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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午餐,愚大師和林天重新到了棋局前面坐下,再次開始了對弈。
愚大師攻勢如潮,林天則是穩如磐石。又下了半個時辰之後,林天終於發現依靠自己現有的防守技術,想來是難以應付下去了。
看來還是要用啊!林天心裡感嘆一聲,手裡棋子推動之間,已經是開始用上了另外一種棋風。
此時的林天已經不在乎愚大師的全力進攻,而是開始不斷的以閒招來求和兌子,逼迫不願對子的愚大師只能不斷的變招,一時間居然是縛手縛腳,難以施展了。
還是那句話,棋盤上面,一旦子力過少,那就更加的難以操作。此時的林天開始全力求和,出手之間的也對愚大師可能的進攻不屑一顧,而是寧願步數上面吃虧也要和愚大師兌子。而愚大師全力求勝,卻是自然不願意和他兌子減少自身的兵力,防止下面的棋後即無力而最終告和。而他越是想要勝利,林天就越是逼著他兌子,讓他無法全力發揮出自己的優勢來。
又是一個時辰的激戰,愚大師在不斷的變招之中終於的讓林天找到了幾個破綻,最終積累成了優勢,將局面逐漸扳回。最終,以微弱的優勢獲勝。
這一局下的極其艱難,最終林天的面前也幾乎是沒有幾個棋子了,十足的慘勝。不過林天知道自己和愚大師上百年的棋藝相比還是差了一點的。只不過是自己用了原本書中的奕天決法門,加上愚大師不熟悉林天這種下法,才是險險的戰勝了愚大師。
“好啊!”愚大師輸了之後並不生氣,而是大聲感嘆道,“我已經的多年沒有和外人下棋,也多年沒有輸過了。”
林天連忙謙虛道:“小子不過是僥倖罷了,大師謬讚了!”
“不必謙虛。”愚大師道,“你在老夫這裡再住上幾天,也好讓成像給你朋友治傷。順便看看我四大家族的行道大會。”
“晚輩恭敬不如從命。”林天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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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月餘,林天就每天和愚大師一起下棋,間或是切磋機關奇門遁甲一類的知識。林天也幫助愚大師解出了那薔薇譜的棋局,領悟了奕天決的心法。
這一天,兩人正在對弈。忽聽山中傳來一聲長嘯。其音清越悠長,在山谷間蕩然不絕,足有一柱香的時間亦不停歇,就似發嘯之人不需要開口換氣一般,顯見懷有絕世武功。
愚大師臉色微微一變,喃喃道:“終於來了。”
話音才落,洞外又響起數人的腳步聲,一人恭聲道:“點睛閣弟子景成像恭請物師伯開關出山,率四大家族二十行道弟子迎戰御泠堂。”卻是點睛閣主景成像的聲音。
林天伴隨這愚大師一起出了山洞,卻是花嗅香、水柔梳、物天成、莫斂鋒等人均在其中,其餘想來俱是行道大會中挑選出的精英弟子,有幾名纖弱女子應是溫柔鄉的高手,水柔清亦赫然在內,花想容卻不在其中。
“不知道漠洋的身體如何了?”林天一月不出,此時向著景成像問到。
景成像說:“已經恢復,調養幾天就沒有大礙了。”
林天點點頭沒有再說話,此時卻是傳來了一個聲音:“好極好極,原來物由蕭物老爺子尚在人世。晚輩自幼聽聞六十年前慘烈一戰,只恨生不逢時,無緣一睹風采。今日可續舊時心願,實是不勝欣然。”他口說欣然,卻全無半分欣然之意,反是透出一股漠然生冷的怨毒,和著山谷間尚迴響不停的嘯聲,更增一種妖異的氣氛。而他說話的嗓音也是奇怪,就如喉間含著什麼東西使舌尖頂住上鍔般帶著濃重的鼻音,又如一個人短了半截舌頭般捲動不靈,聽起來有種抑揚頓挫的怪異感;但偏偏他每個字又說得清清楚楚、爽脆利落,字與字之間的空隙如同經過計算般不多不少,使得每一個音節都像鼓點般均勻而鈍重地敲在別人的心頭。林天知道這是一門奇異的功夫,自然是沒有受到影響。
來人正是御冷堂的清霜令使,此人反應快捷,能言善辨,於閒談言笑中暗露鋒芒,接下來的雙方鬥口中,互相也討不到便宜,爭執良久終於來到了位於鳴佩峰後山二里處的兩座小山峰間的離望崖。二峰相隔數十丈、遙然相望,中間卻是近百步寬的一大塊空地。那空地平坦而空闊,不生樹木草叢,惟有星羅棋佈般堆積著從峰頂上滾落的巨大岩石。歷代四大家族與御泠堂的賭戰多選址於此。
林天原本是應該回避的,不過他怎麼甘心錯過這樣一場大戰?所以也就跟著一起來了,而四大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