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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裡逃生,又是久別重逢,一時間抱在一起痛哭不迭。
“我們,總算是沒有白挨那些日子啊。”水煙止住悲,衝著萬梓川和田媽媽欣喜地道,“平主子,我們還能再服侍您嗎?”
萬梓川聽了水煙的話,也想起雖然她嫁進王府了,但是這任命職權卻不是她能說了算的,水桃是她從楊家帶來的丫鬟,說是丫鬟,其實就是楊夫人派來監視她並督導她的,她這些天一直在往宮裡跑,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想王府裡的事。如今王府裡最大的主是正王妃,卻不知這正王妃的權利是不是也跟她的名分一樣大。若是屬實,那恐怕還要去請求她的同意,若不是她,那府裡的主事人是誰?
“水煙,你忘了我們之前說的了?在我們主子還未站穩腳跟以前萬不可給主子帶來麻煩,你今日這樣問,豈不是要主子不好做人。”田媽媽攔住了水煙的下一句話,“不管能不能伺候主子您,只要能讓我們留在王府就好,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主子需要的時候,我們再像從前一樣伴她左右。”
“媽媽,還是你想的周到,都是我多嘴了不是。”水煙掩住口,“小姐。我們好想你啊,您不知道,第二天進京的時候,我們就一路問著您的行蹤,可是趙姨娘找很多借口,就是不允許我們見您,直到老爺帶著一家老小到了城裡,我們才發現你已經被偷樑換柱了。說起來,這樣的法子到底是誰出的,居然把小姐您留在客棧裡獨自面對那些瑣事?”
萬梓川知道水煙下文的意思,卻並不點破,趙姨娘的事,她並不急於拍板,孰是孰非以後自有公論。
“等過幾日,我就能夠給你們一個準確的答覆。”主僕三人相見之後各自訴了一番離苦,之後又多是說一些不相干的穿衣功夫論,直到月影重重的時候,萬梓川從書房抄錄下來金剛經,自己背誦起來。
韓景軒讓她閉門思過,不過是將就著困頓迷糊地睡了過去,第二天又懶懶地睡了個晌午覺,晚上的時候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所有的工作都攢到了一起,她不得不認真去想。
還好,因為前些日子練筆,已經積攢了一些楷字的竅門,她也懂得了精經書裡的一些意思,這總算是沒有白忙一場。
經裡有云,“須菩提若人言:佛說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於意云何?是人解我所說義不?”
世尊說,“是人不解如來所說義。”
而她又何解王爺讓她閉門思過之意,更況,昨夜淨室內那一片狼藉,以及匆匆而逝的肌膚之親,這對於她來說都是不可能的事,因為王爺的心思太讓人難理解了。
經裡又云,“何以故?”
世尊答曰:“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即非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是名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須菩提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於一切法,應如是知、如是見、如是信解,不生法相。所言法相者,如來說即非法相,是名法相。”
但是就此看來他是憐惜她在那個時候暈倒過去,不忍強行歡好,是在為她考慮?不可能,王爺怎麼會是那種人,他永遠冷冰冰的,對任何女人都不會無事獻殷勤,所以她更加相信,王爺一心向她的表現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換句話講,他那日當著正王妃的面奚落她皆是不想多看她一眼。甚至是在皇宮裡那麼險惡的地方,太后一病皇上就不敢再違背太后的意思,讓王爺禁錮府裡不能出來,全是因為怕他救她?
饒是如此,他對她沒有感情何來的捨命相救,橫不過自己成了宮裡被糟蹋摒棄的物件只能讓他面子上過不去罷了,充其量她只不過是棋子一枚,根本不值得王爺為她和太后翻臉。只不過是眾人霧裡看花,被所謂的表象弄的一塌糊塗。正像於一切法,應如是知、如是見、如是信解,不生法相。所言法相者,如來說即非法相,是名法相。
她不知道餘下的時光還要怎樣消磨,現在她就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心裡想著快些寫完好去書房見他一面把水煙和田媽**事說了,以便以後用在身邊 不人產生懷疑。而此時的氛圍,又恐見了王爺,意亂心煩間話語唐突,問到不便回答的問題,讓她惱羞成怒反是好事變壞湯,所以一直糾結於等王爺來了先開口說什麼的話題上。
第一卷 第114章 反擊(中)
第114章 反擊(中)
第二天,萬康年早早拿來昨天下午王府管事給的庚帖到王府來給平王妃請安,想知道萬梓川確切的意思,以便他能夠儘早得到他夢想的職位。
在內室聽水桃說萬家老爺來了,剛梳好頭的萬梓川不覺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