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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目光中痛苦地思忖片刻,我自懷中取錠金子,記憶起給狂飄兒那枚戒指的做法又制一枚,只是在雕刻花紋後急湧來的茫然中差點刻上‘飄兒’,壓下傳出的一痛,在戒指內裡刻上‘無真’二字,把戒指拋給疾雨公子,微笑道:“疾雨讓一個那掌櫃不熟悉的人把戒指送去代賣,只向那掌櫃收取與戒指同等重量的金子,多賣的便當是那掌櫃的酬資。”
疾雨公子抓過戒指,打量一番,動容道:“疾雨真是大開眼界啊!夜兄不但臂力過人,怎還生得一雙巧手?疾雨嫉妒了。”
一旁探過頭的城番也讚道:“恩,此枚戒指真是好看!”
太子爺、復嚴也先後要來戒指觀看,具都誇讚連連,那木頭臉的道若水竟也附和了幾句。
復嚴把戒指送還疾雨公子,轉頭過來道:“此為何計?夜鷹快快道來。”
我神秘一笑,就算夜鷹的小小報復吧,輕笑道:“便讓小子賣個乖可好,左右幾日後便知道。”
在左臂突傳一熱中,眼見疾雨公子正欲說話卻神色一變,破風聲從身後傳來,猛回頭看去,火紅的鴿子穿過湖面直飛過來,我起身抬手接下:是行無蹤親令夜鷹速回軍營。
身後眾人隨我立起便無話語傳至,想來是認出軍鴿,都不出言相擾。
我回身拜別下樓,眾人似知道金陵近日戰事頻繁,都未曾挽留,最有趣的是城番滿臉怨懟,想來他應是渴望軍功卻被閒棄不用的倒黴人。
稚氣的聲音伴掀簾傳來:“恭送貴客!”
聽得我直想揪一下在夜風中淘氣輕搖的羊角辮,卻想到小孩子脾氣難測,站了這麼久,或許心火早生,不敢嘗試。
踱過去一拍呆望湖水的吳財,道:“帶我去取馬。”他詫異看過一眼,卻也轉身走出。
我回望一眼星光穿不破的氤氳水氣,暗歎:如此急召未有兵事經驗的夜鷹,戰事已不知道進行得多麼激烈。而且我還不清楚要面對的敵人是誰,這是讓今日才當軍衛的夜鷹去做什麼? 想來想去一頭霧水,讓我當軍衛這麼搞笑的決定想來應是少年英雄柔日白的主意了。
隨吳財取馬後,直馳至東城軍營,把馬交與衛兵便自向校場行去。
眼見行無蹤挺立道中,旁邊有一強壯男子,正是常行,他二人身側是黑衣黑甲的騎兵方隊。
行無蹤道:“夜兄今夜有一喜一憂。”他大手一拍常重肩膀,大聲道:“猛將常行行某給你帶來了!”他頓了頓,猛然厲嚇道:“得報有萬許黑熊精突襲雄鷹寨,配與夜兄的卻只有三千輕騎,這可對夜軍衛是一憂嗎?”
我暗歎一聲,轉首看向演教場上三千輕騎射來的冷森目光,這是要夜鷹在新下屬面前立威啊。
我灑然道:“請行兄在金陵最好的酒樓等夜鷹歸來!”言罷,左手溘然把不易劍直插入地,猛然挺起身軀,鏗然道:“若天明未歸便當此為兵下的祭酒!”轉身大步踱到輕騎方陣前,大聲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比夜鷹軍齡長,我是今日才入的軍,就是個新兵,行軍打仗無一精通,身長惟一勇字。”
目光緩緩掃過一張張凝肅的面孔,夜鷹雖不懂為將之道,但面對一群轉眼要與你生死與共的人,還是懂得必先立信於人,再憑勇動其心的道理。
高聲接續道:“若誰不信任夜鷹,自可打馬便走,責任夜鷹一力承擔!並讓行將軍替夜鷹請頓祭酒。若信任夜鷹便留下,待到歸來時,夜鷹請你們喝凱旋的酒!”
“末將願留下追隨軍衛!”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我聽出那是常行。
“末將願留下!”三千軍士轟然吼道,直似要把我的耳鼓震破。
聲歇,我轉身對行無蹤行畢軍禮高呼道:“兵下請軍上準令出征!”
行無蹤朗笑道:“準了。”
我暗出口氣:夜鷹從為試過如此緊張。大步踱回原地,對常行輕聲道:“常兄謝謝了,不是你適時出言,夜鷹便打氣打得難以為繼哩!”
常行羞赧地笑笑,卻什麼也沒說。這把我的信心打擊得七零八落,忽然很想去問問三千軍士剛的吼叫會否是真心,不過,那卻是借夜鷹多少個膽也不敢去問的。
想起剛誇口‘最遲明早歸來’的豪言壯語,出口問道:“雄鷹寨在哪?不遠吧?”
行無蹤輕聲而笑,調侃道:“夜兄是怕去那雄鷹寨太遠,即使打勝了明早也回不來罷!呵呵,沒關係,行某將才都為你準備好了,夜兄只要做到自己說的‘勇’字當可萬無一失!”
我點點頭,看來夜鷹只是名義上的統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