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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日白隨意道:“風大人,還請不要怪罪日白貿然打擾。”
隨柔日白聲音送出風非雲也穿過街路走到身前,近看下心裡不由得驚呼一聲,這風非雲舉止動作無一不風流瀟灑,從後面看絕對是一個會被懷春少女目光穿爛的背影,可他這張面孔實在讓人感覺怪異無倫,闊唇星眼,稀疏的眉毛,再加上皺成一團向上捲起的鼻子,讓人義無返顧的把他歸於醜男的隊伍裡,可他偏又給人極其親切的感覺,彷彿是多年老友來到身邊。
風非雲走近隨意地看過來一眼,隨即親熱挽起柔日白的手,笑著道:“軍上、復大人、疾雨公子請隨鄙人來。”眼睛掃視一圈,予我備受重視的感覺,可他卻沒有好奇打探我的名字,顯得禮貌有節,卻又暗含蔑視夜鷹這個陌生面孔。
疾雨公子朗聲向風非雲問好後,便隨在已舉步走出的太子爺三人身後,我亦在後面慢慢跟隨。
此時從府門已跨出兩列武士,分穿過街路,暫時阻擋人、車穿行,好方便我們透過,我暗贊風大人辦起事來心細如髮、滴水不漏。
緩步行去的柔日白與風非雲微笑輕聲交談,一邊似無意地看了復嚴一眼,復嚴知會道:“軍上今日喜得一劍手,卻不知道功夫如何,想勞煩風兄座下愛將熊耀考教考教。不知可好?”
柔日白接道:“金陵誰人不知熊軍衛劍術無雙,一會還請風大人叫他劍下留情啊!”
風非雲面上卻看不出對這明裡找茬挑釁有絲毫怒意,只是淡淡道:“考教可不敢當。”隨即招來一個武士,低聲吩咐幾句,便又回身與柔日白、復嚴二人談笑起來,話題卻再也不談比武之事。
正當我思忖風非云為何敢沒有任何顧及地和太子爺爭鋒時,疾雨公子微頓下腳步,等我走近後舉步同行,俯耳輕聲道:“風非雲與復大人平素便不和,上幾日又指使熊耀以比武的名義殺了復大人的侄兒,夜兄若要發覺不敵,可千萬莫要拼力支撐。”
我迷惑地看過去,暗道哪有如此為人打氣的?疾雨公子赧笑道:“疾雨昨日剛與其比過,自知不敵,棄劍認輸哩。”說罷輕聲而笑,又顯出毫不在意的樣子。
我微笑回道:“疾雨兄灑脫不拘,夜鷹由衷佩服。”心道:疾雨公子對或許轉眼便死的夜鷹說出這番話,他不是身具真性情的君子,便是個奸佞致極的小人。
幾步的距離談笑間已行入府邸,眼前視野一開,入眼竟是個碩大無比的廣場,廣場右側人走車行繁忙,正在搬運物品或是引車走向的人具都不時地向另一邊看去,順著視線掃去,相對清淨的廣場左側有數十人正在塔建臨時擂臺。
也不知是誰的主意,有兩個高壯武士正抬著面大鼓跑過來。隱隱聽到有人在高聲傳送比武的訊息,誘引得廣場邊緣樓宇中湧出大量的看客。
風非雲把我們帶至擂臺邊視野最佳的位置上,此處已擺上一列桌椅,桌子上竟還有些精美小食和茶具,最精彩是桌子後各有一嬌俏侍女。看得我不禁暗歎口氣,夜鷹與人生死相搏,在旁竟還設有雅坐,只是不知可否讓我收觀看費,眼見已搭好的擂臺周圍層層圍觀的人群,遠處仍還不斷有人流匯入,如此多的人,每人收其一兩,足可讓我賺得盆滿罐滿。
不過如此多的人已把夜鷹逼得沒有退路,敗了便再沒臉子留在金陵,已不能聽疾雨公子居心叵測的指路,學他般棄劍認輸。
風非雲醜臉堆起親切笑容,伸手向太子爺邀去:“軍上、復大人請入坐。”說著引推辭的復嚴與含笑的柔日白先坐到當中,便自坐在一旁。
坐定的柔日白微笑轉頭過來:“夜鷹、疾雨你們也坐罷。”我二人連道不敢後默立在他身後,太子爺也未再讓,轉頭與落座二人談笑起來。
疾雨公子再未說話,肅立目視前方,我也不便在與他耳語,聽得面前落座三人只談些無關痛癢的閒言,便四下打量,一邊心下思索過會如何面對善用寬鋒大劍應是重攻的熊耀。
今日無風無雲,天空一碧。
四面人群雖緊緊擠到擂臺邊緣,卻與面前主席保持數個身位的距離,站在此處讓人覺得毫不氣悶,顯是風非雲調教手下頗有些手段,他又是個長袖善舞的人物,只是夜鷹今次已無可挽回地惹上他了。
不一會熊耀便來了。
先是一個洪亮若雷的聲音傳至:“是哪位英雄手癢?快速與熊某報上名來!”
隨即圍觀人群向兩側分開,數人擁簇下一個雄偉大漢幾步跨來,高大的身量一閃,躍到擂臺上。
四下人群中隨即響起瘋狂的喝彩聲,“熊耀!”“熊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