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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頭頂的機甲移動的腳步轟鳴聲過了很長時間才最終遠去,並逐漸小了下來,範溪的表現還一如既往的平靜,不過,其他軍官在剛才卻有種心都快要跳下來的感覺,雖然在以前也不只一次地接近敵人進行偷襲,但以前畢竟能夠佔著主動權,而且手腳也都能活動,現在這樣被動地隱藏起來,除了祈禱不被發現之外,任何事都做不了,這種聽天由命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範溪的表現能夠這樣平靜,還是得益於他現在根本就來不及進行祈禱吧。因為自從第一拔帝國軍的陸戰機甲從他頭頂經過時,他就已經計算出了那些機甲的步頻,再根據他之前從那些被摧毀地帝國軍機甲那裡得出了那些機甲的步幅後,他們經過多少時間能夠走到他的那些反物質炸藥的埋放地點,已經是很清楚的事情了。在計算完成之後,他就耐心地數著秒。在經過他們頭頂的那些機甲部隊最終遠去的時候,他的數秒最終就要結束了,“5…4……3…2…1,9級槍炮廠的科技成果吧!”
那些帝國軍地軍官們這時還在野戰司令部的跟前發呆呢。突然間,腳下傳來了一聲轟鳴,大地的地面突然間像是波濤洶湧地海面一樣。起伏了起來,最終,堅硬的地殼最終約束不住這股強大的能量,夾雜著碎裂成粉的岩石一起噴發了起來。
這些反物質炸藥可是能夠輕易炸穿戰艦的外裝甲的,對付這些輕裝甲的機甲簡直是小兒科,一旦被那些噴薄而出的能量席捲中的話,所有的一切都會在瞬間化成氣體,就算是離得稍遠一些機甲,雖然僅被波及到一點點,但也最終落得個被烤得像蠟燭一樣融化地下場。
儘管範溪他們距離爆炸中心還有一段距離。但地殼的運動仍然把這些藏在其中的機甲擠壓得咯吱作響,甚至有幾臺機甲被直接擠爆掉了。
不過,“爆炸聲就是命令”,這可是範溪不久前反覆強調過的,所有的埋藏在地下的機甲已經顧不上自檢一下機甲的受損情況了,幾乎都在第一時間,把機甲主機運轉的所有能量都傳輸到機甲地雙腿上,這些近戰機甲驚人地腿部力量立刻就撐著機體硬撞開覆蓋在機甲上的碎石和沙土。從地下彈跳了出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用被吩咐了,一個個揮舞著手中的鐳射劍,就向背對著他們的帝國軍機甲部隊殺了進去。
此時帝國軍仍然是剛才的緻密陣形,直到這些近戰機甲已經衝入到帝國軍地陣型裡面,那些在爆炸中倖存地軍官們才意識到要指揮部隊進行反擊。不過。這些裝備了遠端武器的帝國軍機甲部隊想進行反擊談何容易。緻密地陣型只夠他們轉過身的,而羽林軍的進攻部隊更是跟帝國軍糾纏在一起。這時候別說是瞄準射擊了,就算是想把步槍端平了進行射擊,幾乎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範溪作為這支獨立部隊的最高指揮官,自然沒有必要衝到最前面去。他從地下衝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評估那次爆炸的結果。
反物質炸藥的威力十足,巨大的能量已經以帝國軍司令部為中心,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彈坑出來,此刻彈坑的邊緣,正有如同粘稠的熱巧克力一樣,卻白熾發光的液體在流動著,這正是高能的能量把岩石和機甲直接熔化成為比火山熔岩還要熾熱的液體,儘管隔著機甲的臨視器,那些液體上發出的光芒仍然把眼睛刺得生痛,給人一種將要流淚的感覺。
那些液體在冷卻後,那個大坑將會變成一個如同硫璃一樣半透明的巨大的碗。不過,令範溪頗覺可惜的是,那個碗還是有點兒小的,這也與他帶來的反特質炸藥有限很有關係,儘管位於中心的帝國軍死傷慘重,但最多也只有一萬架左右的機甲因為傷亡而退出了戰鬥,但對於帝國軍陸戰第一集團軍整編後的主力來說,並未受到傷筋動骨的損傷。
迎著熾熱的空氣,範溪最終也揮著鐳射劍衝了上去,並一劍把兩臺並立的機甲斬成了四斷,說實話,他不喜歡這樣的戰鬥。在他所秉持的近戰理念中,近戰本身應該是一門藝術,輕輕地來,悄悄地做完事情,然後靜靜地離開是他所追求的。而現在的戰鬥呢,則完全是像發情的公牛一樣完全靠蠻力取勝。如果不是知道帝國軍的第二撥空降部隊馬上就要空降下來,他完成任務的時限也越來越短,他說什麼也不會考慮用這種方式來執行這次任務。
被突然襲擊的帝國軍一下子陷入了混亂,而且這種混亂也有著逐漸擴散的趨勢,如果帝國軍再不採取措施的話,他們殘存的六萬餘部隊說不會還真的有可能被那支突然到來的數千部隊給吃掉了。
第183節 衝鋒!皇家衛隊!
國軍陸戰第一集團軍的司令官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