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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軒那邊撲去,只是用了十成氣力上前撲打不成反被踹了窩心腳,他忍著痛,往地上啐了一口血,瞪著戴面具的人怒道,“何處來的野兒,竟敢擋你馬爺的路,攔妮馬爺的車,活的不耐煩了吧?”
話放出去之後,因戴面具的人不理他的威脅,直想挑開簾子向裡邊望,他急了,“這是我的婆娘,野兒休得猖狂,惹急了馬爺,應天府裡吃牢飯的是你?”
馬榮知道,遇到這樣的高手,今個武力上是栽了,但是無故搶他的車就是那人的不對,先嚇唬他到衙門上再做一番計議才是,於是他出拳截住戴面具人的手扯著嗓子罵。
再次挑開簾子,看到車上人熟相的面孔,蒼白的臉,還有被綁的手腳,韓景軒一聲“該死”,就聽那馬榮“嗷”的哀嚎著,抱著撕裂般疼的肚子,麻利地從車上翻滾了下去。
掃清障礙之後,韓景軒駕著車跑了一會,確定那馬榮一時半會不能再來尋事,才進到轎子裡,拿出塞在萬梓川嘴裡的手帕,解開綁著死結的手腳,然後撕下中衣的一角,給萬梓川把傷口扎住,才抱起車裡的人往外走。
站在馬車前緣,他詢問的目光落在懷裡的人身上,“撐一會”
“恩。”
萬梓川打量著只有一面之緣的面具人,發現他的冷漠的眼神裡透著一絲不忍,一字一句地道,“謝-謝-你,王-爺”
韓景軒聽她叫他王爺,先是一擲,而後不等懷裡的人再次出口,一聲口哨已劃破長空。
馬榮見那面具人要帶走他的人,哪能嚥下這口氣,不知從哪裡找了一匹馬飛奔而來,瞅著戴面具的人跟那姑娘說話的時候,兩腳爬上來,就向戴面具的人出拳阻撓。而眨眼的功夫,那紅馬也突突地奔到了眼前。
韓景軒望著馬榮,無奈的搖頭,隨後給了馬榮一腳,抱起萬梓川,縱身一躍,兩人便穩穩地轉移到了他的馬背上。
萬梓川對突然出現的人和當前的狀況還沒有搞清楚,就已經被抱溫暖的懷抱感化了許多。剛剛經歷過清白一劫的她只覺得那懷抱很安全,很舒服,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竟然有些許的貪戀。
但是片刻溫存過後,她醒了,不再多做幻想了。
那給她溫存美夢的人畢竟是個王爺,怎能讓一個王爺抱著她滿京城的跑?若有一日傳出去,那王爺為了救她不顧男女大防的聲譽還是其次,卻不知會惹下那個不要她做妹妹的楊邵科怎樣的一番鄙視。
她不要看到那種場景。
雖然手腕上的傷很痛,但她還有理智,她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僥倖惹人詬病,哪怕是受了傷,哪怕是這樣的緊要關頭,只要她清醒,就不能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想到這,萬梓川咬了咬牙,閉著眼睛忍了一會手腕傳來的痛,對上王爺的眼神道,“謝王爺出手相救,民女日後定湧泉相報。只是眼下,王爺是大興的皇子,民女又是未嫁之人,請王爺把民女送到一個可靠的醫館給民女包紮一下就好。改日等民女見了父親,定如實以報,請父親登門拜謝。”
韓景軒雖是沒有看她,但是她的話悉數聽進了耳朵,他捏著自己的拳頭咯吱吱的響,“閉嘴”
萬梓川啞然,她說錯了嗎,她方才說的字裡字外可都是實情啊?
難道景親王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是一個能動搖他心思的女人,所以才笑她小題大做,還是,他知道那日是她救了他,想借這個機會挾恩以報?
好吧,姑且勸自己碰到他是天意。
如果人家根本沒有她的小人之心,她又何必把他想象成壞她名譽的人。不就是一個楊邵科嗎,她從來就沒有在乎過他,應該也無需在意他挑她詬病之事。
想通這一點,萬梓川慢慢地合了眼。她剛剛是因為念了口訣才能動彈,現在又把手腕上大動脈裡的血放了許多,所以她無力的昏睡了過去。
馬兒不知跑了多久,來到城郊的一座別院中。
韓景軒剛下了馬,在門外站著的管家就迎了上來,“主子回來了?”因見主子懷裡抱著個不認識的人,朝韓景軒點頭作揖後,徑自牽馬下去。
英雪歡喜地迎上來,卻見王爺懷裡抱的不是史姬,心裡就有些不服氣,“爺,這是?”
“去拿傷藥,打些熱水來?”韓景軒冷冷地回了一句。
雖然他不會那日她給他用藥的方法,但他知道熱水可以幫傷口去除一些外毒。而她不只是受了傷,重要的是失血過多。
“噫。”英雪急忙應著,見王爺不僅抱著那女人沒有離手,還把那女人放進了他的榻上,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