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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版嗎?這傢伙可以說是和我長得極像,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真會誤會成為一個人。顯然,對方見到我的樣子也是一愣,然後依然熱情的招呼我坐下。由於現在是夏天,天氣很熱,所以餐館的門口也擺了不少的桌子,供食客們吃飯。而面前這個人我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我那未見面的弟弟,不然上哪找和我長得這麼像的人去?
現在應該是暑假,這小子是在家幫爹媽忙活的。
一路向裡面走,到了內廳,巴臺上一位年約五旬的婦人正在那裡算帳,依稀還可以看到當年的風華絕代。我有種感覺,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母親!不然的話,沒有優良的遺傳基因,哪來長相這麼優秀的我,還有那個準弟弟呢?現在的我也不著急和她們相認,而是找了一個剛剛結帳走人的桌子坐了下來,隨便點了幾個小菜。
而這時,那個青年則跑到了巴臺前,對那婦人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那婦人立刻向我的位置看來,四目相對,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在心裡產生。終歸是血弄於水啊!那婦人看到我的樣子之後,身體一顫,自己的看了幾眼。然後又看看自己旁邊的兒子。。。
突然,婦人轉身向後廳的廚房走去,不久,一個同樣年約五旬左右,滿頭大漢還在用毛巾擦拭的中年人也跟著那婦人走了出來。
兩人一出來,那婦人毫不避嫌的用手顫抖的指著我的位置。那中年男子看清了我的樣忙之後也是一顫,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好{炫&書&網久之後,才緊張的向我走來。
老兩口相互抓著對方的手,從他們用力的程度就可以看出兩人心理的緊張。
來到我的跟前之後,中年人先開口道:“這位,嗯,這位先生,可不可以冒昧的問一下您的名字?”
我苦笑,我自己的真實名字我自己都不知道。想了想,決定直截了當一點,於是說道:“不用問了,我知道二位心理想的是什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心理的想法是正確的!”
說完,二老的身體明顯一晃,嚇得後面一直跟著的那個青年連忙上來攙扶。
良久之後,二人恢復了一些,連忙回頭對小青年說道:“念塵。去掛上牌子,今天暫停營業。不準其他人再進來。然後看著店鋪,等客人都走了,就關門。”
然後兩人轉過身來,看了看周圍吵雜的環境,對我說道:“咱們出去走走吧!”
我不置可否的站了起來,中年男子也解下了圍裙。也不換套衣服。就那麼直接地帶著自己的妻子和我一起走了出來。
到了外面,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三人地心理都很激動,很緊張,但是就是沒有人先開口說話。我們來到了之前眾女休息的那個小花園,我已經可以聽到涼亭處的鶯鶯燕燕。但是,現在我的心思全在面前兩位老人的身上。
終於,還是我打破了平靜,輕聲的說道:“我想請二位聽聽我地故事!好嗎?”說完。不等兩位老人回答,我就開始了重來沒有過地漫長回憶。從懂事開始時的殺戮,地獄般的訓練,殺人如麻的浴血生涯。到後來的叛出組織,回到國內,以及在遊戲中的見聞。和如何認識的無名,如何擺脫他找尋自己的身世等等。
當我說完的時候,我們已經不知不覺地坐在一個長椅上面,二位老人相擁而坐,那婦人,也就是我的母親早已經淚流滿面。而父親,雖然沒有流水長流,但也依稀可以看到眼角的淚痕。
“孩子!你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吧?”父親首先開口,十分隨意也很自然地撫摸我的腦袋。彷彿一位慈父在關還自己的兒子一般。
僅僅這一個動作,這一聲問候就讓我鋼鐵般的意志瞬間崩潰,淚水無法人手的流了出來。多少年的苦難,多少年的委屈,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我發洩的物件,我忍不住痛哭起來。男兒有淚不輕談,只是未到傷心處。本來我應該是一個和弟弟一樣普通的小孩,在父母的呵護下成長,小學,中學,大學。工作,結婚,生子。。
可是,這些都因為當年的“帝”選拔新生嬰兒進行訓練的行為而改變。我在腥風血雨中渡過了本來應該美好的童年!
這樣的委屈,這樣的苦難我找誰去訴說,去發洩?多少年了,我一人揹負著這樣的痛苦,一個人抗起所有的苦難。甚至於帝七和帝八在曾經堅持不住的時候,也是抱著我痛哭不已。我呢?又能去找誰發洩?如果連我這個大哥都跟著痛哭,跟著絕望的話,恐怕就不會又後來的黃金組合了。早就被地獄式的訓練淘汰,死亡!
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寬闊的肩膀,一個可以發洩的物件。無論什麼時候,父親的懷抱都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