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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說著玩的,你不要當真。”
是嗎?別人不瞭解她,他認識了千年還不瞭解,無厘頭也好,調侃也罷,莫莫開玩笑從來都是最理直氣壯的時候,不手舞足蹈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有氣無力的說話?
不過,那澤輕嘆了一口氣,他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陪著她讓她心安也許是他唯一能做的。懇求原諒不如用心去愛,莫莫要求他這麼做,他懂;感情和理智的步調不可能總是一致,她需要時間,他也懂,那麼,就給她也給自己時間吧!“累嗎,需不需要睡一會兒,我去弄吃的給你,嗯?”
話一出口,他就意識自己無心的話,會讓莫莫會誤會,果然,莫莫放開他的袖子,把頭靠在他懷裡,輕聲回答:“不用,我的功力恢復到了過去七成,天人之體,吃不吃都無所謂。不過,我想睡會兒,你等我睡著了,再走。”
不是問句,不是懇求,只是淡淡的陳述,莫莫以為他會離開,以為他會像過去一樣,在她睡著後離開,是默契,抑或是一種哀傷的習慣?
聽了她的話,那澤微微震動了一下。身體略顯僵硬,然後又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沒有開口。只是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哄一個需要溫暖和安全地小孩。
多麼可笑。…電腦小說站http://www。16傷自己最深的人,也是給自己溫暖的人,剝開傷痕累累地過去,她卻只想躲在他懷裡,任性的哭泣。
千年之前。不停止地戰爭,跟現在的情形何其相似。那澤從不直接跟她說“不”,卻總是在脫不開身的時候哄她睡覺,有時候是她先裝睡著,他離開;有時候是那澤先催眠讓她睡著,然後不知他何時離開。每次醒來都是落寞,卻再下一次,當那澤問起的時候,仍然會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點頭。只為了貪圖那清醒時不長不短地溫暖。
那澤感覺到胸膛的潮溼,拍著她肩膀的手轉而去輕揉懷中人的頭髮。他知道她在哭,為了他。也只會為了他才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