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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無蹤大頭猛點,勾著我的肩拖拖拉拉的拉我向城東行去。
像這樣遊戲裡的膀大腰圓孤身俠客,又要裝大方,充門面;一邊還要拼命練級,最是貧苦。剛沒讓其蹭路,心中已有一絲憐憫,不忍再拒絕一次。同時心下大恨自己心軟!哪曾想此人外表虯狂,嘴裡卻如此羅嗦。我省下那幾兩銀子,卻將面對一路的不得安生,這是何苦來由?
這條路我已走過數遍,景物已熟至不想再看,於是用目光搜尋起路人。
眼前不斷有怒馬鮮衣身影夾帶風聲呼嘯閃過,時不時地還能看到幾個腰支款擺的麗人。眼見秀色,奈何耳邊只有翁翁做響,聽不到鶯聲燕語。只覺得自己象是一隻掉進蜂巢迷路的小蜜蜂,我四處尋找出路,卻看不到出口,走來走去身邊盡是拼命扇動翅膀的蜜蜂……饒是我意志如鋼似鐵也不由得怨恨漸升,不斷壓下將其一拳轟斃的衝動。
我興起報復之心,怎也不能讓你說的如此暢快!於是另起話頭:“夜遊秦淮畫舫,千金換春宵是神州男性玩家的夢想。據說你們這有頭有臉的玩家喜歡在那擺下酒席宴請賓朋,行大俠定是座上常客。在下初來寶地,心嚮往之啊!”說罷,轉頭滿懷期待地看這行大俠的反應。
行無蹤放聲大笑 :“哈哈,想不到老弟也是同道中人!” 行無蹤向城西皇宮虛抱一拳,“那是自然。昨晚金陵王設宴,老子我喜得頭牌”這個話頭一起他竟眉飛色舞、吐液橫飛。“說起來那頭牌紅姑娘模樣不甚出眾,可服侍人來千依百順。哈哈,那個花式任你擺佈。嘿嘿,嬌喘……”我已雙耳如聾,這虯髯大漢竟當街高聲宣淫!
此時我眼望路人已隱隱繞我倆而行的趨勢。
心中暗恨這金陵城中人也忒多,路還真長……
千辛萬苦,終至公會。
眼見盜賊公會的大門,我飛似地跑了進去。這一路行來的艱辛何人知道?心中酸楚,真想大哭一場!
盜賊公會內我輕車熟路,七拐八拐甩掉行無蹤。為了探明金陵城內的地勢和人物,我已來過不下百遍,閉上眼睛都不會迷路。
打探完霸賤的最近行跡規律,欲速離此地,免得與行無蹤相見。
轉到大廳的盜神雕像前,心中想起上原林被我刺殺的盜賊。也罷,為你上柱香保佑你來生平安。
燃香,對盜賊大神深深三拜。
“盜賊老哥,小弟給你上香了。是我讓老矮人從霸劍那裡盜得點鋼槍;也是我在盜槍之後指使老矮人散佈為你修過寶器的謠言;還是我偷偷地跟蹤你,窺視你的隱私;最不應該的是:我知道失槍後霸劍天天往盜賊公會跑,可我竟然在你遇害當天早上把你習慣從北門回城的訊息散佈出去。我,我不是好人,我點火於基層,策劃於密室;我有罪,殘忍的在上原林將盜賊老哥殺掉……不過,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也不想再道歉了。”
“不過。今天我給你上香,咱倆就算是朋友了。小弟得說你幾句:老哥哥你也是,你說,你在金陵無親無友,你來這幹嘛呢?而且,公然在大街上以盜賊裝亮相!盜賊嘛,這種見不得光的職業應該老老實實的,就像我。你看,你來這兒,沒幾天就出事了不是。報應啊!”我搖頭晃腦,唏噓不已。
“老弟,可找到你了!”聽到聲音,我嚇得渾身哆嗦,好熟悉……轉身看見行無蹤賊眉鼠眼的蹭到我面前。我的報應來了!
卷一大城第五節戲前戲
行無蹤對我的哆嗦視而不見,上來一把把我的燃香奪過插在香爐上,轉身用巨手拉住我。“天色已晚,今兒我請兄弟夜遊秦淮。”說著就把我拖著向門外走。
我踉踉蹌蹌地被拽到門口,狠毒的陽光破眼而入,刺得我有些(炫)恍(書)然(網),心下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有幻覺。
恍惚中一雙牛眼出現我的視野裡,接著牛眼的主人便悄聲悄氣地說:“那個大神不是保佑我們這些良民不被偷竊嗎,你是個盜賊拜什麼?”
我聞言身體竟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去,險險趴在地上。這算哪門子理論?邏輯之奇異竟能操縱我的身體?
“那是我一個朋友。”我定了定神,微笑著說道。
行無蹤使出銀子,拉我七傳八傳到秦淮河岸。
我倆憑欄遠望寂靜畫舫,行無蹤竟一時呆住。
我滿心懷疑地拍拍行無蹤肩膀:“老哥難道不知秦淮畫舫只有下午不營業麼?”
行無蹤訕訕地乾笑幾聲:“以往我來都是受人相邀,倒沒注意,沒注意。”他話題一轉,“不如我帶老弟到城外轉轉,那兒我熟悉。順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