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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子沐知他一向心如蚊腳,也便不再自尋煩惱,也便去了洛涯房中,幫著打理一應物品,督促鬼差好好做事。
吃過晚飯,他們又隨便談了些閒話,便都各自歸去房內歇息,今日整天奔走,倒真是有些疲乏,皆是沉沉睡去,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晨曦初現,秦子沐便起身打水洗漱,接著便來到食廳,等著白秋意和洛涯一同吃飯,等了約有一盞茶功夫,卻仍舊沒見他們半分影子,問過鬼差,方知他們早些時候,已經一起去了文書庫,這才獨自吃罷早飯,匆匆往文書庫趕去。
文書庫內一片寧靜,只有沙沙的紙張摩擦聲音,細弱的幾乎微不可聞,響在偌大的文書庫內,秦子沐聽著這聲音,腦海中想起了專吃桑葉的蟬寶寶。
“子沐,你也來了,秋意說時辰尚早,我們就沒有叫你,先過來了,”秦子沐走到文書庫的內廳,向內張望,這才發現,文書庫內不僅有司書與秋意的身影,連昨日來的那個洛涯,也正坐在案前,右手執著毛筆,左手壓著一本文書,不知在寫些什麼東西。
只不過是昨日方才認識,這個鳳族的洛涯,竟然真是不將自己當成賓客,連稱呼也是十分熟稔的叫法,貌似他們已經相識了許多年頭。
秦子沐也是個喜好交友的性子,當下朗笑著走上前來,站立在洛涯身邊,將頭探了過去,望著洛涯左手壓著的文書,訝異的問道:“你怎麼在謄抄上個月的文書目錄?是誰讓你做的?”
“沒誰讓我做啊,今天一早我和秋意過來,秋意就說公事繁忙,不能陪我四處賞玩,其實幽冥司中也沒什麼可以遊樂的地方,不如我就幫著秋意做些事情,也能為你們分擔一二,”洛涯說完,又繼續謄抄起來,好似真是樂在其中的樣子。
遙汀其實也是剛剛進來,本待要問緣由,秦子沐卻又走了進來,就被秦子沐先問了去,當下他們一同聽了這話,都把目光齊齊看向白秋意,眼神當中,是明顯的懷疑神色,顯然都是認為,這絕對是白秋意使的花招。
白秋意早就料到他們會有此一想,溫和的笑問洛涯:“子沐對幽冥司中所有大路小徑十分熟悉,不如你跟著他去隨處走走,雖說幽冥司不比天界繁華貴氣,但也有些可觀可賞的地方,有子沐陪在身旁,你也不用擔心迷路。”
洛涯本就以為白秋意很是良善,聽他如此說來,只認為他是關心自己,並不是摘清關係,便是更加想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想想自己既然是好不容易離開族中,又決定不再回到墨訓仙府,那就可以在幽冥司中待上一段日子,對於遊玩觀賞一事,也就不那麼急於一時。
“不用了,我還是先把這卷文書謄抄完畢,以後時日還長,有的是時間,到時候還真是要麻煩子沐為我帶路,免得我找不到回來的路,”對於自己迷路的糗事,洛涯倒是並不覺得丟份,言談中總是隨口帶過,也足以見出他性子當中的隨和。
遙汀心中知道,白秋意肯定是故意令洛涯謄抄文書,但他究竟意欲何為,遙汀暫且還不明瞭,要說只是為了偷懶,又實在不像白秋意的處事風格,那個事必躬親的白秋意,可不會輕易將事情假手他者。
只要不是事有惡因,遙汀就不想插手,她對這位白文書還不算完全瞭解,靜觀其變,耐心等待,有時才是最好的理事方式。
文書庫內廳有一張主桌,左右兩旁各有兩個小桌,一共五隻桌子,洛涯不懂得司書殿內的規矩,白秋意又沒和他說,洛涯便擅自坐了正中間的那個主位。
遙汀本也不太在乎主次分別的次序,再則洛涯也並非殿內的職官,遙汀也就更是不用和他論起所謂的尊卑,心安理得的坐到左近的桌前,拿起昨日尚未看完的文冊,詳細看了起來。
左看看,右望望,在確認文書庫內唯一很閒的就是自己之後,秦子沐連忙拿起另一本文卷,一同謄抄起來,自從遙汀來後,文書庫內文書的需要謄抄數量倒是減了不少,遙汀一直說是為了儘快熟悉才一同幫著謄抄備錄,可秦子沐心中明白,如果只為熟悉,也根本不用將近日的文書一併謄抄,只是看些往日的文書就已經很好,其實她還是為了給自己和秋意減輕負擔。
一心二用的秦子沐只聽得筆尖刷刷,也不見他們有交談的意圖,便也認真謄錄,想著今日有洛涯幫忙,應該會提早一兩個時辰,便會完成所需謄錄的文書數目。
一個鬼差快步走了進來,見到主座上坐著昨日的來客,稍一愣神,但只瞬間便回過神思,躬身行到遙汀坐著的位置,給她見了個禮,低聲說道:“司書,汀蘭殿落棋求見。”
洛涯對幽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