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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時間讓其慢慢改變對我的印象。
當我確認其是一個小男孩後,便不再打量他,收回目光看向伍騰,拱手微笑道:“多謝伍兄。”
伍騰憨笑著撓撓頭,放開捉孩童的手,抬起擺了擺,道:“哈哈,小事一莊,要謝便要謝如兒吧,她照顧了這個冰冷的小孩子一天。”
一旁的雄鷹寨主截入道:“如兒是老夫的小女,能替雄鷹寨的恩人做些小事是她的榮幸,小友不用親去謝她。”
我接道:“那是一定要謝的。”隨即眼見伍騰面容猶豫焦躁,似有話要說,接續道:“伍兄有話當可直言。”
伍騰嘿然道:“軍衛大人叫我伍騰便好。”隨又支吾了一會才猛地做聲道:“軍衛大人和春將軍是什麼關係?”
我失聲而笑,暗道:這個心中已有如兒的漢子倒真敢直爽的花心,還當著或可是未來岳父的面。轉眼卻見雄鷹寨主滿臉古怪,也好奇地望過來。
我實言道:“夜鷹與春將軍今日才算是見的第二面。”
伍騰猛地一拍大腿,興奮道:“我說軍衛大人與春將軍沒什麼關係嘛!”隨即匆匆拜別,興沖沖地轉身快步走出。
我口中直欲道:誰人說夜鷹與春將軍有什麼不妥的關係嗎?轉念又想到春水流與赤裸的夜鷹獨處一室,她又是位嬌滴滴的大美人,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幻想這漫長的一天到底都可以做些什麼。猶豫間伍騰已走出大門外,卻也無從問起。
轉首對面目已從古怪轉為微笑的伍凡道:“夜鷹告個罪,欲和這孩童說幾句話。”
雄鷹寨主含笑點頭,道:“一會有個勝利慶典,小友也下來吧,他們都想見見你。”
我忽想現軍職在身,開口問道:“王上要夜鷹也回去嗎?”
伍凡哈哈一笑,道:“這個老夫忘記說了,王上已知道你在雄鷹寨,不過傷好前不用著急回去!”
我拱了拱手,轉頭對那小男孩道:“你隨我來。”轉身步入剛昏睡的房間。
在沒有跟隨的腳步聲裡我進入香氣仍未消散的房間,踏過平插過來的火紅光芒,孤坐在床上。
痠痛沒有來襲,傷口處只有微微的麻氧傳來,衣服下的紗布潔白如雪,春水流應是已換過數次。小男孩還沒有進來,他現在或許體會不到至愛離去意味著什麼,但讓人高興的是他把仇恨含在沉毅的眼睛裡,等他到了夜鷹般大的年紀,慢慢地對親人的思念會讓他痛入骨髓,便學會把仇恨埋在心裡,學會怎樣報復,怎樣讓別人與他感受同樣的痛苦。
小男孩一定會進來的,否則他也成不了常行,他若退縮,便讓他在雄鷹寨安逸的終老罷。
門被緩慢堅定地推開了,小男孩面無表情地走進來,輕輕帶上了門。我忽然很想笑,又有些恐懼,這種沉靜本不該出現在十歲左右年紀的孩子臉上。
我用手指了指剛春水流坐過的木椅,小男孩慢慢踱到房間當中,卻停下了腳步,挺起身軀,清澈的眼睛冷冷望了過來。
我忽感壓力陡生,心下苦笑卻未影響臉上平靜地面容,輕聲問道:“今早被馬踏死的可是你的父母?”
小男孩眼睛裡水光隱現,卻努力抑制微微顫動的眼皮下滑,應是害怕下落的瞬間會擠出淚水,想來他不願那隻為父母流下脆弱的淚水讓仇人夜鷹看到。
我心中輕嘆:他的表情已說明了答案。微笑道:“你要報仇嗎?為你的父母。”看著他止住淚光後再無感情波動的面容,不僅暗自懷疑:會否是為自己培養了一個可怕的敵人。
單手一指窗下,淡淡道:“那邊有把厲刃,你可以取來殺我。”
眼望小男孩冷冷的目光已轉為靜若止水,也不看向中軍刺,打量過來。他的堅強沉毅大出我的意料,本認為在言語刺激下他會抱刺衝過來,看不破這個小腦袋想些什麼一時讓我有些苦惱。
平靜繼續道:“我現在渾身是傷,但你仍打不過我,連我一個手指都打不過。或者你可以求那個如兒姐姐,但我也不把她放下眼裡,殺她也就像是踏死螞蟻那般容易。”
立起迎夕陽走至窗下,收起中軍刺,耳中只傳來男孩平穩的呼吸聲,自他進來後還未說一句話,我很想逗他道:你不說話是因為你是啞巴。卻知道那是愚蠢的做法,而目下惟有把越來越覺心慌的獨角戲演下去。
轉過身來道:“我知道你有一個想法,就是殺了我或者把我怎樣,替父母報仇,但我把這個叫做夢想,畢竟你我的差距太大了。”
看著男孩平靜的面容,油然道:“這個夢想實現的時間太過漫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