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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
“夜兄,你不舒服嗎?”常行關切地問道。
我慢慢壓下驚異與痛苦,長吐出一口氣,託詞道:“夜鷹被常兄故事吸引,有些情難自禁,見笑了,沒事的。”
常行默然半晌,長長嘆了口氣。
行無蹤去燕京竟不似專程為了輕紅,更不會為夜鷹,而且還是開拔大軍前往,什麼威武大將軍亦隨行,不過這是計無失的言辭,改名做柔日白的小法夢出城目的地仍在未知。這許多疑問讓我全無頭緒,不知從何入手。
我眼見問常行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有對老矮人再添疑問,不過老矮人慾做事情應和我無關,也不去想它。起身告辭後,強先出小酒館而去。
步出酒館天上已是繁星點點,孤身走在巷路上,心裡竟多了份歲月滄桑帶來的寧靜,往事一幕幕蕩過胸膛,夜風如訴刮過耳邊。
突然昏迷和螳螂臂臨死前的吐血有著微妙的聯絡,不過目下就算讓夜鷹想破頭皮也想不明白,拋下疑惑歸店而去。
步至中心廣場,遠見一女子傲立人群中,窈窕的身姿,秀麗的齊腰長辮,正是昨日太白居下與水千月同行的女子。
廣場中心巨大的傳送塔接天而起,泛起晶瑩的光芒向四面灑過去,以傳送塔做中點,連起十字行的火把陣一直延伸到廣場邊緣,照的廣場上明亮得有如白晝一般。
廣場上城民眾多,卻都與女子那群人離得有些距離,我亦不想與這脾氣難測的有錢人家小姐有什麼瓜葛,況且她還似乎很討厭夜鷹,便匆匆走過。
耳中忽隱約傳來“鹿靈小姐”的喚聲,我不禁停下腳步,印象裡權傾金陵的左相庸仁好似有個女兒叫鹿靈,心下不能確定她倆會否是同一人,便欲尋個旁邊休息的城民問問。
“夜鷹,夜大俠客請過來。”
一聲輕喚傳來,聲音若黃鶯出谷,美妙動聽,語氣庸懶散漫,卻含有絲靈蘊。不用猜,我便知道定是那‘鹿靈’
我哀嘆著轉身步去,每次被叫做夜大俠客便絕無好事發生。
“你就是夜鷹?”
另一個清脆動聽的聲音傳來。這是何故?想不到我在金陵也這般出名……
我隨著這略帶稚氣的聲音望去,眼見‘鹿靈’身旁嬌立個好奇看過來的少女,她身材很高,差點趕上‘鹿靈’,青春可人,一身純白的武士服,兩臂垂掛粒粒明珠,腳踏白色小皮靴,襯得身姿秀挺迷人,最打眼的是她頭戴白紋小虎皮帽,兩個帽耳搭在兩鬢,隱隱還可看見落在頭後襬蕩的虎尾,配上清澈靈動的大眼睛,顯得可愛非常。
我拔回目光看向‘鹿靈’,她亦正驕傲地看著我。
‘鹿靈’今日穿著鳳紋黑地武士服,曲線玲瓏有若天成,近看下面容精緻得不可改動分毫,靈秀之氣撲面拂來,當真有驕傲的本錢。
我面容一板,朗聲道:“夜鷹失禮,還不知小姐芳名?”
她驕傲神色不變:“我叫鹿靈”
她應是左相之女,如此自負地說出自己姓名,金陵若有與其同名者,那同名者定不敢如此。
“哼!”
鹿靈身後傳出一聲輕哼,似對我這陌生面孔不屑又有些許嫉妒,看來今趟又因美人故意青睞引火上身了。
我分眼看去:鹿靈身後站著七八個具身著華麗武士裝的青年男子,武士服或鑲金銀絲線,或墜明珠玉配,手裡具提把價值不斐的長劍,顯都是豪門貴公子。其中有一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男子挺拔如山,一身白色軍服,劍眉朗目,端是英武不凡,手裡巨劍樸實無華,通體精鋼打造,怕不下五十斤。
“夜大俠客劍術無雙,連千月小姐都對大俠客你推崇倍致呢!” 鹿靈笑吟吟道。苦啊,她自己故意青睞引動邪火不說,卻仍嫌不夠,還要帶上金陵仙子,夜鷹對今後的道路當真是倍感艱難。
“呵——”鹿靈身後眾人錯落髮出輕噓聲。
我目光掃處:見眾人不約而同露出輕蔑神色,惟有白色軍服男子面色不變,竟還似眼中微顯出對身邊人的不滿,不由對他好感大增,突地看到他左臂上繡著“將”字,他竟是個青年將軍!
“靈兒,讓我領教一下!”
隨聲音從人群步出一個面白無鬚的矮壯漢子。
鹿靈秀眉一蹙,嬌叱道:“靈兒是你可以叫的嗎?”接著她對我送來甜甜一笑,悠然道:“實力有若夜大俠客才可叫。”
我被這嬌容引的一呆後,隨即狂怒於心:鹿靈大小姐這是激身後眾公子哥輪番戰我,去換得叫鹿大小姐暱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