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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一個圓……”說到這裡,他用筆把那幾個叉用弧線連了起來,繼續說:“同一平面上的三個點可以決定一個圓,同時也就知道了圓心的所在……”接下來,亞文就準備轉到正題了,羽林軍的觀察員在為他們的主炮指明射擊目標的方位的時候,只能指出他們視野範圍內的目標,在一個方向上,看到盡頭後,必須就要轉頭在另一個方向上尋找目標,最終,從這些被擊毀的目標中,就能計算出位於位於視野圓心的羽林軍觀察員的具體位置,只要把他們消滅掉,那些8主炮失去了眼睛,自然就無法射擊了。
但是,他還沒有轉到正題,威爾金准將就爆發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閒扯這些有用沒用的?既然你的《幾何》學得好,為什麼不去找一份有出息的教師工作,而像其他失業者一樣,不得不玩這個遊戲。現在在我面前賣弄有什麼用?!”
“我本來就是一個教……”亞文上校本來還想分辯兩句。但一想到實話實說未免會傷到身為失業者的威爾金准將的心。於是就住了嘴。
威爾金准將也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他頗為惱怒地說:“還不趕緊讓你的團趕緊向敵方的重炮陣地發起進攻?!看被其他兄弟師拉開了多大的距離了?我怎麼就攤上了你這樣地手下?”他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離開了,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發起進攻又能怎樣呢?難道這些主戰坦克還會爬山嗎?”這話亞文上校只能自言自語地說說,最終他仍就聽從了威爾金准將地命令。指揮部隊準備出發。說實話,如果他的性格能夠張揚一些、強勢一些,現在也不至於仍然只是一名基層的中下層軍官而已。
在整編第5師也隨著其他幾個師最終冒著羽林軍8重炮的炮火,以極其慘重的代價向前推進地時候,剛才被亞文上校上令炮擊的那片亂石灘上的碎石子突然間自己動了起來,並逐漸出現了湧起來下陷,在不斷有些沙石流了下去的同時,一架被炸得慘兮兮得。半個腦袋都被削去的機甲最終搖搖晃晃地從裡面站了起來。
這架機甲的主人正是近戰機甲旅的旅長範溪,他先對著手中的有線電話地話筒“喂”了幾聲,但沒有任何回應,看來,剛才的那一陣炮擊把鋪設的線部給炸斷了。他“喂”了幾聲後就把話筒丟到了一邊,開始琢磨起了剛才聽到的隻字片語。
儘管在一百米開外是很難聽清別人的交談,但範溪的機甲上安裝了可以用於採集聲音的裝置。這本來是在對帝國軍偷襲地時候,在可視範圍以外。透過他們發出的聲音來估算其規模,以決定是否攻擊地,沒想到用於定向竊聽也蠻管用的。
正因為如此,他才被亞文上校所講的話驚出一身冷汗來,如果這種方法在帝國軍中普及的話。他手下的部隊肯定會遭受極大地損失。儘管這些損失至少需要三輛帝國軍地主戰坦克陪葬,他也感覺非常之划不來。畢竟他手下的是百戰老兵,拉十來個新兵蛋子陪葬,怎麼說也划不來啊。
“那位軍官好像在帝國軍中混得不怎麼如意。”他把剛才地錄音又放了一遍,“亞文上校,知道了名字就好辦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拉過來呢?最好能想辦法成為我的副手。”
範溪也想清楚了,如果他一直指揮近戰機甲部隊的話,最大的成就也就是成為一名近戰機甲專家;但若想成為一名高階指揮官的話,沒有大兵團、混和兵種的指揮經驗是絕對不行的,而這正是他的短板,如果有這麼一個副手的話,那問題就解決了………至於他為什麼會打處於敵方陣營的亞文的主意,那是因為羽林軍中公認有才能的,早就被那些大貴族、小貴族、不大不小中貴族們整到自己麾下了,他現在雖然靠著以前在英仙大本營星系的功績最終被封為了子爵,但因為狄安以前的“合格不合適”的評判,根基一直非常淺薄,人脈也不太好…………這大概跟他張揚的性格有關係。所以許多低階軍官,寧願成為蘇菲、雪莉等大貴族的見習騎士,也不願意獲封他一兩顆星球成為爵士,所以一直沒有找到可意的人才,既然帝國軍這樣浪費,讓這樣的人才僅當做一名基層的普通軍官使用,他要不挖過來的話,大概老天爺也會被帝國軍這樣奢侈地用人方式感到憤怒的吧。
亞文上校對於帝國軍的這次攻擊是不抱什麼希望的,既然帝國軍在剛開始估計錯了戰場的形勢和敵人的規模,那就應該果斷撤退,調整進攻方案,重新調集兵力再行攻擊,而不是這樣如同賭博一樣地拼上一把。他對於這幾個師長出於對上司命令負責的態度而進行一次攻擊的決定不以為然,要對上司負責的話,那就應該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而不是像這樣白白地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