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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銅板,你看那是甚麼去處?”
我展開旅遊圖一看,原來是東陸七國中的尾國首府虎州。不多時,我們便過了護城河,入進三層門裡,抬頭一看,真個好城市啊!
周圍活水通流,南北高山相對。六街三市商鋪林立,生意繁盛。果然是個大都會。我倆在那大街市上行時,但見人物軒昂,衣冠齊整,言語清朗,到處都是精壯的男人,成熟的女子,卻不見一點老弱病殘。那兩邊做買做賣的,忽見我們相貌醜陋,丟了買賣,都來爭看。
“這些人真沒禮貌,娘子我們該怎麼辦。”
紫袖看了看四周,便低聲對我說:“不要闖禍!低著頭走!”
過了片刻我才很不好意思的說:“娘子我沒有脖子低不下頭來。”
“嘻嘻,沒想到你身子那麼軟脖子還挺硬。”
“光口頭獎勵啊?”
“那我請你吃冰棒好了。”
聊天果然是打發無聊的最好方法,見我們沒什麼反應,看了一會兒眾人也都回去做生意了。
——吃冰棒——“我不要變成大人,我不要變成大人。”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小孩子哭著從冰棒攤的旁邊跑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我一邊舔著冰棒,一邊不解的向賣冰棒的大姐詢問。
“你這個外地是不明白的,我們這裡又叫大人國。我們國家有一個古老的預言‘如果不成為大人,七歲生日那天,可怕的詛咒就會降臨……’所以每個小孩在七歲之前都必須成為大人,否則詛咒將被加諸到我們的國家。小步六歲了,他必須接受成人儀式。”說到這裡大姐不由得嘆了口氣:“人遲早是要長大的,變成大人才能更好的適應這個社會啊。”
“大人國。”我默默的唸了一下這個名字,覺得似乎應該為這個名叫小步的孩子做點什麼。
——二十分鐘後——“小步。”
聽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喊自己,正蹲在山坡上哭的小步驚訝的抬起頭來,他看到身著黑色斗篷的小孩。少年的身邊還趴著一條漂亮的獵犬。
“你是誰?”小步好奇的問。
“叫我銅板好了,今年八歲半。”(厚顏無恥)
“那你已經是大人了嗎?”這話令小步很吃驚,因為眼前這個舔著冰棒的大男孩那張稚氣未脫的臉看起來一點大人的影子也沒有。
“還不是。”
“七歲以後還能是小孩子嗎?”
“是的。”
“我不相信。”
“聽說大人就是什麼都不相信,而小孩子卻是什麼都相信。”
“……”聽我這麼說,小步忽然就不說話了。
“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我不相信自己我七歲以後不會變成大人。我周圍的人都變了。因為我們都相信遠古的預言,如果不這麼做全村就會遭到詛咒。我不希望我的爸爸媽媽被詛咒。”過了片刻小步終於還是忍不住自言自語的囁嚅起來:“可是我還想離開這裡去遙遠的地方冒險。”
“去遙遠的地方旅行啊,很辛苦的,而且結果也未必能得到什麼好處。勸你還是別去的好。”不知什麼時候紫袖也趕了過來,她忽閃著自己的明亮的眼睛好奇的盯著小步。
紫袖這句話令小步沮喪的低下了頭,小孩子果然比較容易被動搖。
“是呀,毫無意義的旅行是在浪費生命。”我也開導小步。
“的確,結果大多是毫無意義的。旅行的過程才是真正的財富啊。”說到這裡的時候,紫袖笑了。
“姐姐,你去旅行過嗎?”
“我曾經跟著我的爸爸遨遊過四海,但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紫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有些傷感,似乎是回憶起了快樂的童年,但好象更多的回憶是非常不愉快的。
小步聽到這話也笑了,一下子就從地上彈了起來。七歲的小孩子果然很單純,無論遇到什麼打擊總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他們氣餒,拉著紫袖的手激動的說:“我要和姐姐一起去旅行,我要和姐姐一起去旅行。”
“或許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我說。
“這不可能的,我們都還是孩子,是比不過大人的。”
“力量不足智慧補嘛。”紫袖一邊說一邊將頭轉向了我。
“我這樣的小P孩真的可以逆天嗎?”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張過期的證件自信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哥哥是職業傭兵。”說著小步站起來,裝出一副很酷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