乎是乘風歸去的神,聖潔、慈悲,傾國傾城。
“這是?”風千荀手撫摸著畫像問。
“這是坊間畫師畫的,在民間,家家戶戶都有,百姓們都說他是神的使者,是神派來拯救他們的使者,所以大家都在家供奉,最近這畫像是供不應求。”
“哦!這樣啊。”風千荀挑了挑眉。
“皇上,臣擔心的是百姓太過神化黎月夜對江山社稷百害而無利。”
“你怎麼看這個人?”風千荀盯著畫中人問。
“黎公子,是個很特別的人,他似乎什麼都看在眼中,卻從不放在心上,如同遊離於塵世外,卻從不曾涉足一樣。”
“你到時看得挺透,這樣的人沒有弱點,最不好掌控,可你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來的護鏡城嗎?是他手下婢女的親人在這裡,他才來了這裡。”
“他身邊的人就是他的弱點。”納蘭諾風眼前一亮說道。
“對,最冷情的人,往往是最重情的人。”風千荀仔細的看著畫中人說道。手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個人的氣息,那纖細的肩膀,光潔的面板,以及那挑釁時不馴服的倔強,深深在心底,劃下了烙印。
月夜,站在院子中,微風拂過他蒼白的臉,樹上的葉子在他身邊打轉,月夜伸手接住了一片枯葉,一年了,來到這個時空已經一年了。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到現在,他有了無數放不開的牽絆。護鏡的天花終於過去了,這次的旅程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那質樸、純真的感情,溫暖了自己。搬進各處別院的人陸續的搬出,空出了大片的房間,院子又變得空蕩蕩的,這些院子決不能這樣空著,僅僅是這裡曾經給與他的溫暖,就已經讓他無法割捨,思索著的月夜被一個聲音打斷。
“黎公子,別來無恙啊!”風千荀的聲音換回了月夜遊離的思緒。
今天的風千荀穿著黑色繡有五爪金龍龍袍,長髮隨意的散亂在腦後。
“黎月夜見過皇上。”月夜微微欠了一下身。
“此次瘟疫多虧黎公子才得以醫治,黎公子功不可沒,你說朕該賞賜你什麼?”風千荀走進月夜說:“我說過,你、逃、不、掉,不會輕易放過你,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嗎?比如說。”
“夠了,你要我怎樣?”月夜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怒氣,沉聲道。
“我要你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