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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隱瞞麼?唉唉,兒子大了,不中留了呀!可有及時進補?孃親這裡還有不少方子。都是太醫斟酌過的驗方,你父親服過的。”
聽到母親說這樣的話,李隆基“刷”地紅了臉,但還是堅定地搖頭否認:“並未留宿宮人,孩兒離二十歲還早。孃親說笑了。”
竇氏以指尖輕輕點在李隆基的額頭上,說:“你呀,面帶桃花,還想瞞過孃親的眼睛?雖說二十迎娶王妃算不得晚,但早早開枝散葉也是皇家子弟的責任所在。瞧你憲哥哥,幾年前就曉得這些事了。隆基,有合心意閤眼緣的就帶來給孃親看看,先納作媵人吧。”
“也沒那樣……孩兒只不過是、只不過是遇到了一匹很特別的小馬兒,想、想……想看看能不能馴服她。”李隆基低著頭去繞腰間繫的玉佩。
竇氏報以瞭然的微笑,拉過李隆基的手,拍著說道:“隆基,孃親是過來人。這追逐小母馬呢,跟煎藥是一個道理。先得武火急攻,將藥液從藥材中逼出來,再慢慢拿文火慢燉,使各種藥性在沙鍋中互相滲透融合。尤其呀,花花草草那種,質地輕,氣味芬芳,如果你不拿急火先煮出它的精華,稍微一超時辰,它們的藥性就揮發了。”
“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孃親給你支招開方子。第一招叫做急火煎,十八般武藝一齊上。”竇氏輕聲跟兒子交流如何虜獲佳人芳心。
錦蓮殿的母子暢談心事時,客棧裡的父子倆也在討論熬藥的問題。
“槐兒,你看這碗藥,爹熬了一個時辰才能端來給你服用。”老羅一邊扶著小槐子喝藥,一邊跟他分析回宮的可能性:“回宮呢,跟煎藥是一個道理。要先開藥方子,拿著藥方到藥鋪子裡一樣一樣買回來,該泡的泡上,該研磨的研磨,全都準備好了,再架沙鍋慢慢熬。你看,一鍋清水,最後熬成濃濃的藥汁,得花多少步驟和時間啊!”
小槐子點點頭。他堅持要回宮去找石榴,羅公公也只能勉為其難,替乾兒子籌劃。不管回得去回不去,這些道理是要跟兒子講明白的。
“現在爹給你開個回宮的藥方,頭一件事,就是把身體調養好。不光要養鞭傷,還要大補,多長點肉,再躥一躥個子。做完這一步,咱們才能泡藥、上沙鍋、熬出湯藥來。熬完藥,不算結束,還得把藥渣倒在街上,叫別人踏走病氣。全都康復了,依舊不算結束,必須由大夫號脈診斷,才能確保無恙。”
“所以說,回宮也好、娶妻也罷,都是件比熬藥還麻煩的事情,慢慢商議,不要著急。” 羅公公的觀點顯然跟竇氏不太相同。他教導小槐子謀定而後動,不能輕舉妄動。
小槐子使勁點頭,一大碗苦得胃裡翻江倒海的湯藥,他眉毛都沒皺一下,就全嚥下去了。
“來,再喝點兒這個,大夫說對你大有裨益。”老羅放下殘留著藥渣子的空碗,又從沙鍋中濾出另外一碗苦藥汁,遞到小槐子面前。
兩家長輩悉心向下一代傳授經驗,而那個被謀劃的目標:石榴,正沉浸在騎駱駝的快樂中。司膳坊裡圈養的駱駝被牽出來拴在柱子上,身邊擱著石榴搬來的凳子供人上下。
陳皮煮了一大鍋海參米粥守在旁邊,苦著臉抱怨:“石榴,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特意給你熬了防受寒的粥,你卻霸佔住駱駝,叫別人騎也不讓我上去玩一下。太不夠意思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皮子,誰讓你造謠說我跟臨淄郡王好上啦?陳皮,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特意把你介紹給王公公認識,你卻跟丁香她們傳播我的八卦,太不夠意思了。”石榴作個鬼臉,學陳皮的語氣回她。
陳皮敲著鍋沿抗議:“下次不煮海參,煮石榴!”
“下次直接急火煎,記住了麼?”錦蓮殿中的竇氏恨不得叫兒子立刻示範給她看。
臨淄郡王鄭重地應下:“孩兒謹記孃親教誨。”
無論是從陳皮、小槐子、小基子的角度,還是從竇氏、羅公公的角度,石榴似乎都難逃出“丟鍋裡翻滾”的命運了。
駱駝槐子
自從石榴成功使錢贖出一匹老駱駝之後,司膳坊悄然颳起飼養寵物之風。大家感嘆著“原來只需要花二十個銅板就能讓可愛的小白兔遠離大火炕”,紛紛掏荷包賄賂後院裡的嚴公公,挑選各自心儀的飛禽走獸,小的養在屋中,大的依舊寄養在後院。
嚴公公樂得合不攏嘴,連著好幾天都從夢中笑醒,愈發賣力地修整窩棚,以求多隔出幾欄空間來替她們養寵。反正少宰一隻也影響不了每天流水一般的肉食單子,還能賺些草料錢,這簡直是一筆固定外快啊!
鑑於