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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過後還剩不到千人,雄鷹寨則損失將近三千人。”
我見‘她’言辭簡潔,又無夜鷹的虛偽客套,況且此次記下首功應是她,卻不居功自傲,我心中佩服,由衷道:“援軍比守軍傷亡多,顯是春將軍勇猛異常,帥軍衝鋒在前……女中豪……這個不愧為王上的坐下大將!”
心頭暗恨自己總是自覺不自覺的把春水流當成女性,忽想起若不是剛突見‘喉結’,自己或許仍被誘惑在豔色裡,不由立刻驚出身冷汗。
春水流清冷地笑笑,淡淡道:“那又有何用?”平靜語氣裡似含有深切的恨意,不知是不是在怪蒼天把‘她’生做男兒身?
這回換做春水流沒了談話的興致,我多方言語試探、恭維下,‘她’只是清淡地回應幾句,我心中越來越奇怪自己如此討好所是為何,便也住口不言。
縱馬急馳至車馬蜂擁的南門,暗歎神州比武大會轉眼便到了,不知道在燕京的幾個仇家會不會來金陵湊熱鬧兼來尋夜鷹的晦氣,我在金陵做官應是早就傳開的‘秘密’。
眾騎緩馳到中心傳送陣廣場,春水流吩咐手下自去東城軍營,便策馬奔向金陵衙署,我是初次當官也不知如何述職,更不知道去哪裡報道,便在春水流後面跟隨到衙署門口。
在漆紅大門前下馬進入時卻費了番口舌,我官服已不在身,懷裡只有中軍刺,包括太子爺給的令牌和其他細軟全應被春水流這位大姐收了起來,我吐沫橫飛地向衛兵解釋半天,卻仍不被放行,春水流也不先走,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
無奈中忽見春水流坐騎上搭個白布包袱,想來那包裹之物應是從夜鷹身上扒下來的物件。我惟有堆起笑容,對她道:“春水妹妹,你知道夜鷹懷裡的令牌在哪裡嗎?”
春水流‘讚賞’地看我一眼,纖手提馬背上的包袱,眯著媚眼走過來。
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至:“哎呦,這不是夜軍衛嗎,怎麼穿了身麻衣?”隨著聲音方向轉頭,眼見留著小鬍子的韓厚從署門走出。
春水流頓住腳步,恨恨回道:“這不是全城聞名的‘哼哈二將’嘛!怎麼今兒孤單單一個人來,那個會泡茶的何方終回家種茶去了嗎?”
韓厚幾步距離卻抽空拋來個苦笑,對春水流長揖一禮道:“小吏見過春將軍,何方被風大人調去忙比武大會的事了。”
我心知春水流是惱韓厚攪了她要挾夜鷹的好事,義不容辭道:“韓兄快過來幫幫忙,夜鷹費盡了口舌這兩個門神也不讓進。”
“哼!”的一聲後,隨即傳來一個沉重地跺地聲,眼見春水流驕傲昂起頭,反身跨馬馳入衙署大門。我眼見她離去心下苦思:如何才能把夜鷹的令牌要回來,銀子沒有可以憑令牌支取,可令牌沒有總不能向太子爺再要一塊吧。
韓厚把我領進大門,得知我不熟悉行署的佈局,便又拋下自己的工作當起了嚮導,引我走向軍衙。
我不敢學春水流打馬急奔,把‘黑寶’留在小廣場旁的馬棚,聽身旁的韓厚揮舞著雙手,興奮介紹我應要餓補的官場常識。
金陵衙署連同後面的皇宮形成個前朝後寢的格局,前面是官員辦理政務、廷議的地方,金陵王也在前面朝會;後面就是金陵王的居所,若事情緊急偶爾也會在那召集官員議事。
我聽得漸漸頭痛,原來官職和稱呼紛繁複雜,聽來聽去理不清脈絡,便也不去細記。還有就是金陵王亦或燕京王只是中心王城屬下的城主,只不過兩城的轄地比普通的屬國要大許多,也不知哪個‘聰明’的官員先叫出‘王上’,大家有樣學樣便叫開了,跟著所有官員職位都提了上去,到現在已隱為一個王廷。
我疑問道:“如此說來,城主已是我們世界人做的最大的官了?”
韓厚拉我進了一個有門衛把守的庭院,苦笑道:“可不是嘛,能當到城主已是不錯,中心王城的屬國中有幾個領主野心極大,又很仇視我們世界的人,王上幾次封侯請求都因他們攪局被駁了回來。”
這個世界的人怎麼會有野心?我脫口道:“那幾個領主可是看過日月壺?”
韓厚轉過頭來,不解地道:“日月壺?那是什麼東西?”
我哈哈一笑,隨口胡編道:“那是一種酒勁奇大的酒,不用喝,只要用眼一看,便會大發酒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
韓厚停下腳步,懷疑道:“果真有這種酒?”
我伸手再拉起他的步勢,笑接道:“連‘風尖’如此妙茶都有,難道不能有此酒嘛!”
韓厚皺眉嘀咕了幾句,也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