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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老突然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說:“剛才……好像……好像接錯了一根紅線啊!”說完急忙在身下堆得如小山般的線頭裡翻找著……
“伯父,我想我還是回到我那窩裡去為好,習慣那了!”辭謝了陸農夫婦的盛意,陸芸陪我上了回程的車。
陸芸偎依在我懷裡說:“凡哥,‘生死’是我們的月老,我一定要好好的玩一下這個遊戲!”
我揩去了她臉上的淚痕,笑道:“剛還哭得跟什麼似的,現在就想到玩了?”
“人家捨不得爸爸和媽媽嘛!對了,你給我準備了什麼好東西不?”
“天機不可洩露!”我神秘地眨了下眼睛說:“不過你一定會喜歡的!”
陸芸聽後不依不饒地要我說出來,但是從小接受了黨的教誨的我是一定能禁受得住這一點點威逼利誘的,所以直到陸芸說累了睡著了,我也沒有吐露出半個字。
看著陸芸甜蜜又帶著點嗔怒地樣子,不禁想到,該回家了!
回家!是多麼陌生又多麼熟悉的字眼啊!
思緒飛到了幾年前……
“……孩子,你要媽媽怎麼說你呢?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你這一個孩子都快抵上十個了!”媽媽望著躺在病床上的我滿臉淚水地說。
爸爸也坐在旁邊,陰沉著臉說:“這次還把事情鬧得如此之大,連你自己都差點把命給送了!”停頓了下後嘆了口氣:“強仔把事情抗了,估計現在已經到國外了,你傷好後好好在家待著,不許你到處惹事了,聽見沒?”
我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心裡隱隱做痛……
“……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要媽媽怎麼活啊……”
“你看看你哥,還有你弟弟,就你不求上進,你太不像話了……”
……
離去,逃避,當時傷重的我選擇瞭如此一條最懦弱的路,我帶著僅有的幾千塊偷偷地潛出了醫院,病床上只留下了一張蒼白的字條。
一直到我離開家鄉的第二個年夜,我才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媽媽的眼淚,爸爸的惱怒一直是我心頭最沉重的回憶!
不禁意間眼淚無聲地流了出來,良久……
“姑爺,小姐,快到了!”司機沉穩的聲音驚醒了我。
我搓了搓臉,輕輕地將懷中玉人搖醒。
“寶貝,到家了!”
家,是多麼重的一個字啊!
“往前再走一百多米,左拐進去就是了!”醒來後的陸芸精神奕奕地指揮著司機。
剛下車,一種極度熟悉的感覺讓我的目光鎖定在“楊家餐館”,直覺讓我不由大吼了一聲:“老二,是你麼?”夾著真氣流動的聲波迅速地四散了開來,路人皆見鬼般的看著我。
陸芸也被我嚇了一跳,循著我的視線望去。
“凡哥,那裡沒人啊!你怎麼了?”
剛說完,一個高大的身影衝出了“楊家餐館”,老鷹般銳利的目光直接鎖定在我身上。
“老二!”
“老三!”
兩道急速的人影猛烈地撞在一起,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呼啦啦轉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王臣走了過來說:“抱這麼緊幹什麼?要抱還有我呢?”話音到後面都開始哽咽了。
“都跟個娘們樣做什麼?”楊強給了我和王臣一人一拳道:“別讓女人看笑話了!”
我這才發現不但有不少行人在觀看,還有三個女人站在不同的地方,用同樣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我樓著乖巧地走了過來的陸芸道:“她是我的女朋友,陸芸!”
“見過大哥,二哥!”
王臣笑道:“好啊,有情人終成眷屬啊,弟妹啊,要知道我可給你說過不少好話哦!”
“老三,沒想到幾年不見,長進不少啊,這麼好的女孩你都能誘拐到了!”楊強笑罵道:“芙蓉也回來了,在守著那堆行李呢,不用介紹也知道了,她就是我另一份沉重的行李!”
“好你個小強,把我當成行李了啊?”周芙蓉正好走到了楊強身後,一聽後眉毛都橫了起來。
楊強縮了下脖子,回頭無辜地看著周芙蓉說:“老婆,這個意思呢就是不管我走到哪都會把你打包帶走的,你是我最幸福的負擔嘛!”
“這還差不多!”周芙蓉甜蜜地笑了下後望著我說:“這就是小強常提起的三弟呀?好帥啊,比我們家小強要帥多了!”
“嫂子過獎了,再這麼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