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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沒人能和他們這些全真派的三代弟子相提並論了!可是今天他們六個人卻在一招之間盡敗於鄭曉白一人之手……這個打擊對他們太大了。甚至已經在他們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若是不能解決這個敵人的話,恐怕他們這輩子在武道之上,都很難再有什麼進境了!
然而,就以他們這六人的本事,想要殺死鄭曉白,那是根本沒有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們才想到要把申姓道士的死栽贓到鄭曉白的身上,也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會驚動七位師叔師伯,前來追殺鄭曉白,從而替他們解決掉這個心魔一樣的存在!雖然看起來他們要幫張志光撒這麼一個謊,一旦謊言被揭穿後,他們肯定會受到教派裡極嚴酷的懲罰的。
不過想來只要他們七個人統一口徑。一口咬定人就是被鄭曉白和李莫愁殺的,諒來到時候就算那兩人想要辯駁,師門長輩也肯定只會信自己人,而絕不會相信外人的,所以……他們這次也算不得是冒了多大的險,自然是樂得為之了。
然而張志光卻萬萬沒有想到,丘處機居然會認識鄭曉白,這……這樣一來謊言被拆穿的可能一下就大了無數倍。張志光又如何以能夠不怕呢?
但事已至此,就算再怎麼害怕,張志光也只能一條道跑到黑,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人是自己殺的,否則……原本他可能還有脫離全真教,流落他鄉去渡過餘生,但是現在……萬一承認自己殺了申師弟。那就必然只是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裡,張志光便咬了咬牙,硬撐著說道:“啟稟丘師伯,申師弟確實是被這個賊子一刀所殺的……當然。以申師弟的武功原本未必就不是此賊子的對手,但這賊子卻另有一個女賊作幫兇,那女賊先用歹毒的暗器打傷了申師弟,令申師弟行動不便,這才被此賊趁機所殺……”
張志光這番話已經不止一次的向丘處機說起了,現在回答起來竟是順暢無比,當著鄭曉白的面造起謠言來,竟是臉不紅心不跳,就憑這點丫的也算是一個人才了!
丘處機之前已看過屍體,見到那申姓道士手臂和大腿上所中的針毒不禁暗自心驚,心裡多了幾分重視,這才一路追來這裡,卻沒想到此事竟然還和鄭曉白扯上了關係……若是馬鈺在這裡的話,哪怕只是看在鄭曉白曾經救過譚處端的份上,也定然絕對不會為此事和鄭曉白翻臉,就算是因為張志光的證供而心有所疑,也只會在暗中慢慢地去調查求證。
不過丘處機卻是一副火爆的脾氣,眼裡一向是揉不得沙子,而且他上次在牛家村裡和鄭曉白也弄得不太愉快,雖說鄭曉白救了譚處端,卻也是逼得他們全真七子除了譚處端外一起給鄭曉白下跪、並且還奉上了一本《先天功》秘籍,以及本門的至高紫色傳令牌,這才換來了譚處端的康復。所以……嚴格的說,鄭曉白救譚處端的情他們全真派已經成為還掉了,而鄭曉白若真的殺死了全真派的弟子……自然也不能隨隨便便就算了的!
“鄭少俠……我這位師侄所說的話可有虛言?”丘處機沉著臉問道:“以鄭少俠的身份,似乎沒必要和他們這些小輩為難吧?我想……鄭少俠多半還是為了你的那個女伴才胡亂出手殺人的吧?不知……鄭少俠可否讓你的女伴也出來當面對質一下啊?”
“你讓我的女人出來和之前調戲過她的臭道士對質嗎?”鄭曉白的語氣很平淡,但是眼神中卻已經充滿了肅殺之氣。
看到鄭曉白這麼犀利而又冷酷的眼神,丘處機心裡“咯噔”一下,但是他卻根本不願意相信自己門下的弟子會去調戲女人,這種事若傳出去對他們全真教的影響太大,所以丘處機連忙打斷說:“這個……鄭少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看這樣的結論還是不要太過武斷才好!張師侄乃是我王師弟門下的正式弟子,乃修道之士,又怎麼可能會去調戲鄭少俠的家屬呢?這個……”
聽到鄭曉白果然指責自己調戲過李莫愁,張志光頓時大驚,連忙辯解道:“丘師伯請明鑑,這小子昨天在那酒樓中才初次與那邪派女子相遇,兩人之前分明從未見過,但……就這麼一天的功夫,這對狗男女就睡到了一起去,丘師伯……您可想而知這兩人的品行是何等的惡劣?他們的話又怎麼可以相信?”
丘處機聞言喝斥道:“鄭少俠對我派曾有大恩,張師侄不得無禮!”他說罷看了看那邊簾幕半遮的帳蓬,又看了看鄭曉白,眼中隱隱露出一絲不屑之意來,顯然他嘴上雖然讓張志光不能亂說,但是在心裡卻早已經認同了張志光的說法。
鄭曉白卻是根本不去理會丘處機對自己是什麼看法,只是冷冷的望了一眼在那邊得意洋洋的張志光,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綢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