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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晴空對你說:你就信了?
怎麼?想說我輕信別人不信你?勞資陡然覺得晴空今天的態度很有問題,忑麼的有那種咄咄逼人的傲嬌感,讓我瞬間渾身上下升騰出無數怨氣,以至於手指不停,將滿腔憤怒透過指間敲打鍵盤宣洩出去!
你對晴空說:你別跟我說你被盜號了!
你對晴空說:你丫一紅燒號總不可能役密保卡對吧?直接上來跟我說我是第三者,破壞感情,勞資一嬌滴滴的姑娘身價清白人見人愛,滿腔歡喜嬌羞待嫁,結果呢,直接一晴天霹靂,好吧,這些不算什麼,我第一反應倒也是不大相信,誰道上棍投個仇人,沒準你跟哪個知道你賬號的朋友鬧翻了來黑你,結果忒麼的她還上了你YY,進了我們呆的頻道,無比溫柔的訴說你們的感情故事,還讓邦迪來友情客串!邦迪那聲音,別提多高興了!
你對晴空說:最後還發了一張你們的合影,別說邦迪貨真價實,忒麼的那背景也是你書房吧,當初接影片看邦迪滾來滾去的時候,那房子裡除了沒有你,其餘背景我都瀏覽過也!事以至此,板上定釘,容不得我不相信。
你對晴空說:你別再深情款款來噁心我了好不?姐真的想通了,往事如雲煙,遊戲裡的愛情,就是那天邊的浮雲,從今以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萬一狹路相逢,刀劍相向,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你也別戀什麼舊,最好把你媳婦帶來玩遊戲,免得再禍害大荒無知少女!
勞資一口氣打了這麼多字,腰痠背痛手抽筋,就連旁邊的蘇姑娘也意識到了我澎湃的怨氣和憤怒,然則電腦對面的晴空沉默良久,也只是輕飄飄的甩來四個字。
〔好友〕晴空對你說:原來如此。
私聊頻道再次安靜了,鳳梧森林剛剛喧囂的戰場恢復了平靜,人群散去,頭頂是藍絲絨一般的天,面前是潺潺的流水,飛鳥蟲鳴,音樂悠揚,忽憶起當初與君一起執竿垂釣時,那相互依偎的背影。
而事到如今,你的屍體在我腳邊,昭示著從此以後,相逢陌路。
我難得的托腮惆悵,卻被蘇姑娘使勁地拍了一巴掌,將我那45°的憂傷,直接煽得不知去向,無疾而終。
“喂,你看你看你看,像不像像不像?”蘇姑娘指著她電腦的螢幕叫囂,我興趣缺缺地伸頭過去,“什麼玩意兒?”
蘇姑娘螢幕上開著的是當初默默在網上哭訴被版主鎖掉的帖子,很多很多頁之後的某樓,有默默自爆的幾張藝術照。
“我怎麼覺得面熟,現在想起來,晴空的那個未婚妻,不就是默默麼?你看這眉眼,這下巴……”
眾所周知,藝術照一般會把一個人弄得她媽都認不出來,是個人只要五官不缺失都能弄出明星的效果,所以當時,我並沒細看,並且潛意識覺得,放藝術照的姑娘,生活照一般不怎麼樣,於是,根本投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如今聽蘇朵這麼一說,忽然覺得,真的有幾分相似!
蘇姑娘面無表情地望著我,一字一頓道,“你記不記得網上曾經有個帖子,說現實夫妻玩遊戲,結果在遊戲裡以兄妹相稱,各自結婚,然後男的認真了,女的要自殺的那個?”
我吞了口唾沫,表示有所耳聞,然後拿過蘇姑娘的滑鼠,點了帖子右上角的叉。
本來想高度讚揚一下晴空和默默的娛樂精神,卻發現自己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去述說,正愣神間,晴空的資訊再次出現。
〔好友〕晴空對你說:把那張照片發給我看一下。
你對晴空說:我在網咖,難不成還隨身攜帶。
〔好友〕晴空對你說:那你回去了發給我,我等你。
此刻己經北京時間下午五點,我瞅著時{司不早了,果斷下機,拉著蘇姑娘出去轉悠,覓食。期間孫樂燃打來兩個電話都被我無視,蘇姑娘神色暖昧的詢問我和孫同學的關係,我略一思索,覺得很難解釋,用不好聽的話來說,這就是一隻趕也趕不走的蒼蠅,偏偏這蒼蠅除了粘人一點兒甚知我心,最開始的時候以為此人是陽光美少年,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打升級鬥地主以及小段時間的天下貳,我發現此人的本質是猥瑣,經常做出讓人匪夷所思的行徑,偶爾被其雷得風中凌亂,撇開現實,在那茫茫的網路上,我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相識己久,臭味相投。
……
吃完晚飯,又帶著蘇姑娘去附近的步行街轉了幾圈,拍了幾張城市的霓虹燈光,唏噓不己。蘇姑娘因為旅途奔彼比較疲憊,而我也有幾分心不在焉,於是兜兜轉轉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