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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人驚呼一聲看著月黎,跪在地上的雙腿不住的顫抖。
月黎一步一步走進,每一步都踩在那人緊繃的神經上,在月黎距他還有一步只之遙的時候,那人的恐懼終於被擴大到極點,在也受不住這恐懼的折磨,懼怕的不斷的磕頭求饒哀求道,痛哭流涕:“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殺了我吧!”
“怕了!這樣就怕了?你把她從馬上扔下來的時候可曾聽到她的哭喊?為什麼要饒了你,活著其實比死更難,我不會放過你。”月黎嘴角勾起一絲{炫殘{書酷{網 的微笑。
“你、你想怎麼樣?”
月黎來到他的面前,抬起那人的下顎用力一扭,手中的劍麻利的挑斷了他的手腳筋,緩緩的說道:“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我要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懺悔,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風千荀一直默默的站在一邊觀看,月黎赤紅的雙眼隱忍的淚光,深深的刺痛了他,怡紅的死只是一個契機,一個將她遺忘的悲傷喚醒的契機,她的過去依舊不肯放過她,她的悲傷沒有因為失憶停止,風千荀慢慢的來到月黎的身邊,將她困在懷中,掰開她握劍的僵硬手指,劍墜落在地的脆響驚到了她,已經迷失了自己的月黎警覺的回身雙手卡住了風千荀的脖子,惡狠狠的瞪著風千荀。
“皇上。”暗衛驚呼一聲,想要上前阻止。
“不許動。”風千荀淡淡的說道,看著一臉茫然的月黎,長嘆一聲開口道:“結束了,都結束了,都過去了。”風千荀的手慢慢的覆在月黎冰冷的手上,漸漸的月黎嚴重的殺氣退去,神色依舊有些呆滯,風千荀慢慢的拿開月黎卡在他頸間的手,抱起月黎,翻身上馬,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苟延殘喘的人,目如寒冰,冷酷的說道:“把他帶回去,看好了,他要是死了,你們也沒必要回稟,以死謝罪。”
“是!”暗衛恭敬的答道。
風千荀握住月黎有些顫抖的手,溫柔的安撫道:“你累了,我們回去。”
暗衛簇擁著風千荀和月黎回到了泗水城的大營,城裡的百姓正興高彩烈的為重新獲得水源歡呼,街道上依舊整潔如昔,這場慘烈的戰爭沒有波及到泗水城的百姓,他們無疑是這場戰爭最幸運的人。
靈兒焦急的在大營門口走來走去,怡紅的死,風千芸的傷、,這場戰爭讓靈兒瞬間成長,她清楚的看到戰爭最{炫殘{書酷{網 的一面,戰功是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無論是輸贏與否無疑都是痛,此時她別無所求只求月黎能夠平安的回來,遠處的馬蹄聲喚醒了沉思的靈兒,她驚喜的看著平安歸來的月黎,快步迎了上去,大喊道:“姐姐。”
月黎被風千荀抱下馬來,神志依舊有些呆滯,靈兒的呼喚對她沒有任何的影響,她兀自靠在風千荀的懷中自顧自的出神。
靈兒敏銳的看出月黎的不對勁,那呆滯的神情明顯是悲痛過度,將月黎纖細的手指握在掌中,拿出銀針刺進了她的指尖,輕輕的轉動,在疼痛的刺激下月黎臉上的茫然退去,定定的看著靈兒。
月黎傷神的樣子讓風千荀痛苦不已,抬頭問道:“怡紅在那?”
靈兒傷心的淚水滾滾而下,哽咽的說道:“在裡面。”
“帶路。”風千荀沉聲道。將月黎抱起安撫道:“我們去看她。”
在靈兒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怡紅停棺的地方,風千荀放開了月黎的手,月黎慢慢的走到棺前,輕輕的撫摸著棺槨出神,良久清冷的聲音決絕的說道:“下葬。”
“姐,你是說現在就給怡紅姐下葬?”靈兒愕然的哦問道。
“下葬!”月黎沒有回答靈兒的話只是淡淡的重複了道。
怡紅的棺槨漸漸被黃土掩蓋,一座墓碑佇立在離戰場不遠的山峰上。月黎將那個害死怡紅的人提到墓碑前:“她就是被你扔在戰場的人,她所受過的苦,我要讓你十倍百倍的償還,覺悟吧!”
月黎抽出腰間的軟劍,沒有理會那人淒厲的哭嚎,認真的在他身上剮出了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劍痕,從靈兒的手中接過蜂蜜,將那人從頭淋道腳,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月黎怪異的舉動。很快一隻兩隻越來越多的螞蟻爬到了他的身上,從傷口鑽了進去,知道整個人被黑色的螞蟻覆蓋,他激烈的在地上翻滾,痛苦的呻…吟著。
月黎如同雕像一般站在原地不動,一旁圍觀的人被刺激的已經開始嘔吐,直到那個人停止掙扎,月黎冷漠的臉上一滴晶瑩的淚水滑落,呢喃道:“對不起。”
月黎閉上了雙眼,身上、心裡的痛讓她疲憊不堪,在也無力支撐,任由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