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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晴則是桃紅色半透明的內裙,外套蔥綠色的無袖長褂,配上她顧盼生嫣的眼眸和深具知性美的臉龐,予人襟懷不凡,極有涵養的感覺。
我心裡有些害怕見春水流,眼見兩位可人在蜂擁圍來的人群裡只是稍做停留,便緊步走來,時雨晴遠遠嬌聲道:“原來蘇老爺子在這兒呢,我與春水給您道喜來了!”與此同時,春水流也把怨懟的目光從蒙水的眼眸裡蕩過來。
我怕春水流見面就提衣服的事,也忘記了向行無蹤詢問被他偷覓去多天不還的不易劍,連忙告罪離開,舉步時耳聽柔日白的聲音在嘈雜聲中清晰傳來,暗歎在賓客雲集的大堂還是不與太子爺碰面最好。
出得旁門,還未細細打量被樹上彩燈映得通亮的花園,便被眼賊的疾雨公子一把拖到夥官員中間,含混地與他們打過招呼,才慢慢記起面前官員的名字,心裡猛嘆別說是要在金陵的官場混熟,只是記住衙署在職的數萬名官員的名字就不是一日兩日可以完成的。
疾雨公子在與眾官員聊天中抽空對我道:“夜兄剛在哪裡逍遙,剛進蘇府的大門你人怎就不見了?”
我悄聲回道:“夜鷹實言相告,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大的場面,也從未一塊見過如此多的官兒,心裡有些發虛,便腳下不聽使喚地從偏門偷溜哩。”
疾雨公子也不知是否相信我半真半假的言辭,也悄聲道:“大太子爺回來了,小太子爺現正為此事愁呢!”
我聞言變色,忙輕聲問道:“哪天回來的?”
疾雨公子嘆息道:“回來三天了。大太子爺此次歸來明是為中心王城督察比武大會,不過聽說他在王城似乎不怎樣順心,也想借此機會留下不再走了。”
怪不得柔日白如此著急捧夜鷹當將軍,原來是柔月白回來要權,聽說柔月白雖為人多疑,但頗有能力,應是太子爺的一大威脅呀!
唉,想來太子爺取名柔日白便針對其兄月白而來,他兄弟倆好似關係不大好。
心中引出好奇,便欲見一見柔月白,正欲向疾雨公子問詢他現來蘇府沒有,眼見正圍話的眾官員中那個叫莫奇的官員對我問道:“夜將軍早年遊歷天下,可否見過袖珍美人玉無暇?”
我心裡苦笑,遊歷倒是遊歷了,卻只是在城市邊轉悠,很少進城,這袖珍美人的名字還是第一次聽說,也不點破,回問道:“怎麼,今日她也來此為蘇無同賀喜麼?”
我對面那個叫水汀的官員嘻笑接道:“袖珍美人是十大歌姬中最神秘的,金陵見過她的人極少,手、腳指頭加一起數,肯定數到。憑蘇大財主的實力還請不到玉無暇小姐的芳駕,是王上為比武大會把東西大陸的十大歌姬都請到,他沾的光。”
莫奇自信滿滿地回接道:“十大歌姬我已十見過八,就差雲夢國的雲女和她了!”
我目注身前石欄下靜彎過的流水,暗道十大歌姬夜鷹是一個都識,只是有幸見過在中心廣場上神秘出現的雲素。
“夜將軍你好!手裡拿的可是沉香澗?借熊某喝一口!”一個洪亮的聲音傳至。
在場人都轉過頭去,眼見元朗和任壁傍著條異常健壯的大漢走來,正是被我一腳踹下擂臺的熊耀。
我隨身畔眾官員與步至的三人打過招呼後,自然把酒罈遞過去,而聽疾雨公子奚落道:“熊軍衛的身體當真是強壯異稟,幾日不見便又是生龍活虎的樣子了。”
大步跨至的熊耀哈哈大笑,巨手卻借取壇之際,像燒紅的鉗子一樣握住了我的手,他嘴角逸出絲冷笑,沉聲道:“拜軍上所賜,讓兵下學曉了很多東西。”
我暗歎這是夜鷹打架輸後最愛說的話,卻被熊耀偷借了去。旋又發覺難忍的火麻痛感直鑽眉心,不由心裡苦笑冤有頭債有主,是疾雨公子羞辱你,幹嘛要來找夜鷹的晦氣。身周眾官員發覺了氣氛的異樣,都住口不言,探瞧過來,元朗和任壁卻似沒事人一般,縱目四下觀望,生就是特意跑過來欣賞花園風景的看客。
我忍住鑽心疼痛,堆起最親切的笑容,隨意道:“熊軍衛的不小心受傷真是讓人遺憾萬分。前日軍中缺將王上派夜鷹出征時,行大將軍說的不能用的大將便是熊軍衛你罷!”
熊耀雙目更寒,卻閉口不言,顯是已把夜鷹當做手中物,要捏壓揉碎才會爽快。
疾雨公子搶步過來,手伸向熊耀單提的酒罈,笑道:“熊兵衛取來沉香澗卻又不喝,疾雨也讒酒了,讓在下先喝一口罷!”
熊耀悶哼一聲,後退小半步,躲開疾雨公子抓來手,又無奈放棄把我手捏殘的誘人想法,鬆開巨手,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