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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房間走出,反手輕輕帶上房門。心中想到這小法夢如何會看上我這個普通的小殺手,轉念又想起他可能是少年紈絝心性,又把疑心放了下去。
拖幾日便已足夠,定要早日結束金陵之事。
步出客店,一方粉色紙片飄落眼前。
手隨眼動,拈指接下。
眼見紙片上兩個人影追逐翻騰,轉眼兵器相接現出數行字來,原來是月後神州比武大會的傳單:此次大會與往不同,初賽不在中心王城舉行,竟在金陵。我腦海內靈光一閃,錦鵬集團好大的手筆!
一縷淡淡的暖香從鼻孔容入我的感覺,我在香味的牽引下抬起頭。
從空中飄灑到街路上的粉單紛紛被路人接下,那些無人接收的飄搖落在路面,漫起一小團閃現點點星光的粉色煙霧,帶起的輕風裹著煙霧,鋪散在街路上。
我隨即期待地向天空望去。
披散著粉裳的散花天女在藍天下飄過,雪色肌膚在輕薄衣裳下若隱若現,隨風舞動的綵帶不斷灑落出片片紙單。
我在周圍人群摒息的安靜中低下頭擦了擦嘴角,暗笑自己看過不知繁幾,眼神還是輕易被她丰姿俘虜。這是現實中不能見到的夢想尤物,遊戲裡卻把她弄出來散發廣告,難為有些人把她當做遊戲的最終理想,希望倒佛祖能保佑他們實現。
“散花”落過,街市喧囂依然。
行人匆匆,我緩步其中。遠望一眼城中心高聳入雲巨大的傳送陣,認準方位,向城西行去。
秦淮河畔。
我看著煙籠水上的畫舫裡彩影晃動,耳裡隱隱聽見傳來鶯聲燕語。一絲哀怨漸漸爬上心頭,在一天之計在於晨的血亮亮鍘刀之下,這些人竟如此“珍惜”時光!資源分配怎能這樣的不合理?
同時心下大嘆自己竟鬼使神差地又走到這裡。何苦受這比較得來的痛苦?
不知此間事畢,我是否有命到此一了心願?
“寶寶,寶寶慢點!”
我隨這甜美的女聲看去。
一個矮矮的胖小子正繞著岸邊柳樹跑過來,他身後一個素衣女子緊步跟隨,嘴裡不停的呼喚道:“停下,等等我” 正是聲音的主人。
我一步攔下那小胖子,把他夾緊在手腿之間。
小胖子憤怒地拍打我幾下,見勢不行,狠狠地對我舉起了小拳頭。先不管他,我仔細看著跑至近處停下後,手扶水邊綠柳休息的女子
只見她容顏清秀,肌膚滲出粒粒水珠,輕輕的喘息著。我細細打量她:歌女輕紅。可能是個單純副職業玩家。懷裡的小胖子則是儒生打扮——明顯進來學習的。
寶寶?歌女?單親?眼前中浮現一個個亂七八糟的情景扮演,與之相拌的是肢體肉搏翻騰的畫面……
“謝謝你。”聲音伴隨一陣芳香襲來,我驚羞回神。
輕紅伸手拉過胖小子,然後對我擺擺手,轉身徑直走了。
我眼望他倆離開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法夢來,那個小胖子不會是個老頭吧?那個少婦……難道是他老伴……惡寒來襲,馬上想離開這個不舒服的地方。
從秦淮河邊七轉八拐到一個小巷子,我眼望悄無人息卻又有點不放心,連停不停轉身變走,走到遠處復又潛回,再次確定無人後走入巷子。
“老矮人鐵匠鋪”一塊殘破的牌匾,斜斜的掛在臨街的鋪子上。鋪門半掩,對著少有人來的巷子,倒是充滿諧趣。
“小矮人,出來迎客!”我邁步便進。鋪子裡裝設與它的外表一樣殘舊,且空物一人。
我四顧一眼後推門進入後院。
清香撲鼻。
前鋪後院真是兩個洞天。滿院紅花綠草,蜂碟在其間穿插飛過。
皺縮成一團的老矮人正蹲在地上侍弄花草:“還真相信我這個老頭。”他抬頭飛快看了我一眼,“不但未付錢,而且得手後今天才來取。”說著,小眼睛帶著恨意扔過一跟尺長鐵棍。
“因為白雪公主的關係,我喜歡你嘛。”我抬手接下鐵棍。
老矮人吹吹鬍子,也沒接我話。
我伸手連拍鐵棍兩端,持棍手用力一旋,“叮”的一聲脆響,一把通體漆黑的長槍出現手上。長槍上三個虯勁陰文“點鋼槍”。
“看不出竟是寶器,比我這把暗金的好。”我取出中軍刺遞給老矮人,“有點磨損,替我修修”。
老矮人起身接過,轉身走入鐵匠作坊,頭也不回地說道:“這會真要付錢的!”
我收起長槍,一屁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