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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本心即是天道,天道即是自然,自然能包容萬物,卻容不下有人和自己平起平坐,甚至沒有人有資格和它相提並論,自然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力量,世界中最頂尖的存在。蕊兒啊,想說愛你好難!
到最後,易風還是沒有敞開他的心扉,只是開了一條縫就馬上關閉了,讓她先前的所有努力顯得幼稚又可笑,可是她沒有埋怨,失敗、痛苦、怨天尤人這些東西永遠不會出現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丁爽,永不放棄夢想的女孩,“你,就是你易風,是我的夢想。”心中,對那個男人做出了愛的宣戰,不接受是嗎?就打到你接受。
她的打,就是用柔柔地拳頭敲在他的背上。
坐了好{炫&書&網久,易風的腰累了,丁爽立刻表示要給她捶背。一邊捶一邊按著自己的腰,她可是女孩子哦,白天有眾多閃亮的東西在前面誘惑還不覺得,到了晚上才發覺渾身都痛,可是再痛再累她也不會放棄。只是…。死易風,倒是很享受嘛,也不關心我一下。
都已經捶了好{炫&書&網久,他竟然絲毫不關心一下下,表示表示謝意,沒良心的傢伙,怪不得泡了那麼多女孩一個都沒留住。嘻嘻,假如他對每個女孩都特好,我不就沒機會了?她立刻就自我安慰起來,又高興了。充滿了幹勁繼續做著捶背的工作。
“還真是有耐性。”易風喝了一口茶,肚子裡都裝滿了茶水,在背上捶一下都能聽到肚子裡茶水晃盪地聲音,想起來走走吧,又不行。本來想讓她知難而退,誰知她越戰越勇,手法也越來越純熟,她的悟性好高,假如練武的話一定是個奇才,再加上她的毅力,成為超一流的高手並不是問題,說不定…。奇怪了,今天怎麼有如此多的怪念頭。
再喝一口吧,雖然很無聊,不過後背挺享受地。
江面上隱約地傳來一陣琴聲,聲音高亢而激越,聽得易風胃中翻騰,“是誰?能奏出如此激昂的琴聲?”隨著琴音坐了起來,然後換個方向躺下繼續聽,有的東西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愛琴聲在遠處聽就好,何必過去打擾彈琴人的雅緻?
丁爽有些氣惱地瞪著遠處的畫舫,琴聲就是從那裡傳裡的。假如不是易風沒有過去的意思,她非跳江不可。敲了這麼久的背易風都不看她,只是兩聲琴音就吸引了他的注意,“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下手,漸漸地重了起來。
易風的中指隨著琴音一翹一翹地彈著船頭的木板。背上的按摩也越來越激昂,下意識地竟然也合著琴聲敲了起來。一曲終了的間隙,易風才覺著背上火剌剌地疼:“我的天,竟然還有比我更入迷的知音。”轉頭大叫著。
誇張的表情讓丁爽的臉刷地就紅了,她可不是什麼知音,雖說才女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偏偏不解音律,這是天生的月痴,即使再怎麼練習也沒有用。雖然分不清宮觴角徵羽,可是跟著拍子打還是沒問題的,不知不覺的就被琴聲帶進了它的旋律,想到這裡,她不僅抬頭看了一眼畫舫,精緻的猶如女子的閨房,紅紗的玄窗在夜風的吹拂下飄了起來,不像男人待的地方啊?莫非是名女子?雖然不解音律,可是從小身邊就伴著兩位能歌善舞的妹妹,也受了許多薰陶,樂曲也有適合與不適合,嬌小的女孩適合清詞小調,高達威猛的人則是敲鑼打鼓,即使是同一種樂器,不同性格的人用來也有分別,比如這古箏,女子彈來多是婉約的風月,俠士彈出則是沙場的埋伏。
易風曲指一彈,一錠十足的真金就被彈進了畫舫,“請小姐來一曲《滿江紅如何》?”
丁爽有些不滿地嘀咕:“你就這麼肯定裡面的是一位小姐?”
“當然。”
“為什麼?”
“直覺。”
“女人的東西你也信?”
“不信,你聽。”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那就獻醜了。”讓人懷疑是夜鶯在啼鳴。
得意地對著丁爽聳聳肩:“直覺太敏銳,我也沒有辦法。”
丁爽氣得眼睛看向別處。
腦後,音樂又起。
怒髮衝冠憑欄處
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
壯懷激烈
精*忠*報*幫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
空悲切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嗎?句句點在他的心上,字字刻在腦海中,勾起了許多的回憶,點點滴滴湧上心頭。猛然間,他想起了什麼。葛然回首,江水濤濤,畫舫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