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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能讓秧子如此反應無非便是孟流年回來了。
從最初的期盼到患得患失,再到此時的平靜,聶絲嵐卻是沒能有秧子一樣的激動,甚至腳下的步子都未曾加快絲毫。
“回來啦!”聶絲嵐推開門便見孟流年背身坐在那裡,人還不及上前卻是一眼掃到桌上一封拆開的信。
聶絲嵐臉色一變,伸手抓到手中,孟流年也在這時轉過身來,冷言冷語道:“就這麼寶貝?”
聶絲嵐想過很多種遇孟流年回來時的情形卻是絕對沒有眼下這一種,聶絲嵐極力壓下心頭的怒火儘量平靜地問道:“為什麼拆我的信?”
“為什麼不能拆?”孟流年反問。
“你沒那個資格…………”這句話哽在聶絲嵐喉嚨裡卻是沒有出口,她忍住了,因為她明白這句話一旦出口,自己與孟流年之間立時將會陷入一場毫無意義的爭吵。
見聶絲嵐不說話,孟流年卻似來勁了般糾纏的問道:“還是你與蕭穆之間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讓我不能拆這個信?”
聶絲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神涼涼的看向孟流年:“孟流年,當初蕭穆說要跟我來瀘州我都沒答應,我又怎麼會…………”
“當初沒答應興許現在已經後悔了呢。”孟流年一句話落,驚的聶絲嵐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在那樣的眼神注視下孟流年的眼中閃過一絲後悔,但嘴上卻是沒有任何挽救的話。
聶絲嵐希望剛才的話不過是自己的幻聽,她不敢相信不過就是一封平常書信竟能讓孟流年說出這樣的話。
聶絲嵐搖頭再搖頭,不知是在否定自己還是在否定孟流年,那般空落落,涼颼颼的眼神看到孟流年瘮心,孟流年試圖伸手拉住聶絲嵐卻是被她給避開了。
就見聶絲嵐站到離孟流年足有一丈遠的地方,方才開口說道:“孟流年,我從未曾想過你會是如此的不坦蕩,連帶著對我的不尊重,不信任。”
“剛才的話我可以當作沒聽過,但請你記住了,僅此一次!”說完便是再不看孟流年一眼,轉身便要離開。
孟流年在聶絲嵐離開的最後一瞬,突然一個跨步攔到了聶絲嵐的面前。聶絲嵐一個轉身似是不願面對孟流年以一副背脊對著他。孟流年從身後將聶絲嵐一把抱住頭放到了聶絲嵐的肩膀上,話語見再沒了剛才的氣勢,只有帶了卑微的乞求:“絲嵐,別走!”
聶絲嵐本已冷硬的心不由一軟,情人間的請求總是讓人難以拒絕。這樣低頭服軟的孟流年讓聶絲嵐根本是沒有辦法拒絕。聶絲嵐心裡也明白因為之前的聶絲嵐讓孟流年無法信任自己,所以她剛才沒有和孟流年吵,但這樣的無法信任卻是最為傷人。
聶絲嵐在孟流年的懷裡轉身,認真的看著孟流年,終是在心裡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撫了撫孟流年的臉頰開口解釋道:“流年,我知道在你心裡始終會有一塊陰影,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和蕭穆如今只是朋友,我們通訊也只是談一些醫術上的事,並無其他。”
孟流年看著聶絲嵐的眼神很是複雜,她知道聶絲嵐說的不假,那封信自己也是看過。除了討論病症,真的是再無其他。
其實,只有孟流年自己知道他真正在意的並不是蕭穆,而是另一個人,他今天的所作所為無非是借題發揮而已。那日在流芳閣所見,孟流年後來又細細想過,樓讓有意設計的可能倒是大過了聶絲嵐真的做了什麼的可能。
可越是如此,越是讓孟流年感到樓讓對於聶絲嵐那勢在必得的決心,那日流芳閣一幕便是樓讓做的一齣戲,他故意展現給孟流年看,樓讓他就是要讓孟流年知道,讓他感到威脅。
可這些孟流年都只是推測只是感覺,男人的自尊讓孟流年無法開口,更不可能對聶絲嵐說,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情緒失控,惡語相向。
孟流年沉默良久道:“絲嵐,我最近心緒很亂,我………………”。
聶絲嵐伸手封住孟流年的嘴輕聲道:“不必說了,我知道的。”
兩人坐回房內,聶絲嵐換了話題問道:“合江的事都辦好了嗎?”
孟流年點點頭:“都辦好了,雖是虧了一趟,但樓讓暗中援手倒是讓我們不至倒貼。”孟流年說完注意到聶絲嵐正在倒茶的手稍稍一頓。
“是嗎?”聶絲嵐現在已經根本不會相信樓讓有什麼真好心,只怕他這又是一步什麼棋,不曾想卻是真的聽到孟流年說道:“樓讓還對我提及一事。”
“何事?”
“樓讓有意讓我到長安同他一道販糧。”
聶絲嵐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