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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王爺顯孝心的時候來攪局。但是對於萬梓川昨天搶她的風頭,今日對著樊慧她怎麼也要抬個臉面,“爺,樊姨母的身體狀況如何,還是請個太醫來診治吧,樊姨母是我們王府的支柱,萬一貽誤病機可是不好?”
“咻喝咻喝喝。。。。。。”韓景軒被她剛才的話氣的馬上就喘了起來,顧嬤嬤忙叫著英雪去再泡一杯茶給王爺喝。那英雪早有備下王爺要喝的茶,從茶葉袋子裡取出一些綠的,白的,帶著點澀味的末給韓景軒泡上,眾人又七手八腳地忙亂一番,韓景軒喝了這才穩住神。
“軒兒不要著急,你說梓川是陳有道的唯一傳人我自是相信,只不過是映萱她有眼不識金鑲玉,你也不要怪她,她一個大家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何以就知道陳有道的醫術,“梓川,來,姨母相信你,你就給姨母診治吧,說不定以後咱們還能開個藥莊呢。”
樊慧表面是誇萬梓川,實際上也是在暗示她的身份是個醫商的女兒,在京都連個小捕快的地位都不如,就算是個神醫女兒又如何
萬梓川詫異的看著韓景軒,猜不透他為何要讓她給樊慧號脈。就算她曾經醫術上有些超越這些太醫,但是在韓景軒沒有正式承認她的能力之時,她還是有些顧忌的,再說她只是透過書上的東西知道怎麼號脈,但實際上她對那些騰騰而過的脈象還只停留在潛意識裡,根本沒有實際操作能力,鑑於這個時候韓景軒的表情生硬,她也不敢這時候給韓景軒拔氣米芯。
“回王爺,從樊姨母浮緊的脈象上來看,樊姨母此時周身肌肉痠痛、畏寒怕冷、略有些喉痛、吐白色痰,伴有頭痛、流清涕,”等樊慧再張開嘴她又道,“舌白,如果姨母想喝藥的話, 臣妾可以立即開個方子給姨母抓藥,若是姨母不想喝藥,可以用敷貼療法,取大蒜2枚搗汁拌麵粉做成圓錐狀,塞人鼻孔(兩側交替),每次留塞15—20分鐘,每日4.5次,具有祛風散寒、宣肺通竅的功效,同時配合陳皮、甘草、菊花、山楂、薑絲水,泡在羊奶裡早晚喝了就會好轉。”
樊慧聽她這一番言辭,當真是聞、問、切診都用上了,而且是滴水不漏,比那些為了倚老賣老的老太醫們開的那一大串藥方可實際多了,由不得她再冷臉下去,“哎呀呀,這話說的果然是伶俐,饒是我這在內院常常主事的也覺得比喝藥要強些,只是那大蒜塞鼻我看就算了,我也不是很頭疼,只要像軒兒一樣常常把些藥草當奶茶喝算了。”
“姨母,這些東西真能當茶喝?”上官映萱不服氣地看著萬梓川,“別是不會瞎蒙,把姨母給白治了?”上官映萱去看韓景軒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但她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同,畢竟她是知道萬梓川被和太用藥迷醉的,可韓景軒卻說側王妃一直呆在她身邊,她總要說些噁心的,讓樊慧不能輕易相信她。可是樊慧此時被韓景軒的一片孝心感到,哪還會在意她是不是高興,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早上聽了顧嬤嬤的話,就相信那普濟寺能使人延續香火,卻誤了宮裡的大事,真是該死。
她早就在樊慧面前把萬梓川的罪行一一數落個遍,當然話裡不乏嫉妒和添油加醋,但是那萬梓川和高麗太子在大殿之上當著百官的面勾搭萬梓川可是鐵打的事實,難不成這也是她杜撰的不成。她記得當時王爺的臉色也不好看,何以這不明不白的一夜之間就變化這麼大,好像那高麗太子故意的接近反而讓韓景軒更受寵一般,她心裡的氣怎能平息。
“我以前也聽說過這些神法子,但是一直不敢用,你看軒兒用了之後,哪裡有過不好的地方。”樊慧當然知道她的想法,礙於韓景軒在場不好發作,想等韓景軒回去時單獨問問萬梓川,但是韓景軒似乎一刻也離不開萬梓川,又現他咳嗽的厲害,許多話他沒來及說的話就先咳喘上一陣,這個小小的舉動確實讓上官映萱滿臉委屈的同時又撇了撇嘴。
韓靜靜的等她說完,知道樊慧身體只是偶感風寒,心裡也穩下許多,他起身又萬梓川扶著,出了千禧居。
是夜,前院大門早早地就關上了。
不過很快就有一個告示貼到內院走廊石柱上,告文如下:只因王爺要清養身子,所以王爺有令,一概來客避而不見,所有禮節暫時更變,側王妃可以不去給正王妃和樊主子請安,府裡的大小事務,只要不屬於無為居必要的接待,一切均從樊主子處理。不管怎樣,在王爺潛心靜養的時候,府裡上下一心,一定要幫樊主子主持好府裡的大局。
巳初的時候,王爺一直在書房裡靜坐,後來又送給她幾本書,讓她看。可是萬梓川昨晚太累眼皮抬不起來,身體也是痠軟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