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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見館夫人媚立於人群,花容滿是笑意,美目中卻含有濃濃怨恨。
我邁步行去,口中直欲道:館大姐早,夜鷹一日不見,已想得你很苦!奈何腿卻反意而行,後退一大步,心中叫苦這是欲蓋欲顯,轉念便想撒腿就跑。
恰在此時一隻鴿子盤旋落下,我連忙抬手接下,開啟信箋,口中念念有辭,快步行過。
忽地一陣香風撲來,面頰傳來溫柔一觸,溫熱帶溼的感覺連帶繞鼻而入的濃香一下印在心裡。我下意識地一頓,便拔腿而去。
“喔——”人群中發出整齊的噓嘆讓我面紅過耳。
還未待我紅面退去,館夫人蕩人心魄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我怎敢回頭,緊步走遠。
這才看清信上文字,原是狂刀約我盛龍閣小聚,也不想去,隨手仍開信箋,讓它在空中破散消失,定下心神向傳信陣行去,狂刀這兄弟於我只是件衣服,眼下最要緊的是打點好飄兒小姐。
步至,發信後,鴿子眨眼便回,信上只餘一字:哼!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時,忽又飛來一隻粉色的鴿子,好奇接下,又是一字:等!
心中已然明白驕驕女應是被哪個公子哥纏住走不脫,最好便是公子美,至於那粉色鴿子應是她養的私寵。左右無奈之下,我便去附狂刀的約。
進入約定的雅間,酒菜都已擺好,狂刀獨坐桌旁,單手邀向他對面道:“夜兄快入坐。”
我走過去,坐下後道:“大哥找小弟何事?”
狂刀輕撇下嘴,應是對此稱呼不滿,嘴上卻隨意道:“無事,便是閒談。”
我瞧狂刀的樣子有趣,微笑道:“多謝大哥,小弟還未吃早餐!”隨即動手取食,也不抬頭。
狂刀嘿然道:“老弟的恢復能力真讓大哥佩服!”
我抬頭不解地看看他,隨即低頭看看自己破爛的血衣,哈哈一笑道:“夜鷹自己習慣如此,竟以為別人亦會習慣,大哥莫見笑,一會小弟便換來。”
狂刀站起為我二人斟滿酒,坐回後安慰道:“夜兄放心,龍威公子已對你刮目相看,以後應會無事了。”
說著他對我一舉酒杯,自飲而下。我亦跟隨喝下,感謝道:“謝謝哥哥為小弟籌劃。”
狂刀擺擺手示意無妨。
狂刀此人陰騭、狡詐,人亦有長性,可惜太過沒耐心,隱忍卻忍而不隱,難成大事。轉念一想:狂刀卻也不求成就什麼偉業,心念到此竟讓我有些嘆息。
我飯飽之後,便專心聽狂刀所言,哪知他卻只談風月,遂直言道:“剛哥哥家弟找過夜鷹。”
狂刀聽罷點點頭,續談風月,我左右無著,惟有等他自己慢慢道出。
此時一隻粉色鴿子穿窗飛入,我與狂刀同時抬手,鴿子飛落我面前。
“應是飄兒吧?”狂刀詢問道。
我取下信箋,打量後,輕笑著遞過,狂刀也不與我客氣,接過便看,脫口道:“人?”
我捉諧道:“是飄兒小姐吧?”
狂刀點點頭,道出話卻讓我鬱氣於胸,他道:“老弟去吧。”信上只餘一字:人。讓我如何去。
此時一隻天藍色的鴿子又穿窗而入,我二人都未抬手,鴿子卻又落在我面前。我看看狂刀,他淡然坐直在椅子上,眉宇間神色似乎知道些什麼。
開啟信箋一看:原是公子美約我到沾香館一聚。
狂刀再不望向鴿子,催促道:“夜兄快去罷。”
我把疑問悶在心裡,給狂飄兒回信:飄兒小姐大架何處?揮退兩隻鴿子,便微笑拜別狂刀。
行至街路上粉色鴿子飛到,著我去皇宮廣場迎架。我帶著千萬莫要見到燕京公子的翼翼心情緊步尋得間衣服店,另換一新白衫,收拾好便向廣場行去 。
行至皇宮廣場,經不解飯局過後,烈日已中天而照。
廣場地面具是白石鋪成,四下沿展,廣大無比。大紅的宮門前挺立著兩列黑甲武士,兩側紅牆下時有黑衫黑馬的武士緩踏而過,肅殺的氣氛卻未絲毫影響廣場上人潮的聚集,馬車和行人時時在這裡經過、停留。皇宮廣場中心有個巨大的石柱拔地而起,頂端中空,圍石露雕成欄杆,乃燕京王的點將臺。
陽光下,狂飄兒便俏立點將臺前,笑吟吟地站在幾個華服男子中間。
我微笑走過去,卻對其中一個公子哥產生難明的熟悉感,左思右想也不知從哪裡見過。
“怎麼是你!”
還未開口,那個公子哥突地高聲叫起來,聲音裡的怨恨讓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