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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找到嗎?”韓聖元聽完福伯的報告後,溫和的眼中浮上了絕望的神色。
“公子,醫神只是個傳說,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這樣找下去無異大海撈針。”福伯嘆息的說道。
“找、繼續找,找就還有一線希望,不找就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韓聖元堅定地說道。
“是。”福伯恭敬地應了一聲就走了。
明熙楚不停地在原地的打轉,明熙浩在聽到月夜病重不治後,就一直和明熙楚在大廳裡等訊息,太陽落下後升起,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醫神的下落還是沒找到。
“大皇兄,就剩三天了,為什麼還是沒有訊息。”
“你急,這時候你急上了,早在明瀾你幹什麼去了。”明熙浩刻薄的嘴蹦出了一連串的諷刺。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還不是讓她在你的手上溜了。”明熙楚不甘的反擊道。
“王爺,馬車備好了。“門外傳來護衛的聲音。
“備什麼車?誰叫你被車的。”被明熙楚反駁的明熙浩正滿腔的怒氣,可憐的護衛就撞到槍口上了。
“浩王爺,你、你剛剛有叫小的備車,說是要去黎王府。”
明熙浩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只聽身後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風千荀站在黎王府的大門前,正猶豫要不要進去,一輛馬車就停在了大門外,來人正是明瀾浩王爺。明熙浩從馬車上下來,就看到門口徘徊的風千荀。
“皇上。”明熙浩躬身行禮。
“浩王爺,你也是黎月夜的舊識。”風千荀挑了挑眉說道。
“是,在明瀾時認識的,皇上不進去嗎?。”
“恩。”風千荀陰沉著臉點了點頭,心裡想到,舊識、你到是回勾搭,左一個王爺又一個王爺,還有韓記少主,真是不知檢點,不知羞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想法是多麼可笑,男人那有什麼羞恥可講,最多不過是風流罷了。
通行的明熙浩眼見風千荀的神色瞬息萬變完全摸不到頭腦。
“倚翠拜見皇上、浩王爺。“端著水盆的倚翠見兩人走了進來給兩個人見禮。
“你家少爺怎麼樣?”風千荀連忙問道。
倚翠的眼中佈滿了悲傷,痛苦的搖了搖頭。明熙浩看得心中一緊,兩人兩忙朝著臥房走去。
屋內怡紅正用勺子喂月夜喝水,水順著嘴角全部流了下來,怡紅忙用手中的帕子擦去水痕。風千荀站在床邊打量著月夜,明顯感覺不到他的呼吸,慢慢的伸出手試探他的鼻息,微弱的氣流拂過指尖,風千荀懸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怡紅讓一下,溫水來了,幫少爺擦一下。”倚翠把水盆擺在了床頭,用溫熱的毛巾擦拭月夜的臉,又撩開了月夜的袖子輕輕擦拭,蒼白的面板在溫水的擦拭下,滑如凝脂,白如美玉,看的明熙浩極為拘謹,輕咳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風千荀也被眼前的美麗弄的渾身不自在,再看明熙浩表情,不自在被怒火取代陰沉的站在一邊,把頭轉向了一邊,等倚翠擦完退下對怡紅說道:“你先下去。”
怡紅看了看風千荀陰沉的臉,走的是一步三回頭,最終退到了門外,屋內只剩下月夜和風千荀兩人,風千荀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夜,伸手捏緊了月夜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你就那麼了不起,這個時候還不忘勾引別人,你。”說著可是看到毫無反應的月夜再也說不下去了,瞬間洩氣,無力的放手坐在床邊,捏緊的拳頭捶在床上發出悶響,利落的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韓聖元坐在明煙閣對面的亭子裡看著明熙楚和風千荀來了又走,也看清了兩人對月夜異於尋常的關心和執著,明熙楚執著還可以理解,可是風千荀在不知道月夜是女子就已是這般著魔,若是知道月夜是女子,怎麼可能放手。想到這裡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風千荀的確實是執著,韓聖元還是不夠了解風千荀,他那桀驁不馴,傲視天下的人,如何會在乎別人的眼光,只是他從未對人產生過感情,對這陌生的感情選擇逃避,他這樣的人那怕是自己的親生妹妹風千雲,只因她是唯一一個於自己血緣最相盡的人,所以才對她另眼相待。當他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是不能也絕不會放手的。
“蕊兒,為了你我會去找她,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知道的,我可以拒絕任何人,對你卻不會說一個不字。”高大挺拔的身影,古銅色的面板,剛毅的五官,醇厚的聲音,一身黑色長袍,渾身的傲氣,冷漠的表情似乎周圍的一切都打動不了他。
“君凡哥。”清涼的聲音中有著化不開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