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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當左相前,胡狼騎兵不時北上侵擾金陵,王上屢次派兵徵繳,卻也屢次大敗而回。沒有龐若便沒有金陵南面的安寧。”
看來龐宣在金陵真是人人深忌如虎,旋又想到這會否是我們世界人的同類迴護情緒,龐宣其實為人沒有眾人描述得那樣不堪。
我因龐宣想到另一個跋扈的公子哥,開口問道:“復大人、雲兄可知道生死美是誰?”
雲庭輕笑一聲,油然道:“此等大人物雲庭不敢講,便讓復大人說吧。”
復橫輕轉下桌上杯酒,慨然道:“生死美是中心王城的護國國師,是我們世界裡最有力量的人。”
我心裡倒抽口冷氣,問道:“此次神州比武大會,他會來嗎?”
復橫面容一展,笑道:“王上是發去請貼了,就是不知道生死美會否給臉子來。”
此時徐福壽大步跨進,稟報春水流春將軍正在議事等我,桌上人立時停止交談,啞然看過來。
卷三轉折第二十六節得漱兒
連忙告辭眾人,又無奈帶著緊隨跟來的柔夜,匆匆趕到了官署的議事廳。
身穿水紅長裙的春水流懷擁個素潔的包袱,半側嬌軀坐在木椅上,似水眼眸凝望身前,秀髮攀在頭頂,又分下兩縷順搭在耳前,盡顯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襟前垂下一形狀可愛的水晶墜,一下子把‘她’年紀拉回至天真多夢的少女歲月,我大嘆春水流真是比女人還有女人韻致。
柔夜風般從身畔飄過,呼喊著:“春水姐姐!”向春水流撲了過去。春水流螓首半轉過來,驚容一現,隨即笑靨如花盛開,嬌聲打趣道:“二小姐終在這偏僻的馬場尋到你的鷹哥哥哩!”隨低柔聲音傳至,她美目隨意飄來一眼,又轉首滿帶笑意地向柔夜投注過去。
眼見柔夜櫻口軟啟,目光流盼,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有趣的話,引的春水流輕笑連連,我樂得不與春水流打招呼,便返身悄步退出議事廳。
烈日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濃雲遮住,空曠的演教場上煙塵漫卷而起,連帶迎身撲來的勁風,蒼涼之意從心中油然生出。
流流弩,不知道怎樣才可以見上他一面?主動去找他或是透過中間人約其見面,這些主意想都不要想,鴿子又不能傳書給這個世界的人,思忖之下惟有祈禱大神可以安排我與那流流弩在金陵巧遇。
輕嘆口氣,目注前方。官署前兩護衛臉上可見汗痕,背衣浸溼,讓人可以從他們身上看出剛毒日的熾熱。
傳來笑語聲止,隨腳步聲起回身望向廳裡,春水流輕移玉步走過來,或許是夜鷹未打招呼便退出議事廳,又或許是柔夜的突然出現,春水流被激起了驕傲,一陣香風裹著聲嬌哼從身邊擦過。我抑制住難以理解的回頭衝動,大步走進議事廳。
白色包袱已經被開啟,擺在最上面的是那方太子爺給的令牌,柔夜把包袱放在膝上,手裡正拿著件白色長衫賞看,長衫背面用亮銀線繡出個收翅欲落的雄鷹,栩栩如生。我心知那定是春水流特意為夜鷹做的,立在柔夜身旁卻不知說什麼好。
柔夜把長衫疊好放進包袱,笑吟吟地看過來,嬌聲道:“春水姐姐把這衣服做得真漂亮,比連衣服都不會洗的夜兒強很多!” 又把包袱放在身旁的空椅上,立起嬌軀,起步走了出去。
我搖頭苦笑著從包袱中取出令牌和細軟放入懷裡,又把包袱紮緊隨意扔進自己的房間,便回到了酒桌上。坐定後發覺眾人神色如常,惟有忽然高興起來的柔夜不同,殷勤大獻地給我夾菜添酒,看得我心頭迷惑不解,同時暗自嘀咕會否是春水流曾經挨個給金陵的公子哥每人做過件衣服,否則為何無人對這個‘美人’來馬場找夜鷹有好奇之心?
酒席宴罷,我與疾雨公子取馬奔向金陵。
我在馬背上笑問道:“剛與疾雨取馬時未見到馬車,計無失那老傢伙也是騎馬來的嗎?”
策馬同行的疾雨公子回道:“哈哈,夜兄沒見他騎馬時驚慌萬狀的樣子,那真是相當精彩!虧得老計還說他年輕時候是縱橫四方的遊俠兒。”
想到計無失胖胖的身軀在馬上顛簸欲墜,我也失笑出聲,隨意道:“老計與疾雨這幾日混得滿熟的嘛。”
疾雨公子輕笑道:“這幾日老計在將軍府幫了疾雨不少忙。”他見我神色有些迷惑,解釋道:“疾雨是將軍府的管家,哈哈,疾雨也沒什麼本事,便替家主管些雜事。”
我聽後心裡微驚,眼見兩馬奔勢一緩,已轉入人潮湧湧的東門大道,再過一天便是神州比武大會的正日,大陸上懷揣夢想的人帶著喧囂漫起人海,瘋狂衝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