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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拳而立,目光凝視白衣劍士背影,他轉過身來,毫不在意地擦去嘴角鮮血,緩緩道:“在下受教了。”說著,就這樣手提長劍漫步走遠。
我收回長槍,心中已然知道自己與這燕京第一劍有了一拼之力,但我仍技不如他,只是不知他為何這樣罷手而去。
圍觀人群始終在四外安靜的看著,我冷冷的用目光掃視一週,便大步離開。行出被我破開的人群,突地發覺自己全身似浮在雲端,腳步也很虛浮,低頭一看,自己這一路行來,腳落街面竟是一個個血印!體察之下才發現自己臂膀處除黃金擋具遮處無礙外,已全被劍氣透衣而入刺出密佈的細傷,鮮血正洶湧漫出。
我勉力止住自己昏昏欲睡的念頭,控制著漸要模糊的視野,緊走幾步到街角坐下。我止住自己的鮮血,深吸幾口氣,振奮起自己的精神,平靜地看著過往的行人,心下對燕京第一劍手的挑鬥與罷手不解更甚。
突見街路上行人目光有些異樣,順著目光望去,眼見一個身披紫色大裘的絕色少女走來,少女氣質高貴脫俗,肌膚晶瑩賽雪,在街路上的行人注視和有意無意簇擁下,顯得傲然不群,她的美麗有些讓我眩目。我心道如此絕色的少女應是燕京的驕驕女狂飄兒。
少女伸出披風的玉手拖著一個胖胖的小男孩,十歲左右的年紀,那是輕紅的寶寶,我一眼認出!
少女拖著小男孩從我身前走過,關心的我緊步跟上。眼見少女轉過身來妙目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後,對我身旁緊隨她身後的幾個男子道:“飄兒與這位俠士有事要談,還請各位不要跟來,好嗎?”說著,玉容現出懇求的神色。發現身邊幾個男子都露出色予魂售的表情,具茫然地點頭,我心道:看來此女定是萬人寵的狂飄兒,狂刀要殺我都不用自己動手,只要讓他家妹努努嘴,我的小命立刻怕會有全燕京未婚男性來取。
狂飄兒轉頭用她清脆動聽的聲音對我道:“請隨飄兒來。”說罷,她轉身拉著小男孩走在我身前,我被少女體香牽到一個僻靜的巷口,我一路上把對寶寶的好奇埋在心裡,默默地跟隨。
隨狂飄兒轉入巷子,赫然看見狂刀冰冷望向我的眼神。狂飄兒把寶寶交到狂刀手裡,便轉身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走近,控制自己不看寶寶一眼,微笑抱拳對狂刀道:“狂兄午時一別,可是別來無恙?”
狂刀冷冷看著我,看也不看寶寶一眼,掐緊寶寶的脖子至憋得小臉降紫,輕鬆地把寶寶提到半空,餘手做抓慢慢掏進了寶寶稚嫩的胸膛,鮮血化做紅箭激射到對面雪白的牆上……狂飄兒饒有興趣的看著,似乎對眼前生命的消失懷著莫大的興奮。我知道寶寶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的生命只有一次!還正伴隨他愈掙扎愈無力的四肢散去。
我拍出點鋼槍,哈哈一笑:“想不到狂兄亦好此道。”槍頭旋轉著鑽進寶寶的頭顱,頭顱猛地炸開,血肉濺得我全身盡是!
我轉身大步離開,落日的餘輝迎面落在臉上,我的眼睛被光線刺的熱淚滾滾而下,冰涼了我的胸膛。
我站在燕京廣場上,看著夕陽下的皇宮。皇宮紅牆黃瓦,簡潔凝重。一隊黑馬黑甲的兵士在大紅的宮門前巡邏,連同皇宮整體透出森冷的威嚴。
狂刀找來燕京第一劍手和絕色的家妹只是為了在我眼前冷漠的殺死孩童做個鋪墊,只為了尋我心靈軟弱的縫隙,但他求那勞什子第一劍殺了我豈不乾淨?
水噹噹旋風般衝到我眼前,滿臉通紅地大嚇道:“那個風騷的老巫婆找你什麼事?為什麼你又把本小姐扔下一個人跑開?快給本小姐說個明白!不然……”她示威地把拖地長刀揚起。
我知道她非是對我有情,只是基於感情純潔的女性的同類迴護心理,我淡淡地道:“二小姐想不想和夜鷹夜探燕京皇宮尋寶。”我不待她同意或反對,緊接道:“點頭同意,搖頭我轉身便走。”水噹噹激怒的臉上慢慢轉為興奮,用力地點頭。
我遠望皇宮不看她,平靜地道:“不要說話,和我慢慢等。你若說話我亦會走。”我知道現在有些虛弱的我已經甩不脫她,況且我也無心在與她玩捉迷藏,我此刻一心要去皇宮尋人。
天色慢慢黑了,天色灰濛濛的,有些慘白卻不暗,廣場上的行人亦漸少,水噹噹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地傳來,她還缺乏和我一樣的耐心。
我啟動身形,對水噹噹道:“隨我來!”我倆繞到皇宮西區後牆,尋到一個僻靜角落,翻身而入。
在夜色下我倆隱住身形,我隨手一指:“那邊是皇宮藏寶室,你去那邊,咱們兵分兩路,看到寶貝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