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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冰冷的側臉。
離得這樣近,她當然能感覺到他內心的翻湧,可是,卻是為那一個女人。
北堂淵看著歐陽澈,本應該笑著的臉,此時也是陰沉一片,“你贏了若兒,就要娶她,如此,我才會放心。”
他用眼神向他傳達著自己的意思,這四周不管微雨太后的人,而他想要理應外合,就必須給他籌碼。
如果她死,你妹妹也不會活
“我要知道隨想想在哪裡?”歐陽澈一雙利眸透過重重人群只是盯著他,咬牙切齒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有多麼的慌亂。
“那個人,我也不認識,歐陽澈,我也派人跟上去了,你先放了若兒。”北堂淵的聲音淡淡的,似乎夾了一些疲憊,他這麼幾經周折,卻還是得不到,到頭來倒便宜了一個突然出現的人。
“北堂淵,你現在還當我在求著你嗎?你對想想到底做了什麼?”他當然不會忽略何在飛剛剛說的暗算。
“歐陽澈,別忘了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我要你馬上放了若兒。”
“我要知道你對想想做了什麼?”
兩個男人的聲音都是冷酷十足,兩雙眼眸也在空中交匯著,餘下的武林人士見他們雖是突變,但北堂淵的手下依然嚴陣以待,撈不到好處,便也相繼散去。
北堂淵本來有十足的把握去威脅歐陽澈,現在被那紅衣男子一攪,反而讓北堂若被他抓去。
兩人互瞪了半晌,他才冷冷的說道:“她中了兩種毒,三天之內沒有解藥,會死。”
他沒有說,那是什麼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無法說出口,他是鐵了心要得到隨想想,他下了媚藥,另外一種卻是致命的毒藥,目的,則是用來威脅歐陽澈。
歐陽澈一聽,心裡慌亂,手臂微抖,就在北堂若雪白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立時鮮血比她身上的紅衣更為妖豔。
她卻笑,悽美而絕望:“澈哥哥,原來真的遲了,即使我設計你上來比武,你的心裡,依然只有她。”
歐陽澈心下微愣,有些不忍,卻沒有放開她,北堂若現在是他唯一的籌碼。
“你果然夠狠,如果她死,你妹妹也不會活。”他咬著牙,死灰一般的看著北堂淵,三天,如果找不到她,他、該怎麼辦?
心痛的無以復加,連呼吸都淺薄起來,手臂在顫抖著,出賣了他濃濃的不安。
他現在只能祈禱,那紅衣男子不會害她。
她隨想想弱的比嬰兒還不如
“來人,將北堂淵拿下!”他又喊,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如果想想此時還在他身邊,她該是多麼高興這一刻。
北堂淵身邊的黃衣衛立刻嚴陣以待,做出攻防的姿勢來。
他們兩人又再對望,眼神裡交換的資訊只有他們自己懂得,即使今天的結果在改變,但那原衷卻沒有改。
歐陽澈不願做皇帝,他還是願意還給他。
北堂淵的心在剎那間就濃濃的失落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離他越來越遠,他得到了一切,卻也失去了一切。
他揮手屏退了那些黃衣衛,自動自發的走向了何在飛,而他,將他拿下。
不得不說,在這一方面歐陽澈還是沉穩的,他知道此時就算再擔心隨想想,也必定不能拿這件事去開玩笑,能制住北堂淵的機會只有一次。
只有讓北堂淵進宮,微雨太后失了防備,他們才能一舉打敗她,包括她在朝中的黨羽。
而隨想想的消失無非是是這一場結局更快的實現,而且,在那些人面前,不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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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想想的昏迷也沒有持續很久,就像那次在樹林中一樣,只不過這次是真的給昏倒了。
鼻間還有沒有消散的花香,她的腦子糊成一團,全身都軟趴趴的。
勉強坐起身,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山洞中,外面似乎還有流水聲,像是做夢一樣,昏迷前的景象又開始在腦海中放映。
是北堂淵!
肯定是她對他下了迷藥,可是,他沒道理將她藏在山洞中吧?
她想移動腳步,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半分力氣,這麼一掙扎,又立刻倒了下去,身下鋪著乾草,還是讓她疼的眼冒金星。
不會這麼倒黴吧,她隨想想弱的比嬰兒還不如。
正兀自想著,山洞外就傳來了腳步聲,隨想想微頓,自皮包裡拿出那把彈簧匕首來,這才又發現自己的腰竟又麻麻的疼了起來,就像被人箍緊般,快要斷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