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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月黎點頭說道。
靈兒和風千芸在張富的陪伴下離開了歌坊,在踏出門口時,回頭看了看歌坊的牌匾,暗自將水悅歌坊四個字記在了心裡。
月黎在目送三人出了個歌坊後,緩步走上了二樓,樓上的包間不時傳出女子勸酒的嬌嗲聲音,月黎根據剛才那道視線射來的方向,來到了那個包間,站在門前猛然間伸手推開了房門,屋內一個人都沒有,桌上擺放的茶杯冒著熱氣,顯然人剛離開不久,一陣涼風吹來,月黎回頭屋內另一側的窗子大開,月黎來到窗前朝下面看去,窗下是一條僻靜的街道,一個頎長的身影佇立在街道上,一襲黑衣,藉著月光,月黎看清了那個人的臉,英挺的鼻子,劍眉直挑入鬢,一雙鷹眼星光熠熠,那人站在窗下看著樓上的月黎,嘴角上挑,意味不明的微笑。月黎彈出腕間絲線飛身而下,暗翎緊隨其後。
如同蝴蝶般輕盈落下,站在了那人的對面問道:“你是誰?”
“蘭惜月。”那人低沉的聲音說道,拔出腰間的劍,直指月黎面門,月黎側身閃過,抽出腰間的長軟劍,那人彎腰閃過,劍身擦過那人的耳邊,削掉了他的一縷散發,他飛起一腿踢向月黎的左肩,月黎硬生生的捱了這一腳手中的長劍纏住了那人的左臂,月黎被此人踢的後退了幾步站穩,纏在那人手臂的劍也被撤了下來,伴隨著鮮血那人的一條袖子也被利刃割了下來,鮮血順著那人的指尖滴落,在空曠的小巷中血滴在地上的‘嘀嗒’聲格外響亮。
“王爺。”暗翎見月黎中招焦急的喚到。
那人冷笑道:“呵呵明明可以躲過那一腳,卻為了留下我的手臂硬生生的捱了那一下,要不是你力道不夠,也許我這條手臂真的就保不住了,你對自己夠狠,出手也是如此的不留餘地,與奇說你會武功倒不如說那是一門殺人的藝術,你殺過多少人?”
月黎清冷的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袁染。”
“猜出來了呢!不枉我孤身涉險來風炎一趟,實話告訴你,我來此就是為了一睹戰神後裔的風采,蘭惜月你是個奇蹟,戰場上見。”說完身形隱遁於黑暗中。
“王爺,這麼放他離開嗎?”暗翎上前問道。
“咳咳”月黎悶咳起來,一絲鮮紅溢位嘴角。
暗翎心驚的問道:“王爺,你怎麼樣?”
“沒事。”月黎用袖子擦掉嘴邊的血跡,平靜的說道:“回吧。”
暗翎看著受傷的月黎依舊挺的筆直的脊樑,一瞬間明白了自己的主子為什麼對此人如此執著,除了那舉世無雙的才華,黎王更像是剔透的冰凌,倔強傲然的她,又有誰能逃脫他的魅力,不由的更加尊重月黎,低頭恭敬的答道:“是。”
靈兒不安的在帥帳中走來走去,怡紅、倚翠靜靜的站在一邊。“怎麼還沒回來啊。”靈兒小聲的唸叨著。
“小胖子,你別轉了,我頭都暈了,相公不會有事的。”風千芸皺著眉頭說道。
“回來了,少爺回來了。”大嗓門的張富喊道,掀開簾子走了進來。隨後月黎和暗翎也走了進來。
“姐姐,你回來了。”靈兒撲了上去開心的笑了,趴在月黎的懷裡撒嬌,靈兒皺著鼻子使勁的在月黎身上聞了聞,驚慌的從月黎的懷裡抬起頭,緊張的問道:“姐姐,你受傷了?”
月黎的手頓了頓,淡淡的說道:“沒有,是別人的血。”
“真的嗎?”靈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月黎看,想尋找出蛛絲馬跡,見月黎神色平靜,沒有接著問下去。
“姐姐,你休息吧!我去給你熬藥,我換了藥方要是有那裡不'炫'舒'書'服'網'一定要告訴我哦。”靈兒轉身出去煎藥了。
月黎環視眾人說道:“你們都去休息吧!。”
“是。”風千芸張富等人都退了出去。倚翠在剛才就察覺到月黎的不對勁,等帳內只剩下她和月黎是,走上前開口說道:“少爺我幫你更衣。”
月黎的肩隱隱作痛,默許了倚翠的行為,倚翠幫月黎脫下外衣,見月黎的身上沒什麼不妥,拿起衣服掛在了一邊,轉身時袖口的黑色汙澤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拿起衣服仔細看,那分明是幹掉的血汙,倚翠不動聲色的將衣服掛好。轉頭看站在地形圖前深思的月黎,出聲問道:“少爺,今天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
“怎麼這麼問?”月黎回身不解的看著倚翠。
“少爺,您的袖口有血跡。”倚翠坦白的說道。
月黎眉頭緊皺:“不要聲張,沒什麼事。”
倚翠走到月黎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