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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跟我一起回去,聽到沒有?”莫莫在黑暗中,努力瞪大眼睛,來表達自己的立場。
“我知道,”那澤抵著她的額頭,“莫莫,我知道。”
“我這回不會上你的當了,也不會被你的花言巧語給騙了,所以,你休想把我一個人扔回去,自己在這裡,在這裡——”
莫莫咬著嘴唇說不下去,那澤知道她還心有餘悸,拉下她搭在額頭上的手,十指交扣,另一隻手輕輕覆上她的眼睛,不想讓她望著黑暗難過,莫莫微微顫動的睫毛刷過他的手心,柔軟直達心底:“莫莫,對不起,我總是覺得時間能讓我瞭解你,卻沒有想過,時間不能讓我瞭解看不到的你;我總是想著怎麼保護你,卻沒有想過,你也可以一直一直站在我的旁邊,和我在一起。現在我知道,我的莫莫比我想象的還要勇敢,所以,以後不會了,真的……”
那澤的聲音低了下去,細碎的吻從髮間,落到耳垂,莫莫下意識的去拉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整個人有種微醺的錯覺:“這裡好悶……”
“很悶嗎,我不信,”那澤的笑聲低不可聞,略略調整了姿勢,讓她整個人趴在自己身上,“這樣行了吧?”
莫莫雙手環著那澤脖子,臉更紅了,現在這個樣子,絕對超過了她看電視的尺度,她要換臺!“那個,我不習慣——”
“嗯?!”那澤的鼻音也很好聽。
“啊,我是說,我不習慣這個姿勢……”
“喔,那習慣什麼姿勢?”
“不,不是!”天哪,她到底在說什麼啊,莫莫臉漲的通紅。
“不是什麼,呵呵!”感受到那澤胸膛的劇烈震動,後知後覺的莫莫終於明白過來,她的老公把她拉進這個烏漆抹黑的地方,就是要逗她玩的!
莫莫氣的抓起那澤的衣襟,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他的笑聲在狹小的空間很清亮,更讓莫莫侷促,乾脆齜牙咧嘴直接上演動物世界,沒頭沒腦的亂咬一通,反正她看不見,咬了算他的!
“好了,莫莫,乖,別咬了,”咬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那澤安撫拍拍莫莫的背,趕緊轉移話題,“我有東西給你看。”
“嗚?”莫莫抬起頭。
“這個。”那澤揚了揚手。
一方紅色的綢巾蓋在了莫莫頭上,散發著柔和的紅光,猶如塗上胭脂的紅唇,透過它,周圍的一切都很清晰,莫莫甚至看見了那澤滿臉的口水印:“這是?”
那澤頂著滿臉的口水,俊逸的笑容一如既往:“結婚的時候,你自己不知道從哪裡扒出來的,說是蓋上這個才算結婚。”
蓋上紅蓋頭結婚,不是吧,莫莫吸吸鼻子:“那有沒有西式婚禮,就是穿婚紗的那種?”
“當然,各一次。”那澤點點頭。
“舉辦了兩場婚禮?!”莫莫美美的猜到。
“不,”那澤遲疑了一下,才回答,“事實上,我們結了兩次婚。”
“什,什麼?!”莫莫猛地抬起頭,幸虧那澤眼疾手快,抵住頂蓋。
“過去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那澤無辜的撓了撓頭,這位血族帥哥估計這輩子都沒有做過這麼傻氣的動作,“離婚結婚都是你做主的——”
“那我好好的為什麼要離婚,你給我說清楚?!”莫莫扯下紅蓋頭,發現啥都看不見,乾脆直接拿腳踹棺材蓋,那澤只得乖乖的唸咒語移開頂蓋,“自作孽不可活”這句成語,他可算是無師自通了!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外面的燭光刺的莫莫眯眼眯了好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那澤正在偷偷的幫她梳理頭髮,她一把拽過自己的頭髮,酸溜溜:“是不是你看見我變漂亮的樣子,然後魂不守舍,所以,我才不得不跟你離婚的?”
她怎麼又給繞回來了,那澤苦笑,他家莫莫一向只對吃比較有記性,但對吃醋沒什麼興趣啊,這回怎麼拼命自己跟自己較勁了:“我第一次見到你現在的模樣是兩百多年前,為了我吃了不少苦,不是這十年,你不要亂猜。”
“原來是這樣,”莫莫嘟起嘴,斜著眼瞟著那澤,“反正我現在什麼都記不得,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等我回到孤兒院,哼哼!還有結婚離婚的事,我也會搞清楚的,你有沒有趁我不在的時候,哼哼!”
那澤被她哼來哼去,弄得很是鬱悶:“我們離婚是沒錯,但是你沒有不在。”
“?!”
“寶寶就是離婚的時候懷上的……”
“停,打住!”莫莫反射性的捂住那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