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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一邊說著,一邊在他的脖子留下一串牙印,那澤扯開枕頭慌忙推開她,血族的血喝了可是會讓人變成血族的,意味著“初擁”,更何況他這種親王級別的,沾一點都不行。他被咬了脖子沒什麼關係,可是莫莫萬一不小心咬出血,然後不小心粘到,問題就大條了,她會成為血族有史以來,最惡搞方式成為血族的成員。更何況,他私心上,並不捨得讓莫莫成為血族,他的莫莫是最適合陽光的天使。
可惜,莫莫一點也不懂那澤的心思,推拒只會讓她更來勁兒,她漲紅了臉,磨著牙,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往那澤身上壓,這副景象簡直讓人懷疑真正吸血鬼是她,而不是那澤!
正當無聲無息的戰爭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咕嚕嚕~”一聲,那澤聽到了來自莫莫肚子的抗議,他下意識的停止了掙扎,後知後覺的莫莫雖然也罷了手,但抵不住身體的慣性,“啪”的一聲撲在那澤的身上,狠狠的,狠狠的啃到了那澤的下嘴唇。
“呃~”十秒鐘靜默,然後事態陡然逆轉,莫莫拼命的想爬起來,那澤伸出手掌壓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起身,另一隻手則緊緊摟住她的腰,加深了這個意外的吻。
那澤火熱的唇舌,溫柔中帶著韌性,緩慢中蘊含著一股力道,就這樣穩穩地抵在莫莫因驚異而微張的口,封住了他的疑問。莫莫的呼吸逐漸紊亂,瞪大的眼睛也逐漸開始變得迷茫,但仍然努力的睜著。她所謂的初吻,也只是和對方嘴唇輕輕碰了一下,這種明顯超出預計的情況,一時之間蒙了,下意識的緊緊抓住那澤的衣襟,不知該抗拒還是順從。
那澤感覺到她的猶豫,壓住她腦勺的手輕輕滑下,撫過她的肩、她的臂膀,然後拉住了她的右手,十指相扣,當掌心的溫度傳來,雙唇緊緊相貼,莫莫的腦子裡倏然出現那句被傳送了千百年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一瞬間,她彷彿被下了蠱,緩緩閉上了原本戒備的眼睛。
閉上眼睛,是一種信任,那澤懂她的意思,原本侵略性的攻城略地也變得和緩,他伸出大拇指摩挲著莫莫的掌心,另一隻手撫著她的背,漫起一室的靜謐和溫馨,纏綿的吻化成一個又一個的輕啜,像是一種鼓勵和安慰,“莫莫,我的莫莫……”每一聲輕喚如同嘆息。
莫莫聽到他沙啞的低喃,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初衷和現在的情境,紅著臉猛的滑入他的胸膛,半天,才傳來悶悶的聲音:“你總算跟我說話了,可是,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
“呵~”那澤輕笑出聲,他的小妻子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身為人妻的責任,只是一個親吻而已,她以為他們的孩子是怎麼來的?!算了,現在說這些,會嚇到她,一步一步來好了,“是你先咬我的,我只是咬回去而已。”
你這哪是咬,明明是吻好不好,你當我真傻啊?莫莫忿恨的瞪了他一眼,硬生生的嚥下控訴,她可不能上鉤,萬一那澤真要咬回來怎麼辦?!想到這裡,莫莫有些心虛的瞅了那澤的脖子,都是紅紅的牙齒印,她好像大概似乎真的太暴力了一點:“那個,疼不疼?”
“嗯,不痛,”那澤伸出手揉揉莫莫蓬鬆的捲髮,朝她眨眨眼,“是我自找的。”
“哼哼,知道就好!”莫莫一聯想到問題的主要矛盾,立刻挺直了腰桿,拍起了床,“給我交代清楚,為什麼不跟我說話?不要跟我說,你是為了給我考慮時間!”
“因為我想賭一次。”那澤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賭什麼?”莫莫被他弄糊塗了。
“賭,”那澤俊逸的面孔泛出了清新的笑容,“我不跟你說話,你就不會跟他說話;賭,我擾亂了你的情緒,你就不會顧及到他;賭,你會選擇我,而,不是他。”
莫莫說不清是不甘心還是擔心,不滿的回道:“那如果你賭輸了怎麼辦,你又不是我肚裡的蛔蟲?”
那澤微微弓身,拿手指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腮幫,但笑不語。
“喂?!”莫莫也用力戳他的臉。
“餓了吧,我去給你做早飯。”那澤把從身上抱下來,不加掩飾的迴避話題。
“壞人!”莫莫看著直接穿牆而出的那澤,氣的腮幫鼓的更大了,剛開始一副愛她愛的要死的樣子,如今說不搭理人就不搭理人,怎麼著,她現在不值錢啦?!越想越氣的莫莫“啪”的一聲又倒回床上,用力捏枕頭洩憤,“我捏,我搓,我扁死你!”
“早上想吃圓子?”那澤繫著藍白格子的圍裙,不知何時站在門口。
“呃,嗯!”小反動派莫莫咬著枕頭的一角,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