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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酒杯,大聲說道:“來,先讓我們滿飲此杯。今日與老弟能在此喝酒,我行無蹤很是高興。某家曾以酒會過天下豪客!中午某家與老弟還是路人,晚上卻與老弟一起喝酒。人生如此真是暢快,真是高興異常,哈哈,非常高興!”
“閒弟休要理他,他說話就喜歡呶呶唧唧。” 居無廬對他理都不理,轉頭酒杯對我一舉:“我們先行飲過。”
行無蹤深受刺激的老臉一紅,反駁道:“你說話就喜歡文文縐縐!”
一時無聲,我們六目相對,同時放聲大笑。
席間無他。只要吞嚥時沒有行無蹤影的連續呱噪便是完美。
飯後約好明早七時中心傳送陣相會,我謝過相送,起身告辭。
步入醉仙居,讓小二將我帶至天字三號房,這可是前天花大筆銀子訂好的。隨手給他十兩銀子告訴他等朋友來後再點菜,又編個名字,讓其幫我守候。
我從三號房穿窗而出。臨空落至屋頂,轉身回望秦淮河十里繁華,夜幕下我隱住身形。
倒垂下身體,將頭慢慢的挨近四號房的窗子。天字三、四號房在醉仙居的背面。窗朝醉仙居後面的花街柳巷,雖不似秦淮河岸那般明亮熱鬧,也是紅燈高掛,時有人來。嗚呼,此時若有人抬頭,我便要與捕快大人上演一出秦淮河上的追逐大戰。
“兄弟彆著急,他約你在此,自會出現的。”突然有人聲從窗子傳出來。
聽出不是霸劍聲音,我心下大罵:霸劍竟然找了朋友過來,看來今天的刺殺之事不能成行了。我把頭一探,迅速地向房間裡掃了一眼:只見霸劍和我從未見過的矮小之人對門而坐。看來一會進屋不虞被人偷襲。
我穿窗回房,走到天字四號房,推門而入看著房內兩人,不語。
他倆如此久候,定已是心癢難熬,自會好奇開口詢問。
只見霸劍雄渾的身材旁縮坐著瘦小俠客,一身黑色的俠客服,和他身體一樣的消瘦面孔滿臉陰鷙。一個名字浮現出來:狂刀。今趟真是倒黴,盡是碰到一起出生的玩家。
“你是何人!”霸劍低沉的聲音對我嚇問道。坐在旁片的狂叨卻閉口不語,眯起細小的眼睛望向我。
“我是盜槍之人的朋友。”我站在門前沒動,平靜的道。
“好!”霸劍眼睛狠狠盯著我道:“如何能還我?”
我好整以暇的望著霸賤:“其實我才是盜槍之人,你那天打傷那個是我的朋友。因他無辜被小人冤枉,我才現身還他個公道!”說著,我取出點鋼槍。
霸劍雙目如熾,猛的站起來:“哼!我可以向你朋友道歉。只要……”
我眼光掃過一旁的狂刀,他仍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仍冷冷地看著我。
我身體向門口微側,接道:“我們不需要口頭的道歉,我們盜賊喜歡金錢的誠意。”我一拍點鋼槍把它化成攻擊形態,另手伸出三個手指:“我要三個下午,去青丘山打狐妖,爆出東西歸我。”
“好!”霸劍與狂叨目光一對,便咬牙答應。
“君子一諾。”我在桌子上放下長槍轉身便走。
青丘山上有九尾狐,我怕是這世上最瞭解此山的人,想不到狂刀的加入竟使我過早地用到它。
站在煙籠月明的秦淮十里長堤上,我在心念電轉下還是不想放棄今夜。
小法夢潛在的威脅如跗骨之蛆,逼迫我早日了事。狂刀這個人在以往霸劍的訊息裡沒有出現過,他的實力我毫不知曉。依名字而看他應是霸劍最好的朋友,長此以往,不知道拖至何時?故人千里來訪,腹中飢餓之下,又被我騙到此間最貴的酒樓,大筆的銀子喝酒霸劍他是免不了的。酒,便是我今夜晚的機會。
我眼望夜色下的畫舫,霸劍如此小氣之人今晚定不會在此留宿,我非是不能在他酒醉歸家時刺殺。
而且,今夜誰說不會出現十拿九穩的機會呢?
我站在人群中。閉上眼睛苦想酒醉之人會如何行走,在何處反出酒味,在何處解手……月色沒有轉暗,人潮不退,我不敢用出潛行。而且即使我用了,在沒有對霸劍行動做出預判之時,是難以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的。
我在喧鬧的長堤上,醉仙居與傳送陣之間走了不下十趟,心中以漸漸興起信心。已找到千百處霸劍、狂刀有可能走出人群嘔吐、解手的地點。
站在醉仙居前垂柳下,心中信心大定。面朝熙攘的人群,眼睛搜尋起美女來,抓住眼神飄過的剎那,對其擠眉弄眼。
眼前一個月白色的身影從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